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不回答他的问题,取而代之就这么一直盯着绿谷不放……久而久之,绿谷被他看得心里发麻,想抽回手,打算把车先开出地下车场后再考虑要不要去附近诊所一趟,潮湿的触感自掌心发出,他怕痒地缩起上半身,发现轰正仔细地舔着他掌心的每一道纹路。
绿谷能从指缝间看到对方深粉色的舌尖,突如其来的挑逗令他莫名紧张起来。
“等下……为什么现在……”绿谷试着抽手,轰却把它拉得更紧了。
轰依旧不给任何反应,甚至闭起眼睛露出了沉醉其中的表情。绿谷的手指就这么探进了轰的嘴巴里,男人活动舌头,慢慢缠上两根手指,指腹触到坚硬齿面及两颊的软肉,手指抽出后带出过量的唾液,那些黏稠的透明液在橘色车灯下发着淫靡的光,又在重力趋势下逐渐打湿掌心。
绿谷真的慌了,他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反复回忆轰变异常前发生过的每一个画面——然后他想起来了,那杯香槟,放在矮桌上,被点评过轰为“禁欲又可怜的男人”的alpha加入了所谓的小礼物,小礼物是陪酒女手里的药片,然后香槟……轰喝完了。
“骗人吧……!”
想通后的绿谷马上生起自己的气。他早该反应过来,什么借工作施压,劝自己喝道别酒,它根本是冲着轰焦冻来的圈套!
“没有骗人。”
轰不理解绿谷变激动的理由是什么,再次伸手,他捞过了驾驶座上的绿谷的上半身,强迫对方和自己拉近距离,互相抵着额头,“我现在就想做……拜托了……”
近距离下,扑面而来的信息素气息冲得绿谷有点发晕。喝下放了特殊药物的轰,加上信息素水平骤增……这个反应,绿谷不止一点熟悉。
是alpha的发情期情潮吗?
他是没有信息素的omega,生理上是没办法让alpha进入发情期的,但轰是正常alpha,是alpha就有因为omega信息素而进入发情期的可能。加上轰说过绿谷是他第一个恋爱对象,没有与发情期omega接触过的他,不理解情潮期自己身体会产生的变化,也情有可原。
“等下……焦冻君……”
绿谷躲避着轰在他脖子上落下的吻,alpha的信息素作用下,他没有推开轰的力气,只能放任自己的外套被对方强行脱下。轰急躁地在嘴唇能触到的皮肤上留下吻痕,双手钻进绿谷的腋下,拇指来回拨弄衬衫下两颗柔软的凸起,感受它们在频繁的挑逗下,迅速膨胀变硬。
这样下去上半身迟早会完全陷落,可绿谷唯一做的,是摁灭车内那盏微微发烫的暖光灯。
轰眯起眼睛,绿谷则在昏暗中倒抽了口气,指腹下的乳尖肿胀起来。轰正舔吻着绿谷的耳朵,他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弄烫了绿谷的脸颊,迫使绿谷不得不为现在的意外发展做出一些解释。
“你在发情期,所以才会……”
“这样啊。”轰显得不以为然,即使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情期。
“我想说的是……”
“我不知道发情期会变成这样。”轰与他正脸相对,凑过去,用牙齿轻轻扯开绿谷的嘴唇,“你的声音很煽情……呼吸、味道也好催情……”
以为要接吻了,alpha却从对方嘴里快速偷了一个吻走,轰下巴压在绿谷的右肩上,俯视后者弯曲的腰部线条,臀部弧线令他忍不住咽了一下,隔着几层布料,他缓慢而沉重地对一边的臀肉又捏又揉。
“这里湿了吗?”他故意把声音压得极低,巧妙地运用荷尔蒙,将无法反抗的omega进一步咬死,“下面好痛……你倒是快想办法啊……”
性格都因为发情期而改变了一样,绿谷实在想不到理智完全输给情欲的男人竟还有这么一面。和床上一贯的温柔伴侣完全不同,现在的轰主动且具有攻击力,绿谷窝在那人怀里,像是躺进了一罐熊熊燃烧的火炉中。
绿谷浑身燥热,听到的话语仿佛有魔力般,害羞的地方竟变得激动,且刹那间涌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润滑。
