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辛苏安(131)

相爱五年,甚至不知道他为何爱我。

爱或许就是请难自已,一时兴起。

我与辛苏安的故事已经结束,他与覃愫的故事结束得更早,在我还未认识他之前。我不知道他们发生过怎么样的故事,也从未参与过他的过去,他从前的人生对我来说就是一片空白。我们都是这样,其实缺乏深入了解。

“如果……”我问,“覃愫当时接受你了呢,你们会在一起吗?”

“不会。”赵司睿立刻确定地答,“她不喜欢我,所以不可能接受。”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万一对吧?”

“你也知道啊。”他嗔怪地说。

“她在你心里什么样啊?”我问,“我和她像吗?”

“不像。”他说,“她是我二十出头会喜欢的女孩,你是我年近三十才出现,确定直到死亡都爱的人。”

“她现在……很幸福吧。”

“幸福,也不幸吧。”他说,“遗憾总是最美的,但其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说?”我好奇地问。

“得一生所爱,却在最美好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先生……”

“空难。”赵司睿也有些难过,“小乌龟还没出生的时候,一场空难。到现在都下落不明,音讯全无,尸骨不存。覃愫一直在等他,一等快十年。”

“他会回来的是吗?”我冥想着念叨:“苏归苏归……苏……归……”

“只要覃愫还爱他,他就一直在。”赵司睿紧紧抱住我说。

“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

“珍惜你。”他摸摸我的脑袋。

“给我讲讲你的初恋吧。”我说,“我很好奇你青涩样子是如何。”

“比你的初恋残酷多了,没那么多美好的事情。”

“现在呢?”

“她结婚,我送了个最大的红包。”他说,“之后再没联系。”

“你有时候真的太宽容,受伤的会是自己。”

“有时候看开点没什么不好,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大,何必把自己拴在回忆里耿耿于怀?”

“是。”我轻轻靠着他,“豁达最难得。”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第106章 适合

“顾董。”

“许诺?”下车,我突然接到许诺的电话,有些惊讶:“什么事?”

“诺顿二期三个工程突然被集体撤资,刚才我们进行了最后的协商挽留……”

“结果失败了。”我打断他。

许诺有些心虚地说:“是。”

“那这三十个亿你打算怎么补出来?”

“我会尽量在近期内重新找到投资……”

“算了,诺顿这个坑你今年不是第一次掉里面了。”我说,“把诺顿卖了,先把成本收回来。”

“顾董……”

赵司睿一把将我的手机抢过去,开口就是“许总。”

“您是?”许诺一头雾水。

“你的新投资商。”赵司睿说:“要是看得上赵某,你可以考虑明天梦溪项目协商的时候加上诺顿投资相关内容,就是辛苦许总今晚临时准备材料,可能要加班了。”

“好的,明天一定给赵总您看到材料。”

赵司睿笑着若无其事地把手机还给我。

我接过手机,没想到他会一出手就这么大方,况且诺顿这个项目风险很大,极不稳定,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实在有些惊讶。

“许诺。”

“顾董。”

“你去忙吧。”

“好的,保证明天玩成任务。”

“嗯。”

我一脸惊诧地望着赵司睿,默默挂掉电话。

“你脑子瓦特了?”

“从哪儿看出来的?”他笑着问。

“这可是个赔钱项目。”

“赔不赔钱还不一定呢。”她笑着说,“况且哪有董事长说自家是赔钱项目的?”

“这是历史遗留,我一直都觉得难搞。”

“既然是拖久了的大病,就要一次斩草除根。”

“你这么不遗余力帮我万一出什么问题了呢?”

“我没帮你,只是在根据客观情况分析做投资。”

“我可没看出这投资有什么优点可看的。”

“风险不大,赌起来多没意思。”他笑笑,“放得开手,这种高风险项目搞起来才有干劲。”

“到时候赔了钱可别赖我身上。”

“不会,这是送顾董的一点小心意。”

“你这点儿’小心意‘可有点儿吓到我了。”

“你不都说了,睡你很贵。”他笑着将我抱在面前:“我投资二十亿,就为睡顾董一晚,不知够不够诚意?”

“说得我好像卖身拉投资一样。”

他靠过来,“实质上差不多。”

“差多了!”

他捏捏我的鼻子,“你一个堂堂董事长,从小就是见过世面的千金小姐,别看到点钱就这么穷酸的样子好吗?”

“又不是我挣的,花起来心疼啊。”我说,“这些钱只能放在那儿增值,缩水一点我都对不起各位长辈。”

“你格局还不够大,我明天带你开阔开阔。”

“好啊,赵总还给机会让我偷师的。”

“你能把这些家业守着不缩水,也算不错了。”他说,“多少人都是接手之后几代筑起来的高楼一夜坍塌的。”

“你明天反正别冲动,不用给我面子。诺顿这个工程丢了没什么,把你赔进去不划算。”

“我说了,不是为了你,是我根据客观情况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

“好吧,就信你一次。”

“顾董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四处跑。”

“好。”我牵着他的手,“一切听大投资商的。”

赵司睿低头笑笑,“果然给钱就乖。”

“有钱不赚我又不傻。”我对他说,又问:“许诺知道你抢我电话,居然没觉得奇怪?”

“你不都说了,他很有前途。”

“还需要历练,毕竟也算临时被**顶替的。”我说,“前面那个心思就有问题。”

“你看人眼光还可以。”

正好走到门口,我放开他的手去开门:“就怕他到时候只认赵总,不认我小小顾董咯。”

“那顾董就得跟我时时刻刻在一起了。”赵司睿将我一把拦腰抱过去,顺手开了门,将我移了进去。

“谁让你走了?”

“我回自己房间。”我抬头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你叫我好好……”

话还没说完,他热烈的吻就落下来,是止住我其他心思的良药。我靠在墙上,微微垫着脚,被他逐渐抱紧,成为一个合格的猎物。

将我的理智吸噬殆尽,他的吻才缓缓离开。

“今晚这儿才是你房间。”

他的瞳色那么深,漆黑不见底,叫人明眼看不出任何端倪。低沉的声线像雄狮柔软成小猫咪,挠你的心窝,又是命令又是撒娇,叫人无法拒绝。

我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吻上去。他顺势将我往上捞,抱着腰更靠近,身体隔着衣服贴在一起。

一开始的主动最后却还是被他化为被动,他弯腰深沉地吻,我也向后仰着,渐渐全身得力量都依在他身上,不怕他会放手让我摔下去。

吻到入情,都忘了今夕何夕。

他引着我往里走,热烈的吻从未停下。一直走到窗边,他站在身后将手不安分地伸进我衣服。我双手抵着冰冷的落地玻璃,看着前方的广阔,有些紧张。

“司睿……”

前方下面是远到往不清楚的、鳞次栉比的高楼,闪着朦朦胧胧的微光,都在夜晚的酝酝雾气中模糊了身影。

与我们同等高度的建筑物远在数十公里外,早就看不到样子。

雾气好浓,不只是外面的天空都是如此,还是它不过附在玻璃上模糊了我的视线罢了。那些灯光是温暖的归处,也是我不安的来源。

身后的他是我温暖的归处,也同样是我不安的来源。

我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司睿……”

“别怕,看不到。”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手还做着危险的事没停下。

我坚持制止,“你又知道了!”

“我试过。”他语气肯定。

他试过?

回过头瞪他,哪知他还不要脸地凑过来送上一枚吻。

吻完,我稳定了心绪继续瞪他。

“干嘛。”他笑笑,“吃醋?”

“你以前到底残害了多少少女?”我皱眉问。

“看熟练程度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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