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赠一听脸颊发烫,忙说道:“我去帮你拿一身干净衣裳,你先洗。”。。
谁知齐棣摇摇头。
他将莫赠翻过来看自己,莫赠绷紧了身子,正见齐棣上身赤/裸。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衣服脱净了。
莫赠双手抵在齐棣腰腹上,看着齐棣的眼睛,说道:“慎之,你......”
莫赠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她头皮发麻,齐棣的绵舌顺势滑了进去。
都这种地步了,莫赠上一次没有准备好,现在再推脱不就是假正经了?
**苦短,何不逍遥快活?
人活这一遭,与欢喜自己的人,与自己欢喜的人在一起,那将是多大的荣幸。
齐棣得到回应,一时兴奋的将莫赠的衣裳全部剥开,温暖紧紧贴着,
本看着齐棣瘦弱,谁知道身子居然那般健硕。
莫赠脑子里不知道闪过多少画面,齐棣突然收回舌,将自己头发往后捋去,一双洁净的脸看着莫赠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那双眼睛,绝对不是喝醉的模样。
莫赠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你猜?”他将头抵在莫赠的额头之上,胸口的触感竟然有些异样。
齐棣低下头看去,突然笑道:“原来你也不是看上去那般瘦弱。”
他的眼神比刚才醉酒明朗多了。
莫赠脸一红,双手忙遮羞生气道:“你竟然在耍我!”
说着,莫赠将头埋进的水中,往池边游去。
水刚刚没了齐棣的腰线。
他缓慢朝岸边走去,见莫赠双手已经扒在了岸上,齐棣忙走过去将案上唯一干的衣袍缠到了自己腰间。
他顺势坐在案上,拉着莫赠的手说道:“没干的衣服了,就剩这一个。”
他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恨。
莫赠只能将头埋在水中,露出半张脸来。
齐棣叹了口气,将自己腰间的干衣袍往莫赠脸上扔去。
干衣袍入水,不久又湿了?
莫赠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胸前的春光挡的严严实实。她趁机裹上衣袍。
齐棣又拿了一身干透的衣裳,自己也穿上了薄薄的一层大氅,腰线一览无遗。
低头拉莫赠上岸的时候,胸口裸/露的地方实在好看。
齐棣笑道:“看什么看。”
莫赠忙裹上齐棣的宽大衣袍,将身上的湿衣裳放到了一旁。
莫赠说道:“没看什么。”
湿漉漉的头发不舒服,莫赠将头发散来,甩着宽大衣袖朝齐棣走去,说道:“生辰礼物给的不错,我很喜欢。”
齐棣没有问莫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大抵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口中却不说什么。
齐棣走到榻前,举着细嘴酒瓶说道:“来喝点儿?”
莫赠走过去摇摇头,“你还嫌你的胳膊好的慢?”
齐棣苦笑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不喝的好。”
他将酒杯放到了一边,将走到他身边的莫赠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咬着莫赠的耳朵突然眉眼紧凑起来,他说道:“那我们继续。”
不是问话,是直截了当。
没有得到莫赠拒绝,唇就将莫赠的口封住,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离。
莫赠曾在缘江出嫁,与温情出嫁的时候都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记载,但是现在正要迎头上,身子总归不自在。
这时屋外的云终压不住最后的攻势,泻了狂风暴雨。
同时屋中的二人,也交换着这狂风暴雨。
屋外墙角,枫柳捂着耳朵,脚踩在王成的腿上。
“你这女人!不知好歹!”王成带着戏谑表情看着枫柳。
枫柳皱着眉,天已经暗透了,现在如果不回唯徐府上,恐不及会出事的。
枫柳冷冷道:“不知好歹的是你!”
枫柳没有找到灵牌,看落灰尘的程度,显然就是不久前被人拿走了。
正当枫柳一脸疑惑的来到齐府,却莫名其妙被王成切磋了一顿。
ps:这一章节不敢放的原因就是,怕被和谐大帝看上……
emmmm怕怕……
第179章 娶我
绍什十四年间,六月初五。
京城中压着罪犯的嚯嚯金甲整齐的往定鼎台走去,他们金甲上面反射的特异光芒反射到押送着一车车人头,他们死相各异面朝四面八方。
有张着嘴的,有瞪着眼睛的,有恐惧的,唯独领头人高傲的头颅望着前方大道。
道路两旁的百姓窃窃私语道:“作孽哟,看到最前面那个没有,是漠北王。”
“漠北王死了?哎......”
