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福音战士同人)[薰嗣]May Be a Dream+番外(22)

他没多想,反倒觉得高兴。结果刚到渚薰的学校门口,便看见薰和一个女生站在一块儿,那漂亮的女生手上还拿着他给薰的伞。

就是这个女生么?薰宁愿淋着大雨回家也得把伞借给这个女生。

“薰。”真嗣唤道,双腿不肯向前迈开步伐。

“你手里的伞就是他的,所以别和我道谢。”渚薰对女孩说。

“什么?!渚君,他可是,是个男生呀!前天我向你告白,你马上说你有恋人把伞塞给我转身就跑,结果这个男生就是你的恋人?!”在校门口前,女生不顾颜面地大呼小叫。

“过来吧,真嗣君。”真嗣迟疑地瞅了瞅恼怒震惊的女生又望了望平静的渚薰走了过去,对方立即拉住他的手:“他是我所喜欢的人,我的恋人。对吧,真嗣君?”

“薰,你淋雨跑回来就是因为她向你告白吗?”

渚薰没有回答,继续对女孩道:“你要借伞,我就把伞借给你了,可没义务要接受你的告白吧?而且硬是要男生送你回家,这样做不大好吧?”

很明显,女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心:“我可没有强迫你接受我的意思,可是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找个男生来敷衍我吧?”

她故意提高声调,路上行人和进出学校的学生们都将目光移到这里。

“要是敷衍你,我并不会让真嗣君过来。”

“怎么可能会这样?”女孩吸吸鼻子,说话声开始带了哭腔。

“薰,这样把女孩子弄哭……”头一次看到薰对陌生人摆出这种强硬的态度呢。

真嗣瞄了瞄四周,很显然,虽然大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可他们肯定知晓这两个男生的情侣关系。

话还没完又给渚薰抢过去:“抱歉,能把伞还给我吗?我得回去了。”

女孩子愤愤地瞅了真嗣一眼,随即把伞往真嗣身上扔去,喊了一句模糊不清“我最讨厌渚君了”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对女生的愤怒,渚薰毫不在意,他牵起身旁真嗣的手道:“回去吧,真嗣君。”

斜阳映照在他的侧脸上,笑意轻扬,他凑到恋人耳边轻声细语:“我的恋人,永远只会是你。”

真嗣怔了怔,双颊顿时冒上一股热意,他张望了一下四周正盯着他们瞧的人群,低声道:“我知道啦,薰,这里可是公众地方啦。”说罢径自拉着渚薰大步离开,余晖将二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真嗣君是害羞了吗?”渚薰瞄见走在前面的真嗣脖子都红了。

“没有。你以后别再这样胡来了。”

“脖子都红了。”

“薰,闭嘴。总是要我听你说话,可你有一次听我说吗?”

“喜欢这个词都说了那么多年了,真嗣君还是会害羞得耳朵泛红。”

真嗣二话不说跑到渚薰身后推着对方,催促着离开。

“别说啦,回去了行不?”好想捂住薰的嘴巴。

薰这家伙真是烧坏脑袋了!

可是,我就是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大傻瓜,这个为了遇见他而生于世上的大傻瓜。

第三十三章 番外 SWEET DEATH

身体好轻松,浮浮沉沉的。

身体,是怎么样的呢?那是什么?

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橙色的光在破碎中一块块的漂浮晕染成赤红。

有什么将我充盈起来,将我融化。

就像硫酸将我没顶,我却没有半点迟疑与痛楚。

有什么被消溶,可我已把拒绝忘却。

这里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新的充填物争先恐后地进入,不,或许只是简单地覆盖了我的存在。

和大家一起是这样的感觉吗?

但是,我的脑海中连明日香和绫波的身影都不复存在了。

啊啊,那是谁啊?

红色的,谁啊?

白色的,无数的白色,是谁啊?

橙与赤红,波光与死寂告诉我,这样的事情谁都知道,我也记得的。

是吗?原来我是知道的。

耳边仿佛响起了该是记忆中的声音。

碇真嗣……比光晕更为深邃的赤色流转。

喂,看看我啊,好好地看着我啊!

