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你装啥装,这湖有多深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大哥你这蹲起,做得可一点儿都不像溺水。
然而这咖妃显然是有备而来,咖妃的宫人们假装乱作一团,大喊大叫得:
“快快,快下去救娘娘呀!”几个人这么喊道。
“把、把这个香妃娘娘抓、抓起来,他、他、他扇娘娘耳光,想借机溺死娘娘,不能让他跑了!”剩下的几个宫人这么喊。
他们喊出来的话压根就是一模一样的,让张寒想不怀疑是他们提前串通好了台词都不行。
准影帝张寒:“......”演技差评,这都是什么烂群演!
奈何张寒出门不带自己的宫人,湖边又没有其他的目击者能证明张寒的清白,于是,可怜巴巴的张寒就这么被咖妃的宫人们扭捆了起来......
“把、把他叫给皇后娘娘处理!”一个看起来像是咖妃大丫鬟的说道。
他们选择把自己交给皇后而不是皇上,张寒稍微一想,就清楚了其中的原委。
想必这咖妃和皇后娘娘是一伙儿的。
咖妃此刻已经被“救”了上来,他对着张寒咧开大嘴,露出了一个及其猥琐的,自以为是胜利者的笑容。
张寒回他一个冷笑。
呵,好好活着不好吗,一个个地非得来送死,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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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咖妃陷害张寒
咖妃的一群宫人们要来押着张寒走, 张寒把他们全都甩开了。
“别碰我, 我自己会走。”张寒说道。
张寒这人直男癌, 除了他家宋扬,别人但凡动他一根手指头他都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落日的余晖行将落下,皇宫中四下静谧, 唯有皇后娘娘的挥发殿显得格外热闹。
皇后娘娘用过晚膳,此刻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凤座上,仔细地询问着今天的事由。
张寒被人按着押在挥发殿的一侧, 咖妃则哭哭啼啼地跪在另一侧。
“皇后娘娘,”咖妃一把鼻涕一把泪,公鸭嗓嗲声嗲气地倾诉道,“娘娘, 香妃他意图谋害臣妾, 想要了臣妾的命,今天,臣妾、臣妾差一点儿就见不到娘娘您了呀。”
别人哭是梨花带雨,他哭,是泥石流滑坡。张寒默默腹诽道。
皇后闻言,身子微微前倾, “咖妃, 你可知道,在这后宫之中, 说话就讲究个有理有据,你说香妃他谋害于你, 你,可有证据证人呀?”
“这是自然”咖妃脏乎乎的肥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在脸上留下了两道花印子。原本就粗鄙的容貌更是丑得别具一格。
“娘娘,您瞧瞧”说着,他用手揪住了自己的大红上衣,指给皇后娘娘看,“您看,臣妾若不是一巴掌被这个小|贱|人抽到了水中,衣服上又怎么会沾上这么多的淤泥呢?”
关于咖妃的衣品,张寒都不想说什么了,他严重怀疑,咖妃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出来报复社会的。
“还有,您瞧瞧臣妾的这条绿裤子,看,又湿又泥。您瞧,还有这虎头鞋”他指着自己看不出本来模样的鞋子哭道,“这可是臣妾当年嫁进王府时,臣妾额娘给臣妾连夜缝的呀,谁承想,竟然让这小|贱|蹄|子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边说说,一边怒气冲冲地瞪着张寒。
张寒:“......”别瞪了,大哥,再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皇后坐正了身子,正色道,“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必然事事都要处理得当,不能使一人蒙冤。香妃,你来说说,咖妃所言,是否属实呀?”
“回皇后娘娘,咖妃娘娘所言,句句......都是在胡说八道。”张寒说。
皇后又转向咖妃,“你听到了吧,香妃并没有做过这件事。”
张寒忍不住纳闷,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很显然咖妃和皇后就是同一阵营的,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向着自己说话。
咖妃气鼓鼓地说道,“皇后娘娘,这小猪|蹄|子当然不会承认了,您要是不信,臣妾可还有证人呢。”
张寒哭笑不得:好嘛,这才多大会儿呀,给我起仨外号了。
皇后:“哦?”
