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温婉的女子,似是被这样的死气沉沉的动作,给生生的破坏了美感。她就像是典型的古代江南水乡的美女,顶上的凌凤羽看到她的容貌后,心里就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她此时的模样,就像是应了那一句诗:“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凌凤羽终于明白为什么慕容朗风,为何会一直挂念这个女人了。
这种女子,大多会让男人,生出怜惜之意。从而对她们恋恋不忘,这就紧抓住了很多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的心。
凌凤羽看了看魔翎,见他面无表情的看向下面,情绪并没有任何的波动,完全就是看陌生的人,该有冷漠的情绪。很好,看来他不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
就算他喜欢,她也做不来这样的女子的性格。她还是适合做自己了,强势惯了,无法做到这样温婉的性子。凌凤羽看完张妍夕的样貌后,心底飘过了这样的想法。
“小姐,奴婢已经整理好床铺了,您吃完过后,再坐两刻钟就可以歇下了。”一个老嬷嬷,突然从卧房里走出来,心疼的看向张妍夕,而后出声提醒道。
张妍夕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哦,张妈,将这些收了吧!您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就行了,我等下就回房小寝一下。”
说完,张妈便走向她,依言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后,她叹息的看着张妍夕:“小姐,您不要在这样了。那么多年过去了,您也该振作起来了,不然那个蒋氏在背后可是会笑话您的。”
“随便她,她隔三差五的来奚落我,我已经麻木了。她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已经不想知道外界的事了。我心底现在只有一件事,我始终放不下。”
张妍夕空灵的望着被锁的房门,幽幽的说道。张妈见她这样,知道苦劝都无用,便惋惜的收拾好东西,走进了里间。过了好久,张妍夕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就站起身,往卧房走去。
当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她的卧房时,她一惊,身体紧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防范的状态:“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夫人,不用着急。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之所以来见你,只为搞清楚一件事,并不会伤害你的。”凌凤羽扬起微笑,安抚她道。
张妍夕依然警惕,他们两个的等级,她看不出魔翎的,但隐隐能感觉到凌凤羽的等级并不是很高:“你们要问什么,并且你们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我的卧房,叫我又如何相信你们?”
此时,凌凤羽已经用《焱凰决》掩盖了自己身为斗宗的事实。如此,外人看她的等级,就会模糊不清,不能确定她处于那一个阶段。
比她强的强者,定是能感应到她实力不高,但要是让他们说,她处于哪个等级,还是有点悬的。《焱凰决》的隐匿功法,一般的外人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呵呵,夫人还真是谨慎。这样的你,不该在慕容家,那么容易被蒋氏上位才对。还是说,你经过那次无故被贬为妾侍后,就明白了这些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凌凤羽打量了下她后,有些不理解。按她这样的表现来说,并没有她的样貌,表现出的那般柔弱。这着实是令她惊讶,还以为她就是温婉的女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们是谁,看你们的年纪,不像是知道那么久前的事。难道你们调查我的事,我的事有什么值得你们推敲的?”张妍夕眼里汇聚起了寒意,原有的温婉瞬间消失殆尽。
有意思,这个张妍夕貌似也不是那么软弱,那么当年的慕容云寒得以逃生,说不定就是她一手安排好的。凌凤羽见她这副模样,心底生出了这样的一种猜想。
魔翎也终于正视了这个张妍夕,原本他还以为她就是普通的一个女子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的属下也没有查到这么隐秘的信息。
两人对于张妍夕对他们做出的反应,都在心底评头论足了一下。凌凤羽见她如果真的不拿出些可靠的信息的话,眼前的张妍夕就要朝着他们出击了。
看着她手中的银色光芒,凌凤羽没想到,她居然是一名斗圣,还跟先前在客栈里发现的黑衣女子,那名女刺客的等级一样,都是斗圣后期。张妍夕,隐藏的还真深啊!
于是,凌凤羽抬起一只握着的手,在张妍夕眼前放开,露出了一块玉牌。张妍夕看到那块玉牌后,聚气的手立刻就放了下来,声音颤抖:“你……你们,怎么会有这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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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取得信任
张妍夕颤抖着手,想伸手抓住那块玉牌。凌凤羽见到张妍夕眼里盈满了泪水,那激动万分的神情,完全就像是对这玉牌不陌生。
为此,凌凤羽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手,那玉牌就落入了张妍夕的掌中。而后她泪流满面的看着那个玉牌,无声的痛哭。想是在他们两人陌生的人前,她心底还保持着一丁点的警醒。
不过,尽管泪水模糊了双眼,那几个“慕容云寒”的小字眼,却还是那么清晰的印入她的双眼。到此,她终于忍不住了,哽咽道:“你们到底是谁,这玉牌的主人又在哪里?”
魔翎看到她这个模样,皱了皱眉,还是他家羽儿的泪脸好看。他还真是没有耐心看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样,那会让他心烦,甚至想杀人!
要是以往,这类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铁定不用说话,他的属下们都会自觉的帮他处理这样的女子,让她们不会在他的面前,碍他的眼。
抬眼看了看张妍夕,要不是她可能是慕容云寒的生母。且看在羽儿的面上,他真想立马让她停止哭泣。虽说她这样的神情,完全是感动过头而才留的眼泪,但仍旧让他不太能接受。
凌凤羽见到魔翎忽然皱紧了眉头,略微一想,她就明白他这是不喜欢女子在他面前哭泣了。呵呵,也是啊!他这样高傲的性格,还真是不喜欢柔弱,动不动就掉泪的女子。
话说,张妍夕这也不是随意的哭泣,但这他都忍受不了,凌凤羽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对此,她只好安抚着张妍夕:“夫人,你不用对我们那么防备,先擦干眼泪,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张妍夕见她一脸真诚,心底的那点怀疑也慢慢的放开了。她知道她那点实力,根本比不上这个年轻的男子,先前的防备也是想抵死反抗,毕竟她心底还有一个执念,她不能无故等死。
想完,张妍夕掏出她的丝帕,擦干了眼泪,眼睛红肿的看着他们:“两位,跟我来。”话落,凌凤羽和魔翎迈开步子,跟在张妍夕的身后,三人在厅里的圆桌坐下后,张妍夕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凌凤羽见此,指着她手中紧紧捏着的玉牌:“夫人,你先跟我们说说你认得这玉牌,是为什么?”张妍夕没想到她反倒先问了她问题,迟疑的想了会,缓慢的看向他们。
张妍夕指尖摩擦着手中的玉牌,似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你们要是能保证你们不会伤害这玉牌的主人,我便将这玉牌的秘密,全部都告诉你们。”
魔翎和凌凤羽对视一眼,不曾想这个张妍夕也不傻,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完完全全的相信他们,甚至她怀疑是他们控制了慕容云寒。此时,凌凤羽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
其实,张妍夕这样的行为,的确也是可以理解。她这样的谨慎,实是为了慕容云寒的安危。另外,她能猜测慕容云寒在他们手上,估计也是真的对这玉牌有所了解,才会这样说。
所以,他们可以放心了,这张妍夕定是知道这玉牌的意义。就算她不知道慕容云寒是不是她的儿子,但是她定能知道慕容云寒的身世,而这样就够了。
“我发誓,我定不会伤害这玉牌的主人。”凌凤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后,她发了誓。魔翎被她这一手,触不及防的激到了,羽儿对慕容云寒这个小子也太在乎了吧!
他真是有点吃醋了,看来以后对着小子,要严厉一点,居然敢抢占在羽儿心里的位置。哼,羽儿的心里,只能有他和她父母的存在。其他人,只允许在她的脑海里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