余生我还想拥抱你(8)

作者:沈五七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陈耳晚上和一帮大老爷们聚餐的时候她有些许失落地问章宇为什么黄斌没有来。章宇说我哪知道,也许他知道自己水平差不好意思来呗。陈耳说哼,他比你打得好。

一个女生为了一个男生,为了见一面这个男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一路上只吃了一碗方便面。

年轻就是爱得热烈,爱得奋不顾身,爱得不计后果,即使在别人眼里是不可理解的。

那时候的陈耳就只知道自己喜欢黄斌,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考虑,因为喜欢一个人本就是幸福的事情。

那时候的陈耳会在晚上的时候给黄斌发一条简讯:晚安。

在白天她没有机会和他说话,所以只能在晚上发两个简单的字:晚安。它包含着清晨见的朝阳,午后吹的微风,傍晚的匆匆车流,晚上的霓虹闪烁,还包括一天的思念。

本科毕业,陈耳考回了杭州的研究生,黄斌留在了北京工作,与短发学姐分手了。毕业季是那个夹杂着不舍、回忆、感动、惶恐的分手季节,究竟为什么分手谁都说不清楚!

陈耳担心黄斌一个人生活得不好,于是乎每个星期周末都会坐火车去北京黄斌租的那个十几平米的房间里收拾,整理,也会下厨做一顿简单地饭菜。

黄斌默许着陈耳做的一切,平淡却没有感激与欢喜。

陈耳甘愿为着黄斌做着一切,满足中带着无怨无悔。

北京的冬天特别冷,陈耳为黄斌和自己买了两双暖和的拖鞋。

“这双你的,这双我的,这样我们脚就不会冷了。我的这双拖鞋只有我能穿奥。”陈耳说。

“哦!”黄斌打着游戏说。

那年的圣诞节特别冷,冷得人心里发寒。那天陈耳没有课,她担心黄斌一个人寂寞,于是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因为买得临时,只有站票了。

陈耳买了鲜热的小笼包,用保温盒装着捂在怀里。因为黄斌说他很喜欢一口咬下去冒出鲜嫩汁水的小笼包。

那年圣诞节特别冷,冷得人心里发寒,陈耳真怕这个小笼包最后冻成冰包子了,不过还好上星期她刚给黄斌买了新的蒸锅,包子真的冷了也可以热一热。

火车晚点,该死的圣诞节,陈耳站得腿都发麻了,麻得心发慌。

陈耳赶到黄斌住处的时候看了下表是23点31分,还好没错过圣诞节。该死的圣诞节真冷!

陈耳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她怕吵醒了黄斌,或者想给他一个惊喜。

开门后映入陈耳眼帘倒不是黄斌的惊喜,而是黄斌正抱着一个衣作性感的女人在嬉笑打闹。

这该死的圣诞节,真好笑!

陈耳茫然,那个女人一声尖叫后躲进了被子,黄斌一脸嫌弃地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谁让你来的?”

陈耳脑袋一片空白。想哭,但她还是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那个女人穿着她的那双拖鞋,那双暖和的拖鞋。

那天晚上陈耳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门,怎么下的楼,怎么度过那一夜的。

陈耳忘我的付出一切心甘情愿,绝口不提你是否爱我,黄斌至始至终无动于衷,从未投桃报李。那么该怪谁呢?

陈耳回到杭州再也没去过北京。

研二那年黄斌来了杭州,就在陈耳宿舍楼下站着,他说我这一年半的时间一直都在想你,想着我们的以后。现在我决定了,我准备在杭州和你一起发展成长,我不走了。以前我认为自己是把你作为妹妹的,怕伤害你所以从未给你承诺。现在我发现我完全错了,你不能离开我。

陈耳是爱黄斌的,从大一开始就爱上了。自己确实也从来没有收到过黄斌对自己的任何讯息,那么黄斌那个时候和其他女人相处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陈耳是这样想的。

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纠结着善于自己骗自己。

陈耳在结婚登记处杵着等着,从上午等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黄斌忘记带户口本与身份证了,他回家去拿。

陈耳和黄斌商量好,在自己的研究生毕业季结婚。

毕业季是那个夹杂着不舍、回忆、感动、惶恐的分手季节,它用事实告诉陈耳毕业季不适合结婚。

结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善意地提醒着陈耳:“您好,我们要下班了。”