轰应该是觉察到了,手指摁压裤子被弄湿的部分,接着扳动座位边缘的把手,扩大活动空间的同时,也把驾驶座的绿谷抱上了副驾位置。
身体终于能黏在一起,他们下一秒贴紧嘴唇,并一齐分心去解彼此的皮带。座椅在接吻时朝后降至极限,绿谷逐渐朝前弯腰,地下车库的光本来就不多,而他出现在轰的上方,替对方挡去了全部的光亮。
绿谷解开衬衫纽扣,却迟迟不敢朝轰袒露胸腹。他正在担心,停车场里的随机安置的摄像头会不会拍到他们荒唐的举动。
“让它去拍。”
抚摸单边大腿,手掌探进内裤边缘,轰不和谁打招呼,手指径直捣入仍在吐着粘液的肉穴,“……我现在只想插进这里,操那些舒服的地方。”
轰熟练地摸到了前面较浅的敏感处,指头像是磁铁般紧紧地贴了上去,穴口箍紧指根,肠肉缠上不安分的二指指腹,刺激如电流般迅速传至全身,绿谷有感觉地尖叫,搭在轰肩膀上的双手猛地揪紧,衬衣被对方趁机拉下,堆在手肘上。
绿谷整个人近乎全裸地坐在轰大腿上,后者为他扯走了半湿的底裤,松松地握着翘起来的肉根,和自己的一同圈进手心套弄。
纵使因为疑似发情期的情潮而丢失了不少理智,轰的动作看似粗鲁急躁,细心的服务倒一样不少。他巧妙地用积了些茧子的掌心去刺激绿谷性器上舒服的地方,两根在手里贴得很紧,alpha的那活儿向来比omega要狰狞凶狠许多,轰全勃的东西上全是绿谷吐出来的前精,像是坏了一般,分开时还能扯出粘腻的丝线,体液所拥有的特殊气味在小空间内持续氤氲。
绿谷搭着轰的肩膀喘息着,浑身皮肤热烫,某处习惯了打开和不停歇的抽插,失去手指抚慰后更是不满足地一缩一张。
绿谷跟着轰一起兴奋,渐渐忘记环境的危险性,呻吟也越发大声,以至于对方在他高潮之际,停下一切抚慰动作的时候,由情欲染红的一双绿眼睛还茫然地眨了好几下。
轰舔了一下嘴唇,命令道:“转过去。”
似乎没有拒绝的选项,狭窄空间里改变姿势变得艰难,绿谷任轰在他调整双腿位置时大胆地抚摸他的腰腹,脸颊压着杂物箱上方时自然地翘高臀部,轰扳开它们,对藏在其中的肉洞吐着热气。
陌生事物冰凉,绿谷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进入身体,他惊慌地睁大眼睛。
“不、这是……什么……”
不是一贯会用来扩张的手指,触感和舌头也有差别,东西不花太多气力便深入了许多,轰把持着它停在合适的位置,用坚硬的末端抵住肠壁。
“用手指不方便。”轰去吻他的尾椎部,慢慢在臀肉上咬出痕迹,“放心……它是你每天会接触的东西。”
“快说……你快说啊……”
绿谷没心思猜谜,转过来的一张脸上满是让人心疼、却也让轰更加兴奋的可怜表情,是皱着眉头,压扁嘴唇的哀求模样。三十边缘的男人有一张点了写雀斑的圆脸,当它布满泪水时,轰觉得心里的某处也融化了,只能安抚地揉揉绿谷的脸颊。
“……是钢笔。你去年送我的那只。”
轰说完,用钢笔尾部戳了戳绿谷的前列腺,无机物没有体温,握在手里更是不好控制力道,当它在肠壁上来回滑动摁压时,绿谷眼眶里立刻涌出泪水,呼吸一瞬间停滞,他张着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
得到谜底并不会让绿谷安心太多。诧异被异物玩弄的羞耻所取代,他在过量的快感冲击下绷紧泛红的身体,不自觉地绞紧了一指头粗细的墨色笔杆。
“舒服吗?”轰忍得难过,他给自己手淫,还得分出心思防止钢笔全部溜进绿谷的身体里,“……还要再深一点?”
“不……”头顶着挡风玻璃,绿谷无助地摇头,“我、我想要……”
“嗯?”
后穴涌出的情液再次打湿了轰抽动钢笔的右手,笔杆本身光滑,多了润滑后几乎没有存在感,轰意识到后索性将它抽出扔在后座,手指代替硬物,迅速捅进发着烫的那处。
“这个比较好?”
指根代替钢笔任肠肉绞紧,轰努力活动手指去够能达到的最深处,指尖偶尔能摸到滑腻的瓣膜,但离进入那隐秘的腔道总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