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财女满堂(116)

而太子这段时间却过的很不惬意,皇上扣下了童心,太子日日心焦,隔一段时间便去皇上面前求情,甚至求到他母后面前,让母后帮他在皇上面前说两句好话,将童心放还给他。

皇后深得皇上敬重,如有她出面自然事情就好办了,可是皇后近年身体欠安,轻易不大露面,韦氏育有三子,除太子外,还有魏王李态和李挚,李态怀有与太子一较高下之心,兄弟二人并不和睦,而李挚年幼,对太子尚构不成威胁,韦氏疼爱幼子,近年太子越发不像话,韦后也很是失望,再加上身体也不太好,所以鲜少插手皇子之事。

太子为了求动母后,在她面前跪了许久,韦后并不说话,只看着这个儿子,叹了口气道:“皇儿平身吧,别跪坏了身子。”

“母后,您不答应儿子,儿子便跪死在这儿”,太子狠心道。

“那童心做了何事?你父皇要发落于他?”韦后其实早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子道:“儿子不小心打死了人,父皇将过错全怪罪在童心身上,是以将他拿了,母后,您就劝劝父皇吧,他现在待儿子越发不耐了。”

“有道是爱之深,痛之切,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你如此实在是让人痛心啊!”韦后摇头。

“母后……”太子实被那童心迷了心窍,先前他对其师钟靖修的所作所为,已经让韦后够失望了,如今这般,她已经没了跟他交谈下去的欲望。

“皇儿好自为知吧!”韦后起身,扶着宫人往殿后走去,太子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母后不顾而去,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自己。他直愣愣地在地上又跪了好一会儿,这才呆呆地爬起身退下。

鬼使神差,他又去求见皇上,皇上不见。

皇上这段时间就是在看太子要为这个叫童心的疯子求情到何种程度,听说他去了皇后那边,皇上冷哼一声,便做了个决定。

他对身边的老太监童和道:“老和啊,那个跟你同姓的童心,你觉得联如何处置他才好?”

童和深知皇上性情,一脸愤懑道:“哎哟,皇上可别将老奴跟这人拉扯在一块儿,他实是童家的耻辱,干什么不好,偏要勾引男子,心肠还这么黑。”

“可惜了”,皇上有感而发。

“可惜什么呀皇上,这等人杀了便干净了”,童和尖着嗓子道。

“这人很聪明啊,就是没用在点子上”,如果能将聪明用在正道儿上,这人还真算得上个人才,能把未来国君哄得团团转的人,不可小视。

童和愣了愣道:“那皇上不忍心杀他?要说聪明人杀了是有些可惜了,聪明之人可不多啊!”

皇上苦笑摇头:“《易》之失,贼也。”

这话童和不懂,《易经》是汉民族思想、智慧的结晶,但它也有一“失”,那便是坏人学会了反倒危害了社会。皇上的意思,一个人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不是顶顶重要的,做人更为重要,不然一个坏人,他懂的知识愈多,那么他做坏事的本领便越大,对社会的危害也更大。正所谓道德常常能弥补智慧的缺陷,然而智慧却永远弥补不了道德的空白。

当日晚间这童心就被人给千刀万剐了,此人心肠极黑,害了十数条人命不说,坏就坏在此人又极有心机。时也命也,呜呼哀哉!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世间真有轮回,他应该会下十八层地狱了吧?

太子得知童心惨死,悲痛欲绝,可下手的人是当今皇上、他的老子,他敢多言?再寻的男宠便没有童心那般可心,他日日醉生梦死,与皇上嫌隙日深。十日时间,御史弹劾太子的奏本便如雪片一般飞到皇上案头。

皇上看着一案的奏本,抚额冷笑,童和担心他气怒攻心,担心地道:“皇上,您可保重龙体啊,这些御史也是无事生非,同一件事儿,用得着这么多人一道儿上折子么?”

