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行这所有的暴行以后,雪男向前吻住了兄弟的嘴唇——那包容而温暖的气息将他笼罩——奥村雪男知道自己被原谅了。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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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雪男解开了绳结,抽出了那根被塞在甬道里、因为揉捏而萎蔫的尾巴,顺着毛的走向从根部撸到了尾部,惹得燐像被顺毛的猫一样发出了呼噜的声音,却又因为过度敏感而蜷缩起来,脊椎骨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雪男没再说过话。他抿住了嘴唇,抚慰着燐之前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他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柔地在顶端打转碾挤,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燐的惊喘。他直起身,从衣柜抽屉里拿出解毒用的药膏,挖出一坨浅绿色的凝固状胶体,仔细地涂到了身下人的后穴里。清凉的药膏很快融化,均匀地被涂满整个甬道,又随着身体的起伏,从穴口处流出一小滩反光的液体。
燐被抚慰得濒临高潮,小腹胀痛得要抽搐。他忍耐不住地要将手靠近自己的性器,却被打掉了手,眼睁睁地看着有点洁癖的雪男低头含住了高高翘起的部分。
“不……别……太!”蠕动着的口腔有着太温暖美妙的触感,再加上主人刻意的服侍,未经人事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爆炸的快感,颤抖着直接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晕乎乎地在这湿热的喘息中软倒了身体。
雪男从他的身下望过来,用左手随意地拭去了溅到脸上的精液的多余部分,骨节分明瘦长手指上沾着粘稠的体液。他的表情严肃得好像在教授课程,可那没被抹净的白色浊液却顺着脸颊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这错乱感足以让平常的燐羞耻到说不出话来,更妄论一个刚高潮完的他。燐的脸迅速地涨红了,喘息声都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这太色情了,即使是偷偷看过的录像带也不会比这更淫荡。雪男温文尔雅的脸庞因为摘下了眼镜而显得有些陌生,仿佛变成一个靠精液为生的恶魔,在夜色下显得冷淡而危险。
“哥哥……你在想什么?”雪男凑过去吻他的嘴角,嘴唇上都是脸颊滚烫的温度。燐被他吻得气息不稳,青涩地去吮吸他的舌尖,明明动作宛若伊甸园里邪恶的蛇,神情里却带着点最初人类的无知纯粹。他们的舌头互相在口腔里碰撞着,纠缠着,直到上颚都被舔舐到发麻。
燐晕晕乎乎地微张着嘴巴,伸出点充血殷红的舌尖。他大着舌头支支吾吾的试图搪塞,甚至自暴自弃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将自己那些下流的大叔一样的幻想藏在弟弟的目光之下,只暴露出红透了的耳根。
雪男也没有逼问,他只是将手指夹住了柔软的肠肉揉弄着,于是便如愿以偿地收获了仰着脖颈呻吟的燐。那修长流畅的曲线脆弱而优美,吞咽时喉结的上下移动都带上了献祭般的圣洁。这是美味到让人无法自拔的猎物,雪男忍不住地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脖颈,揉搓他的乳头,捧住他的臀肉,玩弄他的身体。
这温暖令奥村雪男迷恋不已。他毫无章法地触碰着燐的皮肤,好似他们自出生起从未相遇,分离多年的爱人重新相逢,离水的鱼重新望见了海。
他想让这时间再停留的久点,以便梦醒时分还有些聊以自慰的内容。
这疯狂的,虚无的,旋转的,灰色地带的汹涌的情欲和渴求。
疯狂的漩涡吞没了他,让他在炽热的拥抱和湿冷的泪水里徘徊。
多么醉生梦死、朝歌夜弦的想法。他狠狠地想。
他操了进去。
没有很疼,最先体验到的反而是涩意。被堵满的肠道不情不愿地收缩蠕动着,迟疑着包裹住雪男的性器;湿润微凉的润滑油还未被捂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叽咕叽咕地响着。钝钝的痛意慢慢涌上,好像刚刚卡好的齿轮,在机油的润滑下缓慢地运作起来,偶尔还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刮滑声。
燐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他绷着身子,甚至不敢呼吸,微凹的腹部线条颤抖着,汗湿的黑发随着主人僵硬的动作而轻微地抖动着。燐做过千万件他弟弟从不敢想的事,但绝对绝对没做过这件事。
