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436)

“至于么?我警告你,你再多嘴多舌,没事找事儿,你就回娘家呆着去,留着你败家,不如早点将你这祸秧子送走。”沈敬修说完这句狠话,一拂袖走了。只留下程楚文跟个气蛤蟆似的在那喘气。

沈敬修着人在库中挑了几样珍贵药材,带着往沈立行这边来了。三叔亲自上门示好,沈立行自然不会不给情面,收下药材便将三叔送走了。

中秋节自然是在房中过的,除了近身伺候的谁也不知道高世曼疑似怀孕,只以为她是气着了借机在沈立行面前撒娇卖乖,不愿出门。三婶挨了骂表面上是消停了不少,可心里总是窝着一股子气的。都是国公府的媳妇儿,凭什么她就得处处不如高世曼呢。

高世曼可不知道人家心里堵着口气,她日日与沈立行腻在一处儿,这下总算是明白什么叫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感觉。沈立行第一回 要当爹,又兴奋又新奇,整天就围着她转,这也不让她做,那也不让她动,直将她当成了个瓷娃娃一般,弄得高世曼又好笑又有趣。

皎月当空,高世曼闷在院里好多天,她对沈立行道:“咱们出去走走吧!天天在院子里,怪没意思的。”

小虎乖乖跟在他们身后,他拉着她的手,漫步在月光流泄的夜色中。天气渐凉,他为她拢了拢衣裳,带着她漫无目的地在府中散步。不知不觉走到荷塘边,一池残荷林立,莲蓬早教人摘得七零八落,她蹲在池边伸手将水撒在最近的荷叶之上,水滴绿荷成莹球,纷纷滚落,逗得她咯咯直乐。

小虎见她乐呵,情绪立即被她感染,于是摇着尾巴又靠近了些,她趁它不备,一扭身将本要泼到荷叶上的水往小虎身上撒去,小虎忙掉头就跑,离她远远的将头上的水一气儿抖干。

“小虎,过来!”高世曼以手掬水,做好再泼小虎一头一脸的准备。小虎小跑着奔来,见她又要故伎重施,一扭头就跑得远远的。

“好你个大大奸猾的!”高世曼笑,玩了一会儿,全然不知衣摆已浸入水中,绣鞋也湿了一半儿。

沈立行笑过,见她衣染池水,忙上前拉了她道:“衣服湿了,回去吧!”

她不情愿起身,见他扯了自己衣摆在拧水,方知衣裳湿了不少。低头瞧着他蹲在那里为自己忙活,心中不免又甜蜜又安乐。只听沈立行将背给她扭头道:“鞋脱了,上来。”

她动动脚趾,感觉到鞋子也有些湿了。她听话地蹬掉鞋子,趴在他背上,侧脸贴于他后心,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了。”

荔枝将她的鞋子拎着,跟在两人身后回房。这一切都看在荷塘另一侧的杜姨娘眼中,高世曼他们来之前,她便带着红蔷在这池边默默看天,本不想躲避开的,可她看着小虎也跟着来了,这才躲在一旁的树影中。

她现在都没有力气恨了,以前她恨命运不公,后来恨高世曼抢了她的幸福,再后来她恨刘保背叛自己,到现在,她才发现,恨一个人,需要力气;恨自己,需要勇气。

看到他细心俯首为高世曼自然而然地做着这些贴心的小事,她突然想流泪,眼窝和心窝都酸酸的,突然想着若是时光可以倒流该多好啊,她一定不会让刘保沾了自己的身子,一定好好守着沈立行,一定不让沈立行认识高世曼。

可是,时间会倒流吗?正是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时光不会倒流,所以聪明人才会占得先机,他们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以及将来会做什么;而愚笨的人则只会徒叹奈何,只会说我以前应该怎么怎么样,正所谓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甚者索性将来也顾不得了,现在继续重复着以前的生活,亡羊补牢也懒得去做。

高世曼躺在床上,他支着脑袋侧身瞧着她,突然在她脸颊亲了下道:“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嗯”,她又不是不知道。

他抑住心中不舍道:“等卫太医来诊了,记得飞鸽通知我。”

“嗯。”她困了。

他叹了口气,轻拍了拍她道:“睡吧。”