“国法在前,御史在后,这非他们之过,联很痛心啊,几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可恨,可恨!”皇上只差学农村妇女捶大腿呼天抢地了。

童和不敢吱声,皇上废储现在并非最好的时机,再说了,立谁好呢?每个儿子都虎视眈眈,皇上很头疼。

后妃们可没有皇上如此烦恼,她们整天操心的不过是自己还漂亮么,皇上有多久没来自己这儿了。那些有了儿子的,例如阴妃之流,皇上的宠爱已是奢望,成天自然想的就是太子何时倒台,让自己儿子替而代之。

自宫中的几位贵人得了固元膏,除了冯婕妤一开始便认可它,其他几人刚开始也没那般相信,各自吃了一段时间,果然听身边宫人说脸色好些了,再加上身体本来有些小恙的感觉有些许变化,便道这固元膏果是好东西。其实要说起来,也无非是这些人吃了后自我暗示罢了。

萧美人和襄城公主各得了一罐,襄城公主年轻,得了后早忘了吃,萧美人便打主意将她那罐给要过来,那襄城日日往玲玉坊跑,萧美人总寻她不得,这日总算是逮住襄城,嗔道:“你这孩子,宫中就留不住你么,见天儿往外面跑,有什么事儿这么好玩儿?”

襄城胸无城府,其实是看上了玲玉坊的乐师周文笛,周文笛周文筝兄弟二人温文尔雅,特别是周文笛,因为有较高的音乐和文学修养,通身的气质都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之风,在一次偶然的交道中成功地捕获了公主的芳心。

那日公主来观歌舞,反正她在宫中也无甚朋友,在这里有高世曼,还有歌舞可看,虽说白日里歌女们大部分都是在排演,不过在她看来,也挺有意思。她边看排演边吃零嘴儿,下去方便之时走在过道上却突然流了鼻血,她觉得鼻子有些痒,便用手去摸,哪知一看有血,忙捏了鼻子让紫灵拿帕子来,紫灵跟着公主下来身上没有带帕子,忙慌慌张张上楼去拿。

襄城尴尬地站在过道,这时周文笛迎面走来,见公主如此,迅速到放置手帕酒水之物的柜台拿了个干净的帕子递给她道:“公主先将就着用吧,洗手之处也有许多干净帕子。”

襄城抬头,只见一俊朗男子目不斜视,面露关切,顺手便夺了帕子。待紫灵拿了帕子来,周文笛早已走了。虽是小事一桩,但那男子通身温和之气让襄城莫名有种难忘的感觉。她急于处理干净自己,便没来得及去问那男子是谁。

待她上了楼,这才发现那男子竟是乐师。她忍不住对紫灵道:“那个弹琴的叫什么?是他刚才帮我拿的帕子。”

紫灵打听了过来道:“公主,那乐师姓周名文笛,与那个弹筝的是兄弟,弟弟叫周文筝”,末了还感叹道:“这兄弟二人的名字起倒是的有趣,一个笛,一个筝,正好都在做乐师。”

襄城笑道:“你倒是打听的清楚”,她嘴上说着,眼睛便不自觉地往那周文笛身上瞟去。

第115章 纸醉金迷

?自此,襄城公主越发往玲玉坊跑,所以上次高世曼见到她,才觉得怪怪的。襄城已然及笄,但是皇上疼爱她,一来舍不得早早将她嫁出去,二来想为她寻门好亲,确保她一生无忧,是以襄城的亲事一拖再拖。襄城情窦初开,平日里要风得风,乍一见到那富贵不淫的周文笛便有些心旌摇荡,一般市井见到她不是唯唯诺诺便是诚惶诚恐,哪有周文笛那般本色?

周文笛擅琵琶,还擅奏琴,也长于作曲等,有日高世曼教了首《相见时难别亦难》,众歌女唱了她都觉得没那种韵味,周文笛请缨试唱了唱,当他唱到“蜡炬成灰泪始干”时,那种浑然天成的歌声吸引了在场的诸多听众,高世曼至此才知道他也善歌。

襄城公主听到周文笛唱歌,顿时如觉天赖、双眼放光。一份感情的开始也许并没有什么原由,它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被小小的飞伞带至任一个土地上,到了春天便开始发芽疯长……

高世曼一无所觉,吕裁缝做好了公主裙高世曼就提出适当的修改意见,那边的卷梳也打制成了。平儿拿着卷梳瘪着嘴进来问高世曼:“小姐,您这东西能梳头吗?怎么看着怪怪的?”

高世曼看着她手上拿的卷梳也笑出声来:“这是谁制的,我要的是卷梳,不是狼牙棒好不好?”

平儿并不知道高世曼到底要做成什么样儿,皱眉道:“小姐,人家是按你画的那图做的啊,我看挺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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