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392)

当初没让沈立行再次写下合离书,还想着两人可以互相理解包容、互相深爱着携手一辈子,看来是她想太多了。男人毕竟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要怪就怪她魅力不够大吧。

想穿了,便也不过如此,她还是高世曼,没人能改变事实改变她。

景先听了她这话,总算放了点心,高世曼见他仍有些犹疑,对他笑了笑道:“姐没事儿,你去休息吧,明儿我带你去国子监见祭酒大人。”

景先看了看她,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夜高世曼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她自问没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真的不能强求,冥冥中,老天自有安排。她是不可能与人共夫的,沈立行,便是再好,她也注定要弃掉的了。

有话说的很好,女人,别活的跟支香烟似的,男人无聊的时候点起你,抽完了就弹飞你。女人要想活的肆意,活的不枉此生,记住,那就得活得像毒品一样,要么男人惹不起,要么男人不能弃。

一见钟情全靠脸蛋,日久生情也是他妈的扯淡。高世曼现在心里全是失意和难过,那种深深的失落感让她对未来充满了负面的情绪,一句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内心翻搅,她强迫自己睡下,不然明天肿着眼睛,岂不是在对大家说,她很介意,非常介意?

女人有时候强大起来,远非男人能及,心理的创伤,不经久便可弥合。要不然为什么历史上往往是女人能陪着男人度过贫穷苦难,而男人却轻易就能富易友、贵易妻呢。

人搀不走,鬼搀飞奔往前凑,这可能就是大部分男人扯淡的人生吧。

哎,一声叹息。

第二日高世曼恢复如常,景先初见她还想好了说辞,哪想根本用不上了,她与他谈笑风生,一点也看不出异样,还带着他往国子监见王祭酒。

祭酒大人与景先交谈了一刻钟,便深深被这位门萨仔折服。高世曼也很高兴,陪在一旁插话逗趣。景先见她似忘了昨日之事,不免更为担心。昨天见到那个什么凤,她明明是难受的不行,现在强装笑颜温良大度的样子,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景先顺利入了国子监,高世曼今儿没课,便先回了府。沈府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等沈立行回京,话说清楚,那便一拍两散,东西到时候再收就是,她这段时间要好好写《三十六计》,有了事儿干,心里面便也没有那般痛苦了。

高世娟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第二天就到处跟人说沈立行在外养了外室,京中哪有什么秘密,这样一来,京中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除了沈立行一家。这种事情可不都是当事人最后一个知道么,这也没啥奇怪。

杨夫人见高世娟这样子真是无语之极,她这个儿媳妇靠着大姐才能在府中立足,她承蒙大姐庇护,却生恐其大姐过的太好,真是个奇葩之人。杨夫人总结了一下她的所作所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高世娟人品有问题。

高世曼每日呆在书房,景先观察着她的动静,觉得这个表姐内心并非如表面那般平静。他上了几日学,对王祭酒请示说,老师教授的东西他都会,希望能让他可以自由上课,不受约束。

王祭酒想了想便同意了,这个景先的确聪明异于常人,又有高世曼这么个表姐,在国子监挂个号也便罢了,他总不会拖大家的后腿。

景先得了祭酒大人准允,便呆在府中陪着高世曼,再不出门。

高世曼很是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不去上学,莫非被开除了?”

“没有。”他淡淡地。

“没有,那你为何不去上学?你脸大呀?”她又开始嘴欠。

“祭酒大人允我自由出入,老师教的那些我都会,所以暂时不用去国子监”,景先解释。

“你搞特权主义啊,我要去投诉”,高世曼笑嘻嘻的。

“你是我姐”,景先提醒她。

“我这是大义灭亲”,高世曼挑衅地看着他。

景先避开她目光道:“我佛将智慧广洒人间,偏偏你在那个时候撑着伞。”这是骂她蠢呢。

“景先君”,高世曼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人生最大的窘境,就是即便伤心难过欲死也不会降低食欲,今儿中午我打算做辣子鸡和糖醋排骨。”

这两道菜是景先最爱,方嫂她们虽然也会做,但是总归没有高世曼做的好吃。姐的秘制厨技能软化这世上最骄傲的铁石心肠。

景先眉头一动道:“读书可以陶冶身心,知识可以充实灵魂,表姐定是读了许多书。”

“哈哈”,高世曼对他脑筋急转弯似的拍马屁逗乐了,“英雄一怒为红颜,红颜一怒为了钱,景先君却是为何?”