窒息,过后的窒息感比含在嘴里的糖果糯米纸更粘腻模糊。

橙与黑,红,紫,赤红。

被分食的痛是怎么样的,有多尖锐?

双手被刺穿瞬间的战栗同步率有多高?

我在害怕吗?我在惊恐吗?我在悚动吗?

要发出声音,怎样的声音,为什么要发出声音这些都成了虚无。

我无法存在于此,哪里都不行。

已无法想起原来一切的我只能从此孤单地在永生的间隙中漂浮吗?

大家都不在了,不在了,回去的我要怎么办?要回去的我怎么办?

“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吧!真嗣君,碇真嗣君。”

红与白的声音,神与死亡的声音。

“使徒,渚薰,欢乐颂,真嗣君。”我选择了这个人呀。

“忘记也无妨。”白色的神取代了天与海,吞没了一切的色彩。

“一直在一起也没关系吗?”白色的怀抱是如此剧烈。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切的一切都回归了,犹如烟火般在我体内剧烈绽放,随后消退得无影无踪。

“lilin之子啊,迷途的羔羊,神的果实切不可交予你的手上。”爱人在耳边呢喃,我半点也听不明白,只觉渚薰的话语像沾上了蜜淋上了消毒药水的手术刀,肆意地在我身上切割。

“救不救我无所谓,我想永远地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在融入那铺天盖地的白,柔软的白,无色无味的白,极乐的白。

“我喜欢你,还记得吗?”

The eye of the heaven is dead.

Your fair from fair had faded.

You are wandering in my shade.

Good night, don\'t open your eyes.

That\'s our sweet death, sweet dream.

第三十四章 番外 no name

碇真嗣先生对钢琴演奏近乎是束手无策。

“怎么都弹不好……”35岁的碇先生又开始边全神贯注地弹奏着,一边又喃喃自语。

宅子里的用人们已司空见惯,可正因为习惯了更要在门外留意雇主的动向。

这种折磨式略神经质的练习,随着演奏会的临近,次数不断增加,而他们的这位大雇主性情愈发难捉摸。

明明一碰到钢琴平日温和似水的性子顿时变为如滔天巨浪般令人惧怕,事后先生自己也十分难为情,为何又会接下钢琴演奏会这种邀请呢?

他们怎么打听也得不出结果,更别指望从沉默寡言的雇主口中听到什么关键的信息。

白皙修长的双手在一黑一白的琴键上跃动,脚下娴熟地踩着踏板。

每一个音符的音色与按键的力度都被吹毛求疵地拿捏准确。

多令人赏心悦目,无论是曲子亦或是在弹奏的那个男人,有什么不满意呢?

“这种东西,跟机器生产的,有什么两样?!”一声怒喝,纤瘦阴沉的雇主仿佛是回答用人们心中疑惑,十指突然僵硬恨恨地锤敲琴键,琴槌借琴弦在空旷寂静的练习室中发出刺耳诡诞的巨响。

那双应温柔对待乐器的手此时更是在虐待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琴盖被掀起随即又被用力砸下,先生神情扭曲,愤恨地盯着因岁月悠长散发着柔光的琴身歇斯底里:“废物!废物!”

其余的用人不禁也聚集到门外。

该是发现他们的视线吧,先生泄气地跌坐在钢琴椅上,苍白的双颊透着红晕,单薄的后背还不止地颤抖,薄唇开阖着欲言又止。

碇先生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他们对雇主的暴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整个宅子里的钢琴都遭此等暴行,唯独练习室角落里那台铺上白布尘封不动的钢琴能免遭毒手,而且先生老是请来调音师来做保养工作,其中的意义他们不懂,只知道这残旧得可怜的钢琴是先生初中时期使用过的。

为碇先生送上一杯清水,让他冷静下来吧,但被其他用人制止了。

他们再次注视着先生,时间凝固起来。

不知多久后,先生睁得大大的动也不动的眼睛好像红了,他眨了眨眼,缓缓起身走向角落里那台旧钢琴。

“对不起,对不起。”他隔着白布抚摸着老旧的钢琴,宛如安抚受伤的恋人。

看来并不是完全讨厌钢琴的,对钢琴又爱又恨的复杂心情先生到底在哪里得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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