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撬开她的牙关,一点一点,极尽耐心地吮的她舌尖都发麻。
余意开始腿软,要不是身后的墙壁和程彦琮扶在她后背的手,她怕是要软成一滩水了。
程彦琮显然也是感受到了,扶在她腰后的手往下,托起她的臀部,把人挂在了自己身上。
余意被这动作惊得叫出声来,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腿只能下意识地像个妖精似的盘在程彦琮的腰上,整个人都交由他。
程彦琮轻松地抱着她转身,把人放在了书桌上。
地点稍有变化,但氛围似乎变得更加暧昧了。
还没等余意细想,程彦琮便倾身向前,再次含住。
余意无助地抓着男人胸前的衣料,十分配合地承受着他的热烈与急切。
身上的那只大手挑开薄薄的一层衣料,指腹摸索着,一路上升,所到之处像是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
男人的手停在内衣扣的边缘,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缓慢地,折磨人地来回抚摸着。
程彦琮断断续续地吻着,偏过头含住她白嫩的耳垂,轻轻撩拨着。
余意浑身都像通了电流一般,酥麻,瘫软。
尤其是此刻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耳边,余意清楚地感受着他的热切和隐忍。
程彦琮浑身肌肉紧绷,身体的反应已经诚实地暴露出了他此刻的欲望。
余意学东西极快。张嘴轻含住男人的耳垂,露着点牙尖啃噬着,缓慢地磨人。
“到床上?”
余意心里很清楚这些顺理成章的事儿,以前也觉得自己也许会保守,可情到浓时,却顾不得什么脸皮了。
程彦琮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渴望与隐忍她全部感受的到,而自己也甘愿沉沦。
程彦琮本就克制得难受,听了这三个字声音很低地骂了句脏话。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可犹有理智尚存,告诉他刚谈恋爱没多久就把小姑娘往床上带不是他的作风。
程彦琮松了手,喘着粗气附在余意耳边,声音沙哑,带着克制。
“乖,送你回房睡觉。”
程彦琮把人公主抱回卧室,在余意眉心落了个吻后起身就要走。
小姑娘大着胆子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被吻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泛着诱人的光泽,眼神清亮,面色绯红。
再这样,他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程彦琮动作轻柔地扒开身下姑娘的手,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诱哄的语气。
“听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余意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是她魅力下降了吗?
可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正常啊,一如既往的美貌。
还是说,程彦琮这个老古董脑子里又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
余意猜不透,只好先去洗个澡平复一下。
另一边的程彦琮,度过了多年来第一个失眠无法入睡的夜晚。
自律自制如程彦琮,脑海里还总是浮现出余意在自己怀中缱绻而勾人的眼神。他大概是中了余意的毒吧。
第二天早上,别墅内依然只有他们俩人。程彦琮睡得晚,起的却早,估摸着余意的起床时间备了早餐。
余意一大早便接到了施诗的电话,施诗杀到酒店一听说余意好几天没回去住的时候当场就抓狂了。
余意费了点口舌解释了一番,施诗勉强接受后就给她扔了个坏消息:她的小假期可能因为团综录制要提前结束了。
余意下楼时的脸色便也透着淡淡的忧愁。
“我可能马上就要走了,工作安排提前了。”
余意撑着下巴坐在饭桌前,俩眼睛提溜转地看着程彦琮。
本以为余意还能再呆几天的程彦琮闻言眉头一皱,下了命令,“先吃早饭。”
“哦。”
都不会稍微说两句挽留一下的嘛?
虽然也留不住......
但你表面功夫可以做一下的吧。
余意也是服了这个钢铁直男了。
吃完早饭,程彦琮跟着余意一起回房间收拾东西。
余意来的时候带了个小行李箱,基本上装的都是一些她的贴身衣物和生活用品,倒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余意避开程彦琮的目光,收拾着内衣,emm...
“非必需品就不用收拾了,留在这儿。”
哦。
余意默默地又从行李箱里抽出一些衣物出来。
程彦琮盯着那个小行李箱,脸上就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身后久久没有声音,房间内只有余意翻动行李箱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余意一回头,看见程彦琮一副三岁小孩被抛弃了的委屈模样站在原地,噗的笑出声来。
程彦琮掀眸看了她一眼,眼神更幽怨了。
余意走上前,勾着他的小手指摩挲,无声地安慰。
一句话都没说,但显然程彦琮对这招很是受用,当下反手直接握住她的,放到嘴边轻吻。
明明很温柔的动作,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带着威胁的口吻:“不准在外面找野男人。”
......
她就这么不让人放心?
余意清冷的眸子里染着一丝媚,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视线,也学着程彦琮的样子,半分不示弱。
“你也不准给我乱采野花。”
说完,捏着程彦琮的下巴,有几分女流氓气质地轻佻道。
“姐姐赚了钱回来就能包养你了。”
......
真是...欠收拾...
程彦琮狭长如墨的眸子一眯,染着几丝危险的气息。
放在余意腰侧的手一紧,两人的身体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想包养我?”男人压低了声音,语速缓慢。
余意不怕死地点了点头,眼角还藏着戏谑。
程彦琮挑着眉,突然低头,无比精确地寻到她的唇,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
余意“唔”了声,男人不留任何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轻松撬开她的牙关,含着她的舌尖挑逗着。
直吻的余意站不住脚,依附着他的身体软作一团,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
余意双手攀附着,有些微喘。
程彦琮微弓着背,在她耳边吹气:“体力不太行啊。”
......
怎么可能,她女团舞担的身份可不是虚的好吗?
要怪只能怪...
这人吻技太好了,每次都亲的她腿软...
余意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以卵击石似的力气。程彦琮面不改色,接手她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起来。
余意贴身衣物都收拾进了袋子里,没什么不放心,索性坐在一旁看着他收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一个大男人,衣服叠的比她都整齐,余意默默开始反思,自己这过去二十多年是不是过的有点太糙了,连这个直男都比不上。
“天转凉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偷吃冰淇淋,你接下来一年都别想吃了。”
程彦琮冷不丁地开始嘱咐着,余意只好连连点头。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程彦琮威胁人的话都是有十足十的份量的,说的出,做得到。
上次她夜里偷吃了一个冰淇淋,第二天拉肚子脸色不佳,被程彦琮抓个正着。
于是,到现在她就再没闻到过冰淇淋的味儿。
这人管她,还真是管的事无巨细。
余意早就怀疑程彦琮是不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卧底或者眼线,否则怎么回回她想干点坏事。
哦不,准确的说,只是小小的放纵一把,不出24小时,他绝对会出现在自己身边,冷着脸训她。
她这个男朋友好像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啊。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
余意提前一个下午到达了附近的酒店,和另外两位小伙伴会合。
自从知道余意谈恋爱以来,另外俩人都有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准确的说,是童楚淇拉着栗子这样做。
以栗子的性格,电灯泡当起来完全心安理得,而且,她也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从没怎么正眼瞧过男人的余意谈起恋爱来是个什么模样。
是小鸟依人?
还是大鹏展翅?
晚上,三人聚到童楚淇的房间,施诗也一起开了个小会。
无非就是施诗把一些录制安排,注意事项什么的交代一遍,三个人也都是老手了,处理起来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施诗翻着节目导演和自己的微信聊天记录,把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提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