陈耳这次哭了。她等着天晴,太阳会来;她等着天阴,乌云会来了;她等着他,却不会来。

王八蛋!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你落泪,我不再爱你,说到做到!陈耳对自己说。

过了两年年,杭州马拉松开赛。陈耳报名了,还胁迫了沈一易也报名,那时候她和沈一易已经认识。

她穿着她两年前挑好的婚纱拼命地跑着,跑到气喘吁吁,跑到大汗淋漓,跑到婚纱染满了泥土,跑到张一易差点没了老命。

张一易说:“婚纱脏了还要吗?”

陈耳笑着说:“跑完就丢掉它!”

爱一个人的几年爱情长跑被一次次污染后,丢了自然最好。

张一易说:“我终于知道你的文字为什么会伤得那么深刻了。”

陈耳笑了,自信地笑着,用手撩过烫着大波浪的头发,在背后的夕阳映照下显得那么美。

感谢所有,不曾被我拥有,感谢所有的不曾拥有。

第10章 谎言与命运

倪佳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命运,她也不想自己强迫地抢夺了别人的命运,她不想。她只想世界安好,但是命运总是喜欢和你开玩笑,你不要的偏给你,你要的它偏要拿走。

倪佳雯曾用名倪百合,实际的名字叫倪莎莎。

她不想被叫倪百合,因为她不是她。她想用回自己倪莎莎的名字,但是她父亲狠狠的骂了她一顿:“你脑子进水了吗?我们冒那么大风险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你吗?如果不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我们需要这样吗?”

她父亲倪大伟一想起往事就会非常恼火,他冲着倪莎莎咆哮。

倪大伟是个警督,他一上火就会对着对方咆哮,对犯人也是这样。

倪佳雯知道自己用不回倪莎莎这个名字了,于是折中的方法就是再取了一个名字叫倪佳雯,至少比倪百合这个名字好听多了,倪佳雯也想把倪百合这个名字还给她本来的主人。

倪佳雯的父亲从小对她的管教就非常严厉,只要是他认为不可以的倪佳雯就绝对不能做,就连倪佳雯想再多吃一个水果都不可以,她父亲的要求便是我说什么你就该听什么,毫无商量余地的像个军阀。

周成与父亲不同,他既关心着自己也让自己每天感受着新鲜的东西,而且两个同样年纪的人可以无话不谈,笑得真挚而青春。

周成会带着倪佳雯逃课去溪滩边打水漂,在夜自修的时候翻墙上网吧,夏天烧烤摊里喝着冰镇的啤酒,冬天带着手套捧着烤得焦黄的热地瓜,试着抽第一口烟被呛的眼泪流出来。

那天晚上倪佳雯和周成去了迪厅,昏暗的霓虹让他们high到忘乎所以,倪佳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疯狂,因此等他们反应过来要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周成和倪佳雯也已经习惯晚归了,他们可以从一楼的围墙那里爬进倪佳雯二楼的房间里。平时倪大伟警局里忙得很,常常回家已经很晚了,他自己洗洗便睡了,也不会进倪佳雯的房间打扰她。

今天倪佳雯和周成照样爬进房间,周成进了漆黑的房间后抱着倪佳雯亲了亲。

倪佳雯说:“时间不早了你好回去了。”

周成说:“让我再抱一小会。”

倪佳雯说:“那就一小会奥。”

周成说:“要不我今晚住下吧,反正你爸爸也不知道。”

啪一声刺眼的灯光打开了,亮得周成和倪佳雯都睁不开眼。

“爸...。”倪佳雯难以置信,她完全没有想到倪大伟会在自己房间。

周成已经吓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愣住在那里。

倪大伟走过去给了倪佳雯一个巴掌,倪佳雯本来白嫩的脸上马上血红。

倪佳雯被这一巴掌打哭了,她眼泪留下来,用手捂着脸乞求地对倪大伟说:“爸,让我和周成在一起吧!”

倪大伟哼了一声向周成质问到:“你凭什么?凭你是一个社会无业人员吗?凭你不学无数吗?”

倪佳雯说:“凭我喜欢他!”

女人在爱情面前总是伟大的,她们总是可以对抗很多,家庭和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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