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里还没几座矿了+番外(28)

手机铃声响了响,霍子晰收到霍埠的消息:“二爷爷,你觉得当年莫柠的失踪和大爷爷会不会有关系?”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霍予然他们,正在热切地等着天黑。他们要去捉大鬼来实验白尔的能力。

明九强烈要求随行,可以免费打白工。他要去见证奇迹发生的一刻。

白尔有些过意不去,如此兴师动众,假如她摸了大鬼,大鬼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多尴尬。

霍予然点头表示同意,“是挺尴尬的,白摸了,还脏了手。”

他又开始从网上下单,“我先提前买好洗手液吧。”

白尔:“……”

她又有了动手揍人的冲动。

明九劝她,说像霍予然这么不会说人话的,总有一天走在路上会被人套麻袋的,让她别和他计较。

“来来来,我们一起研究下晚上要去捉的大鬼吧。”

官方平台上会把所能知道关于这些需要除去的恶鬼的信息全部放上去,这样方便前去捉鬼的人,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一次霍予然接的活,是标明了只有甲等级身份的人才能接。一方面这大鬼沾过人的性命,异常凶悍,另一方面,这大鬼擅长幻术,会令人在不自觉间便陷入进去。危险程度五星级,前后已经折损了好几名玄门中人。

据可靠消息称,这只恶鬼喜好打扑克牌,最爱的玩法就是小猫钓鱼。没错,就是大家想的那种玩法,简单又朴素,竞技类不强,纯属打发时间,一副牌,两个人能玩半天。

每当有人进入那大鬼的地盘,大鬼便会有礼貌地询问:“玩牌吗?”

不管你想不想玩,最后都要坐下来和它一起玩。

一副牌里,四个j,谁拿到了j就可以拿走摆出来的牌。然而,大鬼是不走寻常路的,它所有的牌都是j。

那,别人还能怎么玩?

出来一张牌,大鬼用j带走一张牌。最后,所有的牌全部都在大鬼的手上。那时,大鬼会手拿一张j,问和它一起打牌的人:“你没有牌了呀,可我还有j,怎么办呢?”

温言变冷酷,森森的阴凉鬼气顺着人的脊椎鬼窜上来,它说:“那我只能钩走你啦!”

假如是普通人,没有对付大鬼的手段,那么第二天,和大鬼打过牌的人,便会被各种各样的尖锐物质钩住脖子,挂在高空中,脚下边,是一滩滴落的血。

听明九的描述,白尔能明显感觉到实力强大的大鬼与那天在医院里清理的懵懂新鬼之间的差距,也让她越发怀疑这样的大鬼,她真的能摸融化了?

明九以为白尔害怕了,忙安慰她不要怕,既然知道这大鬼喜欢打牌,他们可以提前做准备。他问白尔:“会玩小猫钓鱼吗?”

只会大人不会打牌的白尔摇头。

明九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副牌,招呼她,“来,我教你。”

白尔:“学这个干什么?”

大鬼不是一掏一把j吗?

就算再会打牌又有什么用?

明九想不出理由,但又不想承认会打牌没有用,“嗯……陷入幻境的时候打发时间?”

心软的白尔不忍他尴尬,坐到沙发上跟着他学打牌。别说,还挺好玩。白尔玩上瘾了。

这边霍予然买好洗手液,付款下单之后,看两打牌打得不亦乐乎,不由陷入了沉思,为什么陷入幻境的时候要想着打发时间,不该是想着怎么打破幻境吗?是他 想法不正常,还是他们想法不正常?

不管是谁想法不正常,但显而易见,他被孤立了。

霍予然强行从明九手里本就不多的牌里抽了几张,然后,不到几个回合,便被白尔一个j全钩走。

霍予然:“……”

明九拍手而笑:“行,今晚和大鬼打牌就派你上了。”

天黑后,明九开着他的车,载着霍予然和白尔朝大鬼所在地而去。路越走越偏,渐渐地,远离了城区。车到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们下车步行。明九一手握着手电筒,一手捧着罗盘找路。

霍予然大爷一样,空着两手,像是在公园里散步一样,优哉游哉地晃着。

暗夜无月无星亦无光,周围一片安静,一丝虫鸣也无,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

不知走了多久,远处的树黑影幢幢,阴森恐怖。

“那是什么?”

