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中意迟+番外(18)

罗乐乐故意将手中塔罗牌放到桌上:“不是啊,我和安意生一起来的。”

“哦……”罗西澄有点扫兴,朝罗乐乐身后望了眼:“那他人呢?”

罗乐乐将塔罗牌再次拿在手里,尽量让罗西澄注意:“他去帮我拿汽水了,我自己过来逛逛,玩一玩。”

罗西澄点了下头,单纯为了找话,将注意力转到罗乐乐的塔罗牌上:“这是什么?”

“塔罗牌啊,罗先生没见过吗?”

罗西澄有点不好意思,摇摇头:“听说过,但不太懂。”

“哦?那不如我给你算一下吧!其实还蛮好玩的。”罗乐乐说着,带着几分诱惑地眨了眨眼。

罗西澄假装客气地拒绝,待罗乐乐再一央求,爽快答应。

“罗先生想算什么?”

和罗乐乐坐在水池边一处人少的客桌前,罗西澄将方巾借给罗乐乐垫牌,一只手托腮,桃花眼索然忽闪:“很显然,我会选择算爱情的。”

罗乐乐笑而不语,将牌递到罗西澄手中,指示对方洗牌,切牌,叠牌,选牌,最后按照牌位摆好,一张张翻开。

过程中,罗乐乐不比以往注重仪式感,不仅将位置选在环境嘈杂的派对角落,甚至没问清罗西澄的具体问题。

毕竟她没想去探究罗西澄的心思,猜想罗西澄这家伙,也没认真想算,她算这一套牌,从始至终,就是为了给罗西澄下套。

“我看罗先生的牌面,是有过不少的桃花吧?”

罗西澄轻轻吸了口气:“这个都能算出来?”

“恋人牌么!而且罗先生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好像,一直都有一个……”罗乐乐适当地欲言又止,将指甲压在牌面上,等罗西澄迫切追问:“有什么?”

“好像一直有一个心结是么?”

罗西澄想了想,一笑:“好像没有吧。”

“没有吗?可这张牌面显示的意思是,虽然罗先生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来都没有真正开心过,其实,你这样游戏人间是有原因的,之前…经历过什么情感上,很不能接受的事吧?”

罗西澄望向一旁,不太想和罗乐乐谈到这些。

罗乐乐有所察觉,低头看下时间,觉得先编个故事钓罗西澄:“我记得,上次罗先生叫我妹妹来着,虽然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但真的忍不住,想起我哥哥了。”

罗西澄望向罗乐乐:“原来罗小姐有哥哥?”

罗乐乐点头,情绪忽而凄然:“哥哥从小就对我很好,可后来,因为爸爸不同意哥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哥哥就离开了,自从他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也真是狠心呢,似乎就是不想和家人联系了,逃得无影无踪。”

罗西澄默默低下头,煞有所思地划着酒杯杯口:“是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哥哥,太过分了。”

“但我都没有怪他呢,本来我还以为自己是怪他的,可昨天听到罗先生叫我“妹妹”,忽然觉得好想哭,我真的从小就怕打雷,那时候哥哥都会陪着我,罗先生的声音还和哥哥有点像,忍不住的,就把罗先生当成哥哥了。”

罗西澄心头一动,望向罗乐乐时目色柔软,情绪中,透着前所未有的纯挚:“如果罗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我当哥哥的。”

罗乐乐没回答对方,态度含蓄,继而将注意力归向牌面:“但罗先生自己应该还是有个心结的,是什么我就不管喽,总之,罗先生是因为这个心结,才一直不去寻找稳定的感情,这个想法,好像有点不对哦?”

罗西澄面无表情,忽而躲闪的目光,已告诉罗乐乐,她猜得八九不离十:“虽然你这样做,但你的牌面告诉我,你的爱情结局有好的趋势,转机出现在…你身边的人身上,可能和你已经相遇了,但是你自己不太清楚……”

罗西澄脑子转的够快,忽而坏笑:“哦?我的转机不会是罗小姐吧?真是的,我刚刚想将罗小姐当妹妹的。”

罗乐乐敷衍一笑:“可惜了,我还真能和你肯定不是我,牌面告诉我,你的这个转机啊,和你认识很久了,而且你在此刻还很有可能见到她…奇了怪!不会是安意生吧?”说着,罗乐乐往远处去,林清言掐着点走过来。

罗西澄顺遂抬眼,见着林清言时,抵不过罗乐乐的鬼话连篇与塔罗牌所谓的神秘力量,态度几分痴傻。

林清言故作无知,按照罗乐乐先前给的指示,假装吃惊地和罗乐乐打招呼:“罗小姐!你怎么在这?好巧啊!”