“死的好啊!小小一个漠北一直在欺辱我们汴唐。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话到底不能这般说,你看最近茶商流通给了漠北,咱这儿的好茶不久便宜了吗?而且唯徐小姐又是一个特别通情达理之人,每次都会推出点儿好东西给我们。”
“嘘......别讨论了,大不敬啊!”
莫赠扫过那些人头,拉了拉宽帽,将头埋的很低。
“小姐,人是前天晚上带来的。”
枫柳看着那微抖动肩膀,已然努力稳住自己身子的姑娘小声儿说道。
前天晚上,就被杀了吗?
今日又是对漠北剩下余党行刑的一日,以陀满森的母亲唯徐氏为主的漠北罪人。
“随我来。”
莫赠压低了声音,走向城角。
人太拥挤,不久枫柳看到一个紧闭的小楼,只见莫赠敲了敲门,窗边有一人影停留,仿佛在确认是谁。
不久,门被打开,迎接的是一个面相干净温雅的男子。
她们便进了一个很干净的小茶楼。
君止很大方的朝莫赠道:“许久不见,但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寒暄,过两日父王就会到汴京了。”
莫赠沉思道:“鸿门宴。”
今日漠北王的下场,或将是以后慎亲王的下场。
君止也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可知道今日定鼎台今日的传令者,是谁?”
莫赠摇摇头,但是她心中却是慌的紧。
“慎之。”
君止说的话,为莫赠泼了一盆冷水。
她明白这传令者不是自己自愿而为,但是毕竟是齐棣,她心底一直有的人,去当传令者,这不就是间接杀了陀满森的同胞吗?
莫赠又戴上了宽帽,作势要出门。
君止挡住莫赠的去路,“郡主,您万不可冲动。”
“宝花茶楼能看到定鼎台。”莫赠道。。
宝花茶楼。
莫赠看到了站在台上最高点的齐棣。
他不似往常那般平易近人,今日的他穿着官袍,凝重的脸避开脚下排列的人头,身后,便是侩子手与漠北人士。
他们齐齐跪在地上,头抬向快要正中的太阳。
唯徐氏最为显眼,她从未见过这般美而不妖的夫人。
唯徐氏一瞧便是大气女子。
她被绑在架子上,高贵的双眸冷冰冰的蔑视着所有汴唐人。
不远处,以魏砾为首的其他大臣坐在敬台上,他们面容清散,有说有笑。
施令者便是魏延成。
相比于茶楼中另一茶间中的人,气氛紧张。
莫赠听到旁边茶间儿有吵架的动静,竟然鬼使神差的往那屋走去。
她站在门口轻轻道:“阿芊?”
帘子快速被打开,莫赠走到屋中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陀满森,深深沉了口气。
“阿赠,你真的来了?”唯徐芊芊咬了下嘴唇,紧闭双眼道:“我并非有意查江南温家,只是阿森在江南驻足太久,竟没想到你还活着,现如今世子爷被擒,漠北落魄,我们只能联手起来一同对抗这狗皇帝。”
这话语,是多无奈才说出来这种话?
唯徐芊芊从来不会示弱,她甚至压根不会示弱,现在呢?是可悲?
唯徐芊芊解释了今日府上管理松散,但是也不排除那些奸诈之人故意为之。陀满森一时冲动就要跑出来劫救他们。可是被唯徐芊芊发现之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你为什么在这里?”
陀满森话语冷到了极点,“看到了吗?那个人是你念的齐棣。”
是念的那个人。
莫赠紧皱眉头,紧抿着唇看向定鼎台。日头已经走到了中间。
唯徐芊芊担忧的看着定鼎台的同时,眼睛还在往台下瞅。
莫赠顺着唯徐芊芊的目光,看到了人群中的陈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