白尔的视线里猛然出现了一座高塔,是那种童话故事里出现的圆形的、非常非常高的高塔。底下看不到入口,没有楼梯,只盘旋而上,塔的顶层有一扇窗,窗子里有烛光渗出,在暗夜里有如明灯,吸引着一切的视线。

明九:“我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莴苣姑娘》”

“你们说,我走到高塔下,喊一声,莴苣,莴苣,把你的辫子放下来,会不会真的有长辫子从高塔上垂下来?”

白尔:“……”

这高塔明显不对劲,荒郊野外哪里来的高塔,何况塔上有烛光,表示有人。正常人谁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罗盘上显示,他们已经进入了大鬼的地界。

而那高塔,显而易见……

霍予然:“你去喊试试,或许真的会有长辫子垂下来呢。”

那就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那长着长辫子的头一歪掉下来了,你站在下面,正好接住。”

霍予然幽幽的嗓音,毫无感情,语气冷漠沉静,在这样的环境里,听得白尔后背一片发毛。此时此景,格外地适合讲鬼故事,何况在他们不远处,还真有鬼。

自小便和鬼打交道的霍予然和明九见识过了太多这种场景,更恐怖更血腥的多了去了,他们倒没太大感觉,还能开得起玩笑来。

“莴苣,莴苣,快把你的辫子放下来。”

他们向高塔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高塔下面叫道,“莴苣,我是你的王子,快把你的辫子放下来!”

白尔:“……”居然还真有人这样干。

明九很生气,“这不是……找死吗?”

谁这么二缺?

他快步走过去,嘴里还念叨着:“居然把我想干的事情提前给干了,抢明爷爷的台词,不是找死是什么?”

高塔的窗子上被烛光印出了一道身影,那身影在窗边犹豫了一瞬,抛下了类似长绳的东西,直垂到塔下。

辫子。

明九骤然停住脚步,“哎我去,还真垂下辫子了。这大鬼不会是莴苣姑娘转世吧?”

三人很快走到塔下,长辫子固执地垂着。

先前叫喊的二缺正蹲在塔下,离辫子二米远的距离观察。他看到霍予然三人,立刻兴奋地站起来,冲着他们挥手,“你们好呀。”

明九问他:“你谁啊?”

“说来师门不幸,经过多年的传承,我们师门就剩下我一个独苗苗了。我叫杜邈,我师父起的,很显然,我师父太敷衍了,就是独苗的意思。一点都不高大上,也不意义深远,毫无主角名字的气质,这样一看,我把我的人生活成了炮灰配角也是有原因的。”

杜邈又瘦又高,长得挺好看的,有一张日子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当小白脸的脸。他天生自来熟,见到明 九他们自发亲近起来,“兄弟,也是来捉这莴苣姑娘的?”

明九不由高看他一眼,这不靠谱又二缺的家伙也是玄门中人?

杜邈指着高塔之上,“我和人打了赌,今晚一定捉了这莴苣姑娘,我就能白得五百万,太划算了。就算他们赖账也没关系,我就抓了这莴苣姑娘去展览,看一眼给十块钱,多换几个地方多办几场展览,也能赚不少钱。”

明九:“多换几个地方?”

杜邈:“嗨,兄弟,一看你就是没吃过苦的,不多换几个地方,被城管抓了怎么办?”

那长辫子生气了,辫尾甩起来就要来抽杜邈。

“哟,还想来抽我?劳资过了十八岁,劳资师父都抽不到我。”

杜邈骂了一句,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了大火机,点着火就要去烧那辫子。辫子似是有灵智般,绕着往高塔上方缩去。很快,高塔上的身影把辫子收了回去。

“哼,怕了吧?”杜邈得意地滑动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一闪一灭。他冲着明九嘿嘿一笑:“兄弟,看你这处变不惊的样子,也是来捉鬼的?有志气,小小年纪就敢独自半夜跑到这破地方来,好!怎么样?和哥一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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