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事情……在路边找到了一把长椅坐下痛哭了起来。
街上的人形形色色,路过的人看着痛哭的莫谨初,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一个女人哭成这样?
这时…一个人挡住了莫谨初面前的光,莫谨初抬起头,看着这素不相识的面孔。
站在莫谨初面前的人笑了笑,朝着她说道:“小姐,不要哭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但是……如果想要什么,不是要靠自己去争取吗?在这儿坐着有什么用呢?”
莫谨初貌似被眼前这位男子的话所鼓励,不再哭了。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景色。
“天色已晚,早些回家吧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那位素不相识的男子对莫谨初说,并递给她一张卫生纸,“擦擦眼泪吧。”“谢谢……”
莫谨初跟那位男子告别之后,就往家的方向奔去。
莫谨初知道:想要的…一定要自己动手抢过来!没人白白的送给你你想要的。
莫谨初躺在自家床上,思前想后,想着明天再去一趟。再看看漠北琅。
“漠北琅,等着我,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抢过来。”莫谨初自己嘟囔着,渐渐的,睡着了。
一夜即漫长,也好像是在眨眼间的事。
也许今天发生的事,她以后都会记着,只有让她亲自体验过,才会知道这些艰辛。
太阳的升起,伴随着黎明的到来。
这天……莫谨初早早的起了床,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番。
她想用自己最好的一面,给正在医院的漠北琅一个最好的印象。
她带着家里做好的补品,去到医院看望漠北琅。
她站在门口,听着门内嘻嘻哈哈的欢笑声,自己格外的羡慕。
仔细看过去,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她讨厌的那个女人——白茶。
莫谨初的心颤了颤,一瞬间感觉到一种名叫“嫉妒”的东西覆盖了她的全身,“嘭!”莫谨初拿着的保温桶掉到了地上,这一响声,被屋里正在谈笑的两人吓了一跳,莫谨初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狼狈的跑出了医院。
屋内的漠北琅让白茶去看看外边是谁,却只看到了散落一地的保温桶和补品,人却早已没了踪迹。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她的心里很乱,她明明前一天给过自己很多的鼓励,而看到屋里的漠北琅和白茶谈笑风生,自己好不容易搭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崩塌了。
她……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病房内;
“外面是谁啊?”漠北琅朝白茶问道。
“外边没人,只有一个保温桶。”白茶在病房外朝漠北琅答到。
“你把那保温桶拿过来。”漠北琅说。
白茶边点着头,边收拾着保温桶。
白茶拿给了漠北琅,漠北琅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莫谨初的保温桶。
他的谨初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
漠北琅看着保温桶瞬间激动起来,眼睛睁得像是枣儿一样大。
杵在一旁的白荼看着漠北琅眼中闪着的光芒,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儿。
莫谨初在漠北琅的心理到底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上次她碰到莫谨初的时候看着莫谨初的一举一动,知道莫谨初的心里对漠北琅绝不只是哥哥这么简单。
出了医院,莫谨初才停下自己的慌忙的脚步。
刚才病房内本就是肃静的白色,此刻漠北琅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更让莫谨初疼痛难抑。
事情本该不是这个样子,她的哥哥本该好好的,手握权力,万人敬仰,而不是想现在这样生气淡淡,躺在病床上。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那天在现场她看到了真多的血。
而据骆泽熙口中得知当初遇到危险的时候,漠北琅是竭尽全力奋不顾身的也要保护白荼的安全。
都是白荼那个女人,若不是她在刚才自己早就进去和漠北琅相认了。
如果是她指指缠在哥哥的身边,骆泽熙怎么会改变计划,提前出手?
想到这儿,莫谨初的眼中弥漫这暗沉之色:“白荼,哥哥一定会是我的!”
她真的很久没有,想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哥哥了,这几年来,都是通过看着那些照片,或者只能远远地、偷偷地望上几眼。
刚才虽然隔着房门,但莫谨初近乎贪婪的看着漠北琅。
长眉入鬓,眉骨较高,更显得眉眼深邃,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得到那逼人的气场。
那是她这辈子唯一动心的男人,小时候别人一直说他们是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可是她莫谨初早就在母亲口中得知,漠北琅不是她的亲生哥哥,他的身份高贵如同王者一般的存在。
瞬间莫谨初的眼神就变得凶悍起来,当初看到刘晓雪和漠北琅的新闻的时候以为刘晓雪是自己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她费尽心思的折磨刘晓雪。
可是今时今日她才发现,原来真正阻挡自己和漠北琅在一起的人是白荼!
不管是谁,只要阻碍了她和漠北琅的因缘,那她就不会客气。
“哥哥,不管我做什么为了我们两个好,我想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第244章 漠北琅心中柔软
窗户开着,有风吹了进来,扬起拉在一遍的窗帘,窗外是挺拔的树,树下老人孩子嬉戏玩闹。
白荼不放心漠北琅,早早的处理完事情,就提着一些吃的来看他。
最近漠北琅的注意力好像全都在那封邮件上,公司还有反派的事情一概不管,总是催促着秦言和刘硕去调查那件事情。
看着漠北蓝如此疯狂的样子,她说不后悔是假的,毕竟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洗。
她要不是心疼漠北琅,也不会伸手管那样的闲事儿。
这倒好,密码是破解了,弄得漠北琅还在医院躺着呢。
本该死去的人,竟然还能或者发邮件,真是奇闻。
至于莫谨初,为什么每次过来都不现身?
她在害怕什么?
白荼穿过长长的走廊,没有数着病房,脸抬头看病房的号码都没有,就站在了一个病房的门口。
白头皱了皱眉头。
门口的保镖去哪了?
心中的不安顿时猛增,一把推开病房的门,只有漠北琅一个人。
漠北琅大概是刚刚醒过来,靠在病床上,看向她的时候,迷蒙中带着凌厉:“你怎么来了?”
白荼举了举手中提着的东西,笑道:“给你来喂食!”
朝漠北琅走过去的时候,将病房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存在:“刚刚有人来看你吗?”
“没有。”漠北琅淡淡的。
“吃点东西吧。”白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从保温桶里盛出汤。
心下一凉。
椅子,是温的。
两种可能。
要么是有人来,漠北琅撒谎。
要么,是漠北琅不知道有人来。
第二种猜测最为令人害怕。
白荼将碗递给漠北琅:“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之前,醒了没两分钟。”漠北琅皱着眉,很不情愿地看着手中的汤,问道:“能不喝么?”
白荼笑了,笑的格外的好看:“你说呢?”
“……”漠北琅默默的,抬手将手中的汤灌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将空了的碗递还给白荼。
白荼笑眯了眼睛:“哎呀,原来你这么喜欢喝,没事,这儿还有!”
“我……”
在漠北琅想拒绝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是刘硕。
漠北琅松了一口气,终于来了个救兵:“什么事?”
“收到了一份邮件,是……莫谨初小姐发来的。”刘硕递过来一个平板,面色凝重。
而漠北琅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仿佛“莫谨初”这三个字,是一个禁忌。
谨初又发文件过来了!
漠北琅看着平板上显示的邮件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
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白荼起身看着两眼,大概意思是明白了。
莫谨初是被漠夫人逼死的,只是关键时刻,莫谨初逃过了一劫,被人给救了。这么多年不会来,是因为害怕。
写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白荼觉得莫谨初的文笔还真是好,搁她,只能写一两句大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