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辛苏安(107)

“我雇他来就是要他什么都知情,出了事都没察觉到就是他最大的问题。何叔,你不必为他求情,他能力怎么样我知道,但不代表不需要为失误负责。”

“是的,顾董。”

“那好。”

“对了,顾董。”

“嗯?”

“您上次对RG餐饮的疑问,我们这边现在查到的结果是主要盈利来源为房产,餐厅与食品只占不到5%。”

怪不得餐厅总能抢在黄金位置,原来连着房产都是自家的。

“好,我知道了。”我说,“RG就别再查了,我本来也就是好奇。”

“是。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了。”我说,“对了何叔,祝何夫人生日快乐。下个月我过去不了,就以礼代劳了。”

“没有没有,您忙您的,还想着我这把老骨头就已经很感激了。”

“说什么呢,您和夫人是长辈,我该尊重。”

“谈不上长辈,在公司还要仰仗您。”

“替我向夫人问好。”

“好的。”

挂了电话,头晕晕乎乎不舒服,看来昨晚是受凉了。

想到Single还在里面睡,一点声响也没有,我便也回去陪他睡。

赵司睿家的床特别软,像是躺在云朵上一般,又不会觉得没有着力点而累。家里每件陈设都是精心挑选过用起来最舒服便利的,住起来形容不出来的舒服。

第89章 烟雾

去录指纹才知道密码没变过,哪怕锁变了,密码也没变。

昨天晚上我试也没试就自以为开不了门站在门口空等,却没发现时隔多年我的指纹其实还可以打开赵司睿家里的大门。

即使我们没有缘分,现在也谈不上什么亲近的关系,但他依旧永远为我留着门,依旧还是那个我可以无条件相信和依赖的人。

几个月夫妻的缘分,渗透在了四年间所见所闻的缝隙中,时不时发现一个就是满腔惊喜,细细品来俱是回味无穷。

吃了晚饭,我偷赵司睿的酒喝。

酒柜里又不少好酒,其中一些花钱靠关系也找不到,也不知道他哪儿弄来的。

倒了一瓶最感兴趣的在杯中,靠在沙发上浅浅品一口,然后放空不去思考其他事情,只将思绪放在一本薄薄的书中。

看完几页,坐起来伸手去拿杯子,刚碰到却被谁抢走。

赵司睿将我的手机和包扔过来,抢过杯子一饮而尽。

“谁叫你感冒喝酒的?”他放下杯子问。

“谁说感冒不能喝了?”我固执地回:“酒能驱寒除湿!”

“每次不占理就开始胡说。”赵司睿皱着眉,没收了我的酒和杯子。

我鼓鼓地问:“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你要是没事儿,随便拿。”他走回来,弯腰将手心轻轻覆在我额间:“这几天不准喝。”

“发烧吗?”

“没有。”他放下手。

“那不就对了嘛。”

“感冒也不能喝。”

“你还抽烟了呢!”

他一回来身上就是烟味,谁都瞒不住。

“我又没感冒。”

“你感冒的时候就不抽了?”

“我很少感冒。”他有点心虚地扯开领带往里走。

我感觉爬起来抓住他:“不要逃避问题!”

他的脚步还是没停下,拖着我走了一路,口气像个大家长:“现在是你感冒了。”

“我要传染你!”我任性地说到,想看看他感冒不抽烟什么样。

“怎么传染?”他转身反手抓住我的衣袖,“想一起洗澡?”

我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浴室门口了。就顾着缠他,忘了把握分寸,一下子脸上红了几分。

他见我退缩,笑了笑,“还不走?”

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往客厅走。

“看看东西少没少。”

“知道了!”我头也不回气鼓鼓地答。

他笑时的鼻息声音清晰地在身后,随后便是关门的声音。厚着脸皮的样子特别烦人,但那种笑嘻嘻的脸又让人发不出气来,这一点更烦人。

我坐在沙发裹着毯子看书,昏昏欲睡。

他洗完澡出来,穿一身浅色衣服,头发还湿湿地翘起来,想一头才泡过水的小狮子。

这样子和Single才洗完澡的样子一模一样,要不怎么说是亲父子呢?

