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宫问的声音有些发颤,将之前才立的,干正事的flag瞬间抛到脑后。
李筱脸上虽然写着悲痛,却难掩眼底的兴奋。
“这孩子成功了!这孩子居然真的成功了!”
南宫问可没有功夫去理会李筱说的内容,他的一颗心全挂在董霏身上。
“靠!你们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这么惨烈!”
南宫问跑了上去,将董霏从李筱手中接过,觉得心都在打颤。
“他……不会已经伤了本源吧!”
南宫问接到董霏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葬将已经离开,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将原本雪白的衣服整个染成了红色。
“阿姨……董霏他……”
“没事的,没有伤到本源,就是样子看起来有些惨了,回头让你叔叔扎两针就好了。”李筱也知道南宫问记挂董霏,不由安慰道。
“不过……”李筱说着这儿稍微顿了一下,将怀里的东西宝贝似的递给了南宫问。
正是那只织梦,可以说董霏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东西。
李筱将织梦塞在南宫问手中,“将这东西收好,他做这些可都是为了这东西。”
“阿姨!”南宫问将手中的织梦攥得紧紧地,巴不得当场给捏碎,“董霏有给你说过他为什么要织梦吗?”
“不知道,不好说,但应该是追求力量,毕竟织梦是传承法器,如果能唤醒,对使用者来说应该是绝佳的助力吧!”
李筱虽然是老师,却从不擅长记忆,所以这个问题可难到了她。只见她拖着下巴,将记忆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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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的手艺很好,董霏那么凄惨,在被扎了两三针后竟然全好了,除了人还没清醒,整个就跟没事人样。
但毕竟是在别人家,所以南宫问拒绝了夜清在家清洗的好意,执意带着董霏离开了。
此刻董霏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羽绒服,几乎将他整个身子罩了进去,头埋在南宫问的臂弯处,全靠南宫问支撑着身子。
仿佛一朵娇花——命不久矣。
在出门之前,南宫问就给老马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二人。
“少爷!董公子这是……”老马才兴冲冲地从车上跑下来,以为自家少爷终于想通了,迎面就看到了这极富有刺激性的一幕,说话都有些发颤。
“开门!”南宫问极不耐烦地说道。
老马立马恭恭敬敬地将人接了过来,塞进了车里。
因为太像杀人抛尸现场,所以老马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圈,确定没人报警之后,才敢上车。
上车后,南宫问还搂着董霏,生怕有一点磕到蹭到。
老马咽了口唾沫,心惊肉跳的问道:“少爷?你弄的?”
南宫问不解的看了老马一眼。
老马更慌张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少爷啊!平时你怎么玩我不管,可那是董家的少爷啊!你现在把人弄成这样,你让我们南宫家怎么给董家交代啊!你这是要把整个南宫家都搭进去啊!”
完了还十分悲痛的哀嚎了两声。
南宫问:“……”
没看出来,这老东西还挺开放,开车开的比我稳。
作者有话要说:老马说:我不是,不是我,都是少爷......
董霏(微笑脸):在我之前还有谁?
南宫问,眼刀
☆、织梦
“少爷!您说您要去哪儿?”
老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
被自己搞了个大花脸,老马自觉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老老实实地问起了南宫问的目的地。
“红枫巷!”南宫问坐在后排,肩上还靠着董霏,极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少爷……”老马急了,“程家……”
“闭嘴!”南宫问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心下更加烦躁,“我说去红枫巷,你没听到吗?”
“可是少爷!那批材料可是迫在眉睫啊!”
南宫问浅浅地揉了揉眉心,“给南宫袁峰打电话,这一趟让他跑。”
老马张了张口,到最后只能浅浅地叹一口气。
深感自家少爷的不靠谱。
可能这批材料当真金贵,当南宫问回到红枫巷地时候,南宫袁峰的司机已经在车库等了半天。
将南宫家的公用车交给南宫袁峰的司机后,就要扶着董霏就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抓住。
南宫问回头打量眼前这个已经接近中年的人。
因为是南宫袁峰的司机,所以平时与南宫问的接触也并不多,南宫问对他很是陌生,但似乎是姓陈。
“干什么?”
董霏还没好,这人就往枪口上撞,南宫问根本就没什么好脸色。
老陈深吸一口气,“小少爷,我送你一个礼物,但我有一个请求”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南宫问有些怀疑自己被疯子讹上了,停下来,想了想自己应该从什么方向砸过去。
“薇薇之前喝醉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南宫问愣了愣,他终于想起这个熟悉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不就是之前用程薇的电话给他打电话的那个男的嘛!
薇姐什么时候和南宫袁峰的司机搞到一起去了?
除此之外,南宫问一直认为自己的直觉很准。
像这种必死的flag,他一向都懒得接的。
于是抢先一步道:“你想干嘛?我和薇姐年龄差距太大,她的幸福我给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
南宫问走的决绝,自认为给此人留下了一个帅气洒脱的背影,内心很是满意。
只留一个老陈,原地苦笑。
我话还没说完呢!
少年内心戏太多。
南宫问都将董霏带到了公寓,董霏依旧晕迷的厉害。
他将浴池放满了水,试了试,感觉水温差不多了,才敢将董霏放进去。
不得不说,自上次董霏来过之后,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就大变样,该有的配置一样都没少,碗筷,洗漱用品也一应俱全,倒真营造出了一种家的感觉
董霏的身子慢慢沉了下去,一点一点漫过胸口,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这会儿董霏身子上全是凝固的血块,刚入浴池,将整整一池的水都染成了淡红色。
南宫问拿过浴头,将董霏的头发打湿,并打了些洗头膏。
南宫问的动作很轻,血污被一点一点地除去,露出了其中乌黑的头发。
董霏的皮肤很细,摸起来也富有弹性,水滴落下来,打湿了董霏柔顺的头发,睫毛长长的,沾了些湿气,安安静静地倚靠在一旁的边沿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毫无疑问,像清洗身子这种色气满满的工作,交给对董霏存了异心的南宫问,还不能动,和一场严刑拷打也差不了多少。
等给董霏擦干,薄汗都出了一层。
南宫问将董霏打横抱起,裹上预先准备好的睡衣,放在床上,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董霏的睡颜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这种安安静静、弱弱小小地样子,将南宫问勾的紧紧,几次都想就这样吻上去,可都忍住了。
对此南宫问又一次刷新了对自己的认识。
南宫问着才拖着自己鼓鼓当当地下|身去洗澡了。
虽然没有□□上的慰藉,可南宫问并不介意用手发泄一次,而且旁边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有时这种偷尝禁果的感觉,会比直接动手更令人着迷。
“啊……”董霏躺过的地方,四周围绕着的全是那个身上的气息。
而且南宫问这人,脑内细胞活跃,想象力丰富,总之很有带入感,将自己哄得一溜一溜的。
而且因为董霏没有意识,他也并没有太压抑自己的声音,撒丫子叫的欢脱,而且浴室相对封闭,将声音一放大,一个人却生生叫出了千军万马的音效,堪比绕梁三日,让闻者低头,路人脸红。
“嗯……”一次过后,南宫问可能也觉得差不多了,喘着粗气将地面上的白色液体冲了个干净,才起身将身子擦干。
南宫问将浴巾在腰间围成一圈,哼着小调,一面擦头一面往外走。
“你的小蛮腰,真的好想要,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
南宫问玩的颇嗨,一看董霏,立马便收了小调,换了身睡衣去躺床了。
董霏已经失去意识,南宫问不敢拿混淆梦境与现实这种东西开玩笑,手头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了通宵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