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连想也不准想。”
“谁想了?”
“你的’顾客‘。”他把我拉到身边站着抱住,还细心地拨开胸前的长发。
一时间压力分散,我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这么困?”辛苏安笑着问。
“对啊,这两天起早贪黑的,累死了,笑得我脸都僵了。”
“以后不准对着别人笑。”
“不笑,难道我还哭啊?”
“也不行。”他今天很霸道。
“那我每天面无表情在学校游荡?”
他想了想,“假笑?”
我笑了出来,辛苏安眼神明亮,趁我笑的空档抬头就吻了过来。我的手还搭在他肩膀上,被突然地吻吓得无意识抓紧了少年的灰色毛衣。
亲完辛苏安才浅笑着说:“给我的补偿。”
“这下消气了?”我低着头问。
他又抬手拨开我从背后耷下来的头发,细心地夹在耳后:“不会对你生气,就是舍不得你干这些。”
“听得我好感动啊。”
他站起来,“我送你回去,这么困了就早点睡。”
“好。”我点点头。
他桌上摆着一盆小小的含羞草,嫩绿的枝叶还未来得及舒展,小小的蜷缩在宿舍的温暖中。
“你栽的?”
他跟随我的目光看了一眼,“哦,以前学长留下来的。”
“什么学长?”
“以前住这个宿舍的学长啊。”
“开学的时候发现的呀?”
辛苏安点点头,“就放在窗台上,他们几个都不管,我就拿过来了。”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挺有爱心的小伙子嘛。”我笑着说。
他指尖轻抚过我脸颊:“觉得像你。”
“哪里?”
他微笑着,什么也没说,但眼神泄露了一切秘密。害羞的不止他,我也会。
我们都是彼此的人生第一次,有很多新鲜的尝试在前面等着,害怕与胆怯都是可以理解的,这才是青春独有的。
我们讲完话回去的时候,他们在隔壁打起了麻将。
一开门就看到热火朝天的场面,真是在哪儿都能凑一桌,我先前还好奇他们跑哪儿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们看到我和辛苏安过来还挺惊讶,纷纷回过头来。
“你俩这么快?”心曲问。
林措摇摇头,感叹:“老辛,没想到你这么快……”
辛苏安面无表情:“你俩思想太肮脏了。”
“我看着葭葭的面子上就不嘲笑你了。”林措偷笑。
辛苏安憋着想揍林措的冲动:“你最好现在开始闭嘴,我会感谢你的。”
“今晚不断电,我们准备在这儿打通宵。”林措毫不畏惧地继续说,“葭葭可以留我们宿舍,反正也没人,急什么!”
这种在人群中胆子回突然大起来甚至接近不怕死的现象我们一般称为——人来疯。
“谁要留你们宿舍了!”
“娄心曲,你也不回去吗?”辛苏安问。
“不回去。”心曲看着牌,“葭葭,要是查寝帮我瞒一下。”
“哦……”
“我送你。”辛苏安抓着我的手说。
“嗯。”我又对他们说:“我们走啦!”
“葭葭拜拜!”林措笑眯眯地对我挥挥手。
辛苏安说警告林措:“输光了别抱着电线杆哭。”
“不会,一把才一毛钱。”
“你们好无聊啊!”我讶异于他们居然把时间浪费在一毛钱上。
“你不懂赌博的乐趣!”
“一毛钱还赌博呢!”
“走。”辛苏安拉着我。
“嗯!”我对着他甜甜地笑。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悄悄把手揣他兜里,暖暖的。
“诶你说他们这样怎么考上重点大学的?”我说,“这样都行那那些努力了半天没考上的不是很气?”
“他们学习的时候跟疯了一样,玩的时候也跟疯了一样,就是分的清楚什么时候该疯什么时候不该疯。”
“我真不知道打牌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东西知道了不一定好。”
“你怎么不打牌呀?”