赵司睿随意擦了擦头发,抽出一根烟。

“看吧,说得好听,人家感冒了还逼人家抽二手烟。”

他笑这摇摇头,“机灵鬼。”

“平时抽烟上哪儿抽?”

客厅跟房间都没有一点烟草味道,而且家里还有Single在,他肯定不会走到哪儿抽到哪儿。

“露台。”

“哦。”我点点头,“去啊。”

他笑着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茶几上,佝偻着身子熟练地点燃手中的烟,却没将烟蒂放进口中。

“今天想在客厅抽。”

他死皮赖脸的样子总叫人生不起来气,还想笑。香烟点燃,很快传来那种熟悉的烟草味道,面前升起如丝缎般轻柔缠绕的烟雾。

“你想在哪儿抽在哪儿抽,我管不着。”我说,“我就是个借住的。”

他笑笑,抬起手抽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吐出烟雾,弥漫在我周围。

我没忍住皱了皱眉,别开脸,装作无所谓。

他把烟递到我面前,“试试?”

看着他的眼睛,在烟雾中显得迷蒙,神采都出现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我没动手,只是皱眉看他,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烟味。

他见我不动,低头笑笑。

“你要是有任何一点喜欢过我,我现在就该抽一大口烟,然后起身堵住你的嘴。”

我愣愣地看着他,周围烟雾弥漫,好像预示着这一切的虚幻。

“让你尝尝我口中烟雾的味道,迷晕了再抱回房间,之后一切都任我处置。”

我们间错过了四五年,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将烟蒂送入我唇间,然后说:“试试。”

我带着好奇吸了一口,瞬间被那种陌生的强烈烟味呛到。

好奇心真是害死猫。

他把烟夺过去掐掉,再打开家里的通风和空气净化器,到面前弯腰抱着我一边轻轻拍背一边恶作剧成功般地笑。

“咳咳……”

“笨。”他揉揉我的头,“不会抽还那么听话。”

周围的烟雾瞬间消散,一切像是从虚幻又回到了现实。

我气不打一处来,“谁干的?”

他笑着答:“我。”

“咳咳……”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现在很想拎起块搬砖砸死他,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喝点儿水。”他放开手,递来水杯。

我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眼睛被熏到,让眼泪蒙着。

他微笑着双手帮我擦掉眼角的泪,“以后不抽了。”

“你又这么说!”

他随手将烟盒扔掉,“只要你在一天,我绝不碰烟。”

“你怎么想的?”我总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哪天你不再这么问,就知道了。”

“抽了戒、戒了抽也没什么好处。”

“那你就别来了走,走了又来。”他笑着说,眼睛里闪着粼粼波光。

“又怪我了?”

“不怪你。”他乖巧地蹲在我面前,“还有什么想让我改的?今天一并提了。”

“不准再整我。”

“这个不行,换一个。”

“你说话不算话!”我瞪他一眼。

他笑得一脸纯良:“叫你提,没说我都会接受。”

“那还是算了吧,你自己好自为之。”

“今天晚上还想睡我房间?”

“不然我睡哪儿?”

“那我睡哪儿?”

“你昨天睡哪儿今天就睡哪儿啊。”

“有你这样借住的吗?”赵司睿问,“自己睡主卧,叫主人家睡次卧?”

“又没叫你睡厕所。”

“你倒是还真敢。”

“所以呀,要知道感恩。”

他笑着站起来,揉揉我的头:“好,谢谢你。早点睡,休息好了事情一堆呢,生着病怎么解决?”

“嗯,我知道。”

“对了,我们公司也缺个技术总监,有没有兴趣试试?”

“我合同还没解呢,挖墙脚也要遵循个基本法。”

“给你抛根橄榄枝先商量着,免得到时候被别家挖走了。”

“就不怕我对你另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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