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人都不是傻子,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也就知道了他们不担心的原因是因为实力在。
想通了这里的夏云杰自然也就不再害怕了,在看见爱因斯坦手中的东西时,甚至还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恩,蜡烛灯,可能是因为阴气太重的原因吧,天真的被遮盖了起来,现在不管是手电还是寻常的蜡烛都不会点亮。看见这上面的符咒了吗,有了这东西,就能够照亮天地之间任何的黑暗。”
爱因斯坦拿出这东西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
‘这东西是星际中小孩子办家家酒用的,现在她已经没有兴趣办家家酒了,自然就该用就用好了。’
奶骑和安德烈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她,容忍了她这次的装逼行为。
不过,虽然是小孩办家家酒用的玩具,可是在此时拿来用,也是正好合适。
随着蜡烛灯的点燃。那火焰带来的鹅黄色的光影也变得没有那么吓人了。
整座别墅仿佛是回到了白天一般。
那些来势汹汹的小黑虫在此时也只剩下了遍地的空壳,以及――空气之中烧焦的肉味。
而那几口棺材,此时也已经打开了。
当然了,除了奶骑和夏云杰坐着的两具棺材。没办法,奶骑是浑身正气,他坐着的东西还真的没有脏东西敢打扰的,夏云杰嘛。
这两个人和八爪鱼一样的缠在一起,这重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搬开的。
随着棺材的打开。
从中坐起的人,却是让夏云杰脸色一白。
“二伯?”
夏云杰口中的二伯,是一个穿着红色寿衣,头发梳成了小辫子的――尸体。
或者可以说是,骨架。
“这就是你二伯?我想我们是不用医治了,很显然,回天乏术啊!”
安德烈在看见那不知道死了多久的白骨,竟然有了冷幽默。
奶骑这时,却是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这是你的二伯?等等,你能够仔细的给我讲讲你每次和你二伯父见面的场景吗?”
事到如今,夏云杰也是丝毫不敢隐瞒。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二伯父都已经好几年不联系了,但是前年却忽然打电话过来,说他的妻子,生了怪病,希望我们帮他找医生。”
说道这里,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几乎是皮包骨头的骨头架子,眼神之中有些难以理解了。
第14章 这个二楼不是我来过的样子
“咳咳,二伯电话里的声音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我母亲说,的确是二伯的声音,既然大家都是亲戚,能帮也就帮了。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二伯的亲戚都知道他的妻子患上了一种怪病,会一直沉睡。”
爱因斯坦看着那眼眶深深凹陷的皮包骨,觉得最有问题的应该是他二伯吧!
“你的意思是,这几年你的二伯还在通过电话和你们联系?那你们每次都会来这里?”
奶骑抓住了夏云杰话语之间的重点,问道。
“是的,基本每个星期都会有一通电话,有的时候是拜访,有的时候则是说说他们最近的状况,毕竟自从他老婆生病之后就不大出门了,我们也理解。”
夏云杰说到这里。安德烈啃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苹果。狠狠地道“看来是早就盯上你了,幸亏这次你让奶骑来了。啧。”
安德烈一边说这话,口中还吃着那脆口的苹果,惹来爱因斯坦的白眼。
“得了,你家男人最棒,现在还是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比较重要,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有啥目的。”
此时除了蜡烛灯之外,整个别墅没有任何的声音,正常来说,就算是在野外,也是有风声,雨声,或者是小动物的声音。、
可是现在,万籁俱寂。
"走,上楼,老是停留在一楼也没有任何收获。”
奶骑说完之后,便朝着旋转楼梯走去。
爱因斯坦自然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虽然就算是她自己站在这里,也不会出事。
'好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啊!好奇心害死猫,唉,不管了。’
抱着这样无赖的想法,爱因斯坦几乎是紧随其后上楼。
剩下的安德烈自然是和男朋友牵着手上楼。一边上楼,还一边哼着婚礼进行曲。
“话说,安德烈,你真的是,干的漂亮!”
说完话后,爱因斯坦终于忍无可忍走前面去了。她可是没有成年啊!
随着五人都走上了楼梯之后,楼梯竟然从底部渐渐的消失了,而那奶骑坐着的棺材之中,却露出了一张怪异的脸。
再说奶骑这头。
上楼之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众人的面前。
奶骑在看见这条长廊的时候,几乎是停顿都没有,直接朝着走廊边那巨大的镜子走去。
紧随其后的爱因斯坦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走进了镜子内。
至于夏云杰,虽然试图反抗了,但是话都没有说出来,就被安德烈给夹着手臂,强行通关了。
进入镜子之后,夏云杰才发现,奶骑等人已经各自找到位置坐下来了。
“就这样坐在的这里吗?”
夏云杰眼睁睁的看着爱因斯坦从背包里掏出来牛肉干,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问道。
“其实我也很想回去了,不过这家伙不愿意。”说什么感应到了自己的一魂这种无耻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
爱因斯坦既然认命,暂时是出不去了,自然也就专心把身边的人照顾好了。
“姐姐,你这样好像陈小龙给我讲解游戏的时候,里面的奶妈啊。专业补血。”
爱因斯坦:“――”
既然是关于奶骑那消失的魂魄,她也就不好多说了。
“这栋房子看来是经过很多任的改造,可能你家亲戚也是受害者。”
奶骑说道这里,无视了一旁眼巴巴的夏云杰,猛然站了起来。
“一楼是拘魂阵,死在这里的人,永世不得超生,你们注意到那些棺材了吗?”奶骑说道这里,骤然回头看向安德烈问道。
吓得安德烈的右手都做出了防备状态。
“你是说停在大厅的那些棺材,那么引人注目,怎么可能看不见。”
爱因斯坦倒是对奶骑的这种神经式的问话免役了,倒是皱着眉回答了。
奶骑闭着双眼。
“那些棺材都是空的,可是我坐的那个,里面有人,活的人。”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们”都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活的人,就这鬼地方,还能够有活人?
“那你刚才还坐在上面,不对啊,我二伯都死了,这剩下的。是?”
夏云杰忽然有些不解的喃喃道。
树人只是安静的坐在爱因斯坦的身后,默默让爱因斯坦依靠着。
安德烈则是依旧紧紧地黏在了夏云杰身上,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他在采阳补阳。
昏暗的房间,五个人围着蜡烛灯,听着奶骑的分析。虽然各自心里有着小九九,但是竟然和谐的不得了。。
“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猜到,你二伯每次见你都是活的,可是其实是死的,那,剩下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十分钟后,一行人再次出现在了镜子外。
这一次,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是经历了太多的惊恐之后,有些精疲力尽了。
就在众人都萎靡的前进的同时。
一个黑影,悄声无息的跟在了队伍的最后。而那张脸却是在不断变化。
那最后的黑影,在一步一步的走动之中,渐渐显现出了腿,身体,头。
前面的五个人依旧在走廊之中谨慎的行走着,殊不知,他们的身后,已经跟上了一个蓄谋已久的怪物。
这怪物脸上的五官挪来挪去,大概最后还是认为当女孩子比较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走着走着,竟然变成了六个人的队伍。
此时领头的奶骑却在一扇上锁的门处停了下来、
“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路过这道门了,看来那个东西想让我们进去,你们觉得呢?”
“那我们就进去吧。”爱因斯坦无所谓的说道
“姐姐说好就好。”树人表示无条件服从
“大师你说了算。”夏云杰皱着眉头有些心慌的说道
“我们都听你的。”安德烈安静的站在夏云杰身后说道。
“你们怎么了?我在这里啊,刚才谁在学我说话?真讨厌。”
爱因斯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