喜欢想象色色的东西又不代表真的会这些啊!燐几乎有点委屈地想道,柔软的黑发在他眼前晃动着。雪男抓住了他支撑着地板的手臂,将他翻过身,死死地摁着他的肩膀,手劲大得会留下痕迹,下边却将性器埋得更深。这种A片里的姿势让燐有了现实和幻想的晃神,跪在地上的膝盖却又将他拽回现实。酸涩感使他软下了腰,脊背凹出了优美的曲线。钝痛感使他难受不已,喉咙却还翻滚着逞强压抑的呻吟。
雪男一只手摸到了燐咬住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唇珠上方的凹陷处,哑声说:“……叫出来。”
奥村燐简直想要咬他,却在张开嘴巴的刹那被一个顶撞刺激地直接叫出声,不成句的拒绝在呻吟里显得犹疑不决:“去你的……唔、啊……雪男,你是白痴吗!”末尾都带上了点鼻音了。
雪男借机将手指探入那湿热的口腔里,搅动着被迫舔舐他的舌头,强硬地撑开了嘴巴,让涎水顺着指节流下。涨得发疼的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可他的请求却低声下气:“哥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好吗。”
燐唔唔地闷哼出声,眼神涣散而迷离。结实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周而复始之后他才含糊地放出了点声音,湿漉漉地反而像是在安慰雪男一样。
他的弟弟自然是不满于这些。他下颌咬紧,汗水从鬓角边流下,顺着轮廓分明的脸廓滴到了地板上。噗嗤的水声从结合处传出来,在这空旷破旧的教室里回响着,响得让人面红耳赤。
“如果难受,请告诉我好吗,哥哥。”雪男盯着吞没性器的穴口,看着那淫靡颜色的肌肉环辛勤而努力地放松,却还是被湿哒哒的体液沾染得狼狈不堪,时而轻微的抽搐着。穴口侧鲜红的肠肉被带翻出来,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收缩着。他俯身摸了一把燐的前面——他的性器顶端早也湿得一塌糊涂,兴奋的程度足以让雪男暗自欣喜一整天。
燐被操地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你现在说这个……唔!也,也太晚了吧!”他也不试图逃开了,只不过肉体被撞击得前后摇晃,他的话听起来倒没有那么气势磅礴了,“明明就是处男,笨蛋……笨蛋雪男!”
“哥哥的尾巴已经告诉我了。”雪男停下了动作,抓住了那条黑色的尾巴——这仿佛有自我意识的毛茸茸的生物正打算从背后偷袭,却已经黏黏糊糊地缠上雪男的脚踝了,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光滑的皮肤,像是有点硬刺的毛刷在手上划过,称之为撒娇也一点也不为过。
奥村燐简直要被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激怒了。他羞耻而粗暴地扯下了还粘在雪男手上(并且坦坦荡荡地拒绝了燐收回它的意图)的尾巴,恶狠狠地对着尾巴威胁了一番,再把它拽在手上看牢了。
雪男看着他的哥哥,忍俊不禁地问道:“笨蛋,它能听得懂吗?”
“听不懂就算了!“燐怒气冲冲地高声反驳,甚至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手上更是一紧,却又被从尾巴上传来的刺痛给噌地放开了手。
他有点委屈了。什么嘛,连自己的尾巴都敢违逆自己,自己的弟弟都敢这么随意地放置play他,奥村燐的人生真是让奥村燐感到不齿。这股情绪莫名其妙,甚至让身为兄长的他感到羞愧不已。但是奥村燐从来没有效情绪管理过自己,他总是想到什么表现什么——所以当他突然感到忿忿的委屈时,想去抑制住哽咽就更难了。
“我也不想哭啊!白痴雪男,还看什么!”他转过脸,用手背粗粗地蹭了蹭发红的眼睛,粗声粗气地回复道,尾巴在一旁失落地蜷成了一团,畏畏缩缩地藏在了旁边皱巴巴的衬衫里。
奥村雪男心中涌入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觉得他的嘴里甜到发苦,只想好好地抱住自己的哥哥。他拢住那个侧头掩饰自己吸鼻子的笨蛋,去亲吻他的嘴角,像是品尝被咬的鲜红欲滴的玫瑰花瓣一般,小心翼翼又带点纵容。
“都怪我。”雪男这么说道,青年清澈的声音里带了点真情实感的悔恨,“哥哥是不是被我操得不太舒服?”
奥村燐在被他舔到上颚的时候颤抖着呻吟了出来,又立马住口,别扭地反驳道:“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啊!”燐可不能将这个动词的对象和他联系在一起,被他抛在脑后的不适感也立马跳了出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缩了缩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