第363章 苟无岁,何有民

?景先见她笑的开怀,心中终是松了一口气:“表姐见笑了,民以食为天,这是表姐的名言吧。”

高世曼囧了,她哪有这本事创造什么名言,这话是她曾在皇上面前说过的,皇上当时哈哈大笑,后来秦二将这话做成牌匾放在稻香楼门口挂着,没想到景先竟知道这话源自她之口。

没几天,高世曼在景先的帮助下写到了第十五章 ,声东击西。写到孙膑在韩王压力之下虚晃一枪,他与钟离春率领一支精干轻装军队,夜奔成皋,乘敌不备,夺回了成皋。

高世曼写完拿着手稿吹了吹,想着每次景先帮他修改润色,高兴地道:“景先君,你太厉害了,将来我若能生个你这般聪明的儿子就好了。”

景先一愣,随即红了脸没出声。再怎么他也是未经世事的小伙子,高世曼可没注意到她这话有什么不妥,拿着手稿仔细地看。

下午梁炎昭去沈府寻高世曼,被告知她在娘家,便找了过来。高世曼听说他过来,心下知道必是那乞丐之事,想着也不是外人,便请他来书房见面。

“梁叔,有什么事儿,您让人来叫我一声,我过府去见您不就是了,何必您跑一趟呢!”高世曼笑眯眯地客气道。

“那哪儿行!”梁炎昭听了她这话很是受用,高世曼再是女子,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正三品官职,比他还高一个品级,他哪敢对她呼来喝去的。

高世曼笑着介绍景先道:“梁叔,这是我大舅的小儿子景先;景先,梁叔是远培的二叔,也是京师的行政长官,快来见过。”

景先过来见礼,规规矩矩,一丝不苟,梁炎昭点头笑道:“听说贤侄在国子监就读,英雄出少年啊!”

“梁叔过誉了”,景先自然而然跟着高世曼称其为叔。

闲扯了几句,梁炎昭对高世曼道:“世曼,上次远培跟我说那乞丐之事,我令人查过了,还真有些内情”,说完还朝景先坐着的地方看了看。

高世曼知道他这是暗示她,外人需要回避,不过这事儿被景先知道也没什么关系,于是道:“无妨,景先很乖的。”

梁炎昭笑笑,景先听了她的话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说什么,他很乖的?他不敢抬头,看着她刚写成的手稿,一个字也瞧不进去。

“是怎么回事儿?”高世曼问道。

“远培那天寻我后,我就使人将他们暂时先安置在衙门里的……监房里,原来他们在家乡还真出了事,听他们说,他们原在家乡也是有几亩薄地的农人,被乡里的地主联合恶霸将他们的土地给侵占了。我想着这也是他们的一面之词,现已派人前往他们家乡去查证了。”梁炎昭还算尽责,就是将人安置在监房里,这是不是有点……不妥。

“他们家乡是哪里?”高世曼也顾不得许多,这时候又没有专门的收容机构,有个安身落脚的地方就行了,何况还有饭吃,总比做叫花子好吧。

“他们都说自己是襄阳人,这回进京,大有告御状的架式,可他们哪见得着圣面啊,所以自得知身处衙门,便整日里吵闹不休,事情又没有查清楚,我不敢擅自将此事上报,所以先来跟世曼你说说,皇上偏爱你,你得帮梁叔想个法子才是”,开玩笑,是你高世曼让我去收容这些乞丐的好不好,你又是户部的长官,这些农人可不就是该你管么。

“襄阳人?”湖北老乡呢,高世曼点了点头道,“正是皇上厚爱,我才不能给他老人家添麻烦,要不我去衙门里看看吧,看看还能问出点什么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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