罗乐乐照做应答:“我和安意生来的。”

林清言点了点头,上前拉住罗西澄:“那我们不打扰罗小姐了,罗西澄我告诉你,我刚刚发现,那边有我们上次喝过那个,特别好喝的红酒!你快和我来!”

“什么红酒?”

林清言“哎呀”一声,稍稍红了脸:“就是我们之前还在交往时…那里喝的…总之你和我来吧!”说着将罗西澄拉走。

罗乐乐见林清言演技还算不错,放下心来。笑着将塔罗牌收起,适逢,耳边响起一凌冽男音:“小骗子。”

罗乐乐望向男音,与那一身运动装的大男孩冷笑:“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安意生:被乐乐发现我喜欢戴厨师帽装逼了!真丢人~

第16章

来度假村前,罗乐乐就猜测过,会不会再遇上农夏,但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索性壮了回胆子。

农夏上前时,两只手插着口袋,和罗乐乐装乖笑着:“姐姐?”

“滚!你哪来的自信我是姐姐?”

“漂亮女人不是都喜欢人家叫她小姐姐吗?而且你又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罗乐乐端端笑着,眼中是厌弃寒意,一不留儿神,说了香港话:“我真嘅好唔中意你呢种喺船上搭讪嘅人啊!”

说起罗乐乐和农夏的前言,是发生在罗乐乐坐上香港往大陆来的客船上。

先前已说过,罗乐乐来到北京,是为躲避黑社会,躲避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不小心背了口杀人的黑锅。

就在罗乐乐作为“罗神”在香港九龙塘混地风生水起时,当地黑虎帮的帮主光谷常来罗乐乐这算命,罗乐乐说他吉星高照,结果这位傻帮主真转了运,没几天赌马赢了二十万,之后常去罗乐乐的馆子里算命占卜,最后一次,光谷只是去罗乐乐那测了下近日吉凶,结果离开没过半天,和黑虎帮向来是对头的黄龙帮帮主陆浓就死了。

忽然之间暴死家中,全身文身被毁,脸也被扒掉一层皮,听说被发现时,直接吓尿了帮中几位年纪大些的长老。

时间点发生的巧,就有人说是光谷在罗乐乐那搞了什么害人蛊咒,罗乐乐就此背上锅。

可她从没给黄龙帮的什么人算过塔罗,想套点近乎都是难上加难,本想去找光谷帮忙,但这傻帮主听说陆浓死了,直接躲去夏威夷,跑的可比罗乐乐快。

待了几天,听说黄龙帮怕罗乐乐真是巫婆,多有忌惮,就提出要悬赏罗乐乐的人头。

罗乐乐当即买了船票,准备跑路。

坐上船时,罗乐乐脱下了当罗神时穿着的印花长袍与遮脸面纱,黑墨镜罩住平常露出的上脸,暴露向来不为人见的下脸,头发天生是卷的,之前是扣着吉普赛头巾,如今披散开来,如朵绽放的花,顺着肩膀蜿蜒而下。

怕有黑帮的人跟上来,她谨慎挑了个角落躲着,坐了一会儿,发觉自己和小时候一般没出息,竟开始晕船想吐,怕惊动旁人,只得忍着难受睡觉,因此始终晕乎乎的。

中途一段时间,似乎是睡了很久,再睁眼时,农夏坐在旁边,干干净净的一个少年,手上把玩着本该架在自己脸上的墨镜。

罗乐乐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上前夺过墨镜:“你做咩?后生仔?”也不知出没出香港,她讲的还是粤语。

农夏稚嫩一笑,和罗乐乐用蹩脚粤语回复:“姐姐,你识唔识得讲国语,我粤语唔好啊!”

罗乐乐轻哼一声,将墨镜戴上:“差点害死我。”

农夏愣了下,与罗乐乐问:“原来姐姐会讲国语…为什么说我差点害死你?”

罗乐乐不再搭理他,墨镜推到眼睛前,将头往船窗处望。

农夏显得格外坦然,从包中掏出一本菜谱,痴痴看了起来。

偶然船上颠簸,罗乐乐扭头望了眼农夏,见他拿了本菜谱,轻蔑着吐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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