“我没兴趣。”他看着我,“而且我还要送你回宿舍呢。”
短短两个月时间,辛苏安学会了唯独对我温柔以待,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未来还很长。
第34章 班会
我们讲完话回去的时候,他们在隔壁打起了麻将。
一开门就看到热火朝天的场面,真是在哪儿都能凑一桌,我先前还好奇他们跑哪儿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们看到我和辛苏安过来还挺惊讶,纷纷回过头来。
“你俩这么快?”心曲问。
林措摇摇头,感叹:“老辛,没想到你这么快……”
辛苏安面无表情:“你俩思想太肮脏了。”
“我看着葭葭的面子上就不嘲笑你了。”林措偷笑。
辛苏安憋着想揍林措的冲动:“你最好现在开始闭嘴,我会感谢你的。”
“今晚不断电,我们准备在这儿打通宵。”林措毫不畏惧地继续说,“葭葭可以留我们宿舍,反正也没人,急什么!”
这种在人群中胆子回突然大起来甚至接近不怕死的现象我们一般称为——人来疯。
“谁要留你们宿舍了!”
“娄心曲,你也不回去吗?”辛苏安问。
“不回去。”心曲看着牌,“葭葭,要是查寝帮我瞒一下。”
“哦……”
“我送你。”辛苏安抓着我的手说。
“嗯。”我又对他们说:“我们走啦!”
“葭葭拜拜!”林措笑眯眯地对我挥挥手。
辛苏安说警告林措:“输光了别抱着电线杆哭。”
“不会,一把才一毛钱。”
“你们好无聊啊!”我讶异于他们居然把时间浪费在一毛钱上。
“你不懂赌博的乐趣!”
“一毛钱还赌博呢!”
“走。”辛苏安拉着我。
“嗯!”我对着他甜甜地笑。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悄悄把手揣他兜里,暖暖的。
“诶你说他们这样怎么考上重点大学的?”我说,“这样都行那那些努力了半天没考上的不是很气?”
“他们学习的时候跟疯了一样,玩的时候也跟疯了一样,就是分的清楚什么时候该疯什么时候不该疯。”
“我真不知道打牌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东西知道了不一定好。”
“你怎么不打牌呀?”
“我没兴趣。”他看着我,“而且我还要送你回宿舍呢。”
短短两个月时间,辛苏安学会了唯独对我温柔以待,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未来还很长。
周五的班会,班导楠姐坐在第一排的桌上面对台下侃侃而谈,而我们却都缩在后两排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大学就是这样,第一二排总是空着,后面几排都很抢手。
她的惯例就是周五中午不让我们吃饭,十二点开班会开到两三点,期间说不完的话,厕所也不准上。缺勤迟到的命运就是爬楼梯或者跑操场,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楠姐可谓是控制欲极强了,风格也很泼辣,以开班会和上课讲“单口相声”著名。
“这次创业组里面,娄心曲、顾葭、彭芃是最成功的。”
其他同学听到我们的名字,都在下面窃窃私语。
“他们卖方便面,一个星期完成了我给他们的三个月任务,还是超额完成的。”楠姐满意地笑着,“我看了一下,是至今为止所有小组里面最成功,赚得最多的。”
话音一落,班上男生全都开始偷笑。
我们后来才知道,心曲当时神神秘秘提交上去的创业计划书上我们的主要商品写的是是方便面。
说什么给半夜打游戏的男生解饿,是个巨大的市场。班导也没多想,只看到了最后的成功,还把我们树立成了榜样,大加赞许。
我正好坐在后门边,趴在桌上听着班导“单口相声”,可心思全没在上面,肚子饿得咕咕叫。
正饿得头晕眼花,突然一双大手迅速揉了揉我的头,然后缩了回去。
我立马坐正,忍住激动环顾四周,大家都没发现。辛苏安正站在后门外,腾出一只手悄悄把饭放在我桌上,浅浅地笑。
他突然的出现差点把我吓得叫出来,那种感动的心情无法溢于言表,只想冲过去抱住身侧那个少年。
我还以为他下了课早回去了呢,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回来,还给我带了饭。高高的个子躲在门边,眼神明亮地冲着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