咖妃拍了拍手,咖妃的大宫女立刻就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回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所说句句属实,确实是香妃娘娘一巴掌把我家娘娘抽到湖里的呀。”
呵,张寒冷笑了一声,“自己的宫人,不向着自己说话,难道还会向着我说话么,这算哪门子的证人?”
皇后面色不变,道,“咖妃,你要知道,光凭你自己宫人说的话,确实不能完全证明香妃的害人行为呀。”
皇后这话乍一听是在为自己说话,但在张寒看来,怎么看怎么像这个皇后压根就是在诱导咖妃。
咖妃的小黑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拍拍熊掌道,“进来吧”
话音未落,就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进了挥发殿,向着皇后行礼过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
“回皇后娘娘,香妃把臣妾一巴掌抽飞进湖里的时候,他们就是在湖边巡逻的侍卫,他们可以为臣妾作证。”咖妃说罢,拿自己黑枣儿似的小眼睛狠狠地剜了张寒一眼,像是要硬生生地从张寒身上剜下一块儿肉来。
“确有此事?你们需得从实说来,不得有半分隐瞒偏私。”皇后对着两位侍卫说道。
“奴才愿拿生命发誓,确实是香妃娘娘一巴掌把咖妃娘娘抽进湖里的。”两位跪着的侍卫同时抬头说道。
纯粹瞎|扯|淡,你俩的台词一模一样,一看就是提前串通好了的,当我傻吗?张寒心想。
“皇后娘娘,如今臣妾人证物证俱在,完全可以证实是香妃故意将臣妾一巴掌抽飞到湖中,想要借机溺死臣妾的,还望皇后娘娘明察秋毫,帮臣妾惩治恶人呐。”咖妃哭天喊地道。不知道得人,恐怕还会以为他是那沉冤终得昭雪的窦娥呢。
皇后眉头轻轻地皱了下,随即说道:“香妃,不是本宫不想帮你,实在是、实在是,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呢?”
张寒算是看出来了,皇后现在摆出来的一脸惋惜的神情,恐怕压根就是装出来的吧。
张寒并不急于为自己沉冤,他只是觉得有趣,他想看一看皇后和咖妃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又想给自己安插一份什么样的罪名。
皇后长吁短叹道:“香妃,你怎么可以仗着皇上对你的宠爱,就一巴掌把咖妃抽飞到湖里呢?”
“你做出谋杀嫔妃这种事情来,只怕本宫就是想保你,也无能为力呐。”皇后顿了顿,嗓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度,“来人呐,香妃意图戕害其他妃嫔,把香妃关进慎刑司,等候发落。”
慎刑司,传说中进去了的人就是能出来,最轻也得掉一层皮,张寒又怎么会不知道。
恐怕皇后他们早已在慎刑司安排好了人,等自己一进去,还愁没法子折磨自己?
张寒没有感到惊讶,也并没有害怕,他反而觉得,这恐怕才是皇后从最一开始的意图,而咖妃今天近乎抽风的行为,也只不过是皇后下的一步棋罢了。
几个大汉不知从挥发殿的哪个角落冒了出来,瞬间将张寒的胳膊向后压死,他们毫不留情,张寒被掰得生疼,咬着牙才没喊出来。
这几个大汉能随叫随到,更加印证了他心里的想法:这一切,都是皇后提前设好的套。
咖妃也不哭了,走到了张寒跟前,嘲笑张寒道:“弟弟你安心地去吧,等你到了里边,人家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说罢,还拿起他那花花绿绿的手绢,虚掩着嘴,发出了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张寒:“......”
张寒冷笑,“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原来瓜贵妃说的一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什么话?”咖妃收敛了笑容,疾言厉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