待他离京前,他将丁山留给高世曼用,高世曼本不想留下他,想了想也就算了。她身边都是女子,留下他也好。

等卫太医来复诊,结果自然与高世曼所料不差。太医笑呵呵地道:“恭喜公主,确是喜脉。”

听太医改口,高世曼笑道:“有劳了,只是不知需要注意些什么。”其实她差不多也都知道,前世姐姐有孕基本上她全程在身边陪伴,不过今非昔比,她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这时安心上前道:“少夫人您歇着吧,让太医交待我们就好了。”

高世曼点头,又给她递了个眼色,太医这才告辞去了外间。

等卫太医交待妥当,安心大方地对他道:“太医,您若不急着走的话,能不能……”

卫太医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笑呵呵地道:“莫非你也要诊脉?”

第402章 假公济私

?荔枝她们在一旁窃笑,安心却是不理,她讨好地点了点头。卫太医示意她坐下,为她诊了脉笑道:“这可是一喜俱喜啊,恭喜,三个月了。”

卫太医自是拿了高额诊金满意而去,高世曼得知安心有孕三月,嗔怪她道:“你都有了身子,却不跟我说,今儿开始你回去歇着吧,月钱照领。”

安心不愿意:“不用了,我感觉这跟没怀也没什么差别,何况平日我也没做什么力气活儿。”

“好吧,反正你别累着了,对了,我有孕的消息先让他们不要透露出去,让丁山跟大爷先送个口信就行了。”这是她曾听说过的民间风俗,胎儿三月未满,不宜向外宣告,免得宝宝生气,所以高世曼才有此说。

安心她们很是纳闷,这好消息为何不说,不过主子吩咐,她自然是照办了。

沈立行收到府里传来的消息,一颗心终于放下,当晚就召了一群袍泽大吃一顿,大家得知沈立行这老树开了花,都替他高兴不已。高世曼若是知道,自己有心隐瞒的消息被沈立行当天就散布了开,只怕要郁闷坏了。

秦二他们得知高世曼有孕,自是让女眷们带了不少好东西上门恭喜,高世曼莫名其妙,得知是沈立行透露的消息,只哭笑不得。沈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后,喜不自胜,一边埋怨高世曼瞒着这消息,一边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娘家那边也高兴之极,女儿嫁到沈府多年,如今终于开怀,她们当然也是乐见的。

秦二那边让高世曼好好在家养着,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来打扰她。沈立行留在京中的人,往刘保的裕盛酒坊寻了好几次霉头。

这两年下来,佳如与那个蒋三也淡了,便是她不淡,姓蒋的也乏味了,她跟着刘保好死不如赖活地过着日子,幸好酒坊出息不差,尚能维持一家老小的小康日子。她一直讨厌的小姑子也嫁给了街尾的屠户,鲜少回娘家掺合。

杜姨娘与奶娘又恢复了来往,偶尔还是要借用刘保解决下生理问题,她实在很是矛盾,一方面想与沈立行再续前缘,一方面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得过且过吧。上回有人撺掇给高世曼添堵,她可不就是找的刘保,刘保在酒馆赌场菜场都吃的开,三下五去二就把高世曼与皇上有染的流言给散了出去。

虾爬爬也就在臭水沟里面张个牙、舞个爪什么的,在鲨鱼们的世界来说,简直不够看。刘保小动作搞来,沈立行不过一句话,就能让他灭顶,他犹自以为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踩了人家一脚。

目前在刘保店前的小打小闹不过是开胃点心。假银票案已报上了府衙,秦二有心给背后主使之人一个当头棒。

银票的印刷,不是什么小人物随便就可以印的。秦二拿出全副精力,按景先的法子,暗地里抽丝剥茧,最后证明跟大夏报馆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报馆明面儿上的当家人是杨家,秦二使人拿了证据往杨府一丢,问他们是私了还是公了。秦二这边的人往那一坐便笑道:“贵府三少奶奶是公主的庶妹,二爷说了,都是亲戚门头儿的,撕破脸也不好看。”

杨沛峰心中暗骂纪王手下的人屁股不擦干净,一边陪着笑道:“不知二爷要如何私了。”

“二爷说了,这假造银票跟假造银子是一样的大罪,也给咱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看在公主庶妹的面儿上,赔偿一万两银子这事儿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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