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你旧梦一场(81)

我拨弄着手指间那枚戒指,低眸对他说道:“钧臣,我知道自己欠你的太多了,就是欠了太多,所以对于你这种请求我才会格外的慎重,不然就是对你的不公平。”

梁钧臣道:“我知道,我都懂。”

他手握方向盘,双眼依旧看向前方,面部也笑的有些疲累和牵强。

我从后视镜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双眼虽然有些落寞,但还是有着淡淡的光泽,这光泽背后隐藏了和压抑了许多东西,似乎就在看我的瞬间呼之欲出。

我没有在他车上入眠,而我家也很快到了,在下车之际,他靠边停下。

准备下车帮我开车门时,我按住了他的手。

他看向我,车内的沉静就如我心如止水一般,但是我知道,该跟他说的话还是要说出口:“钧臣,我们可以试着开始,正如你所说的,你调到这边子公司来了,而我也想试着跟你有个结果。”

梁钧臣的眼眸里突而多了一丝希望,他看向我:“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声,手指轻触他硬朗的十分有男子气概的脸庞,抱住了他:“我不是为了报恩,是真的想去依靠你,从你三番五次救我开始,我对你已经有了依赖和信任,虽然说订婚可能还为时太早,但我愿意跟你有个好的开始。”

他一时有些愣住,捏住我的肩膀:“说清楚,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话音刚落,我便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伸头过去,亲了一下他好看的下唇,然后放开他,仰着头道:“就是这种关系,怎么样,梁先生愿意跟我这样开始吗?”

梁钧臣看着吊在他怀里的我,轻抿了一下嘴唇,十分性感在我耳边道:“你可是认真的?”

我忙着点头:“订婚太快了,没准备好呢我还,家长还没见,你彩礼不也没有准备吗?就当我给你个缓冲的时间,如何?”

梁钧臣的眼里再次燃出了希望,他低头,忍不住笑,却又想保持些许的严肃,想符合他初次见我那种神秘感,然后憋都憋不住。

我咯咯笑,说他这模样看上去真傻。

在车上亲昵一番后,我终于下了车,他在我开车门之际拽住了我的手臂,眼里多了些暗示:“好,就当给对方一个缓冲时间。”

我点了点头,但看了看这荒无人烟的四周道:“你陪我走一段路吧。”

他没有反驳,而是默认的走下了车,在寂静的夜里抓住了我的手,问我怕不怕。

这小区白天看是无比的幽静高雅,在夜晚看难免有意思荒无人烟感,这不免让我想起了我之前连连遭受的一些不妥的事情。

我说:“自然是怕的,你不知道,前些天在这附近我吃烧烤的时候,被人骚扰了。”

梁钧臣脸色一变:“怎么搞的?”

我贴近了梁钧臣,软下了气息,把那日被林爷打劫全部说给了他听,只不过再次隐去了被人救下的事,当梁钧臣问我怎么逃脱掉的,我便说我是自己趁他不注意,跑走的。

梁钧臣牵着我的手更加紧,我说:“我好像一直以来,都挺惨的,莫名其妙就会被各种人招惹上,也不知是不是命不好,钧臣,你说,我余生究竟能幸福吗?”

梁钧臣看我的眼里更多了些疼惜,他抚了抚我的后背,把我搂住。

他那温热的气息便传到了我身子里,透露出一股暖意,他说:“自然能,你放心,既然你告诉了我这件事,我就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我会给你配几个保镖,也顺便反应上面,让这条街道加强治安,诸如此类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看着梁钧臣说的那些话,我便认真的点了点头,窝在他的怀里。

夜很静谧,不过我还是在适当的时候推开了他,对他开口道:“今天我已经收了钧臣你的戒指,就不收你的人了,不然实在是太贵重而让我心里有压力了。”

我眨了眨眼,他虽然有一瞬间的失落,他看穿我的慌张,我的拒绝,但还是在我眼角处吻了吻道:“无妨,我等着。”

我握了握他的手:“嗯,谢谢你。”

他说:“说什么谢,总是跟我这么见外。”

我们在楼下也旖旎了许久,像极了难舍难分的情侣。

今天的月亮弯弯的,照射在我们这边,十分好看。

在看着他走了后,我回到家中,才猛的松了一口气。

我摸了摸自己发烫而且有些僵硬的脸颊,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狼狈,明明从前在梁钧臣面前是最自在的,怎么如今倒是紧张起来了?

我在浴缸里好好地泡了个澡,热水浸透了我的身子,我才全然的舒坦下来,放松自己。

正舒服的要在浴缸睡着之时,手机里来了电话。

号码是我没见过的陌生号码,来源是s市,我皱眉,但还是按了接听。

“喂,你好?”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我以为他没听见,又再次重复了一次。

可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我看了看,那边还是没挂,我只觉得奇怪。

我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这个空穴来风的电话也没有让我能多想,便起身擦干身子上床睡觉。

第二日起来照常工作,一切都一如往常,只是多了梁钧臣这个男朋友之后,什么事半起来都得力多了。

他确实派了人暗中保护我,不过没有任何被监视感觉,平日里他总会来接我下班,然后给我带一些小礼物,陪着我去吃饭,惹得跟我一起工作的小女生十分的羡慕。

他这个人十分有趣,有很多浪漫的小点子,也会跟我准备很多小惊喜。

他跟我说,滨城这边的子公司压力并不如s市总公司压力那么大,他可以处理的游刃有余。

的确,我和他在一起后,生活起居都被他照顾的很好,虽然住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只要一有空就会来我家跟我亲自下厨。

偶尔我也会陪他出席滨城的一些交际圈,同样是之前的一些名流晚宴,拍卖会之类的活动,我和他已经已男女朋友关系在圈内正式公开。

但滨城这个地方,没有s市生活节奏快,媒体自然也没有s市那么八卦,整天穷追着你爆料,每个人似乎都很友好。

在这边我交了不少的朋友,和他双双出席每个宴会的时候,都被朋友调侃说成天作之合。

在那之后,许是梁钧臣派人保护的得当,那个林爷再没出现过,什么一个月一百万的压力自然就不攻而破,每每梁钧臣送我回家,他如此高大,就连寻常男子都不能近我三分。

我和他的感情更像是细水长流,温温的,有时候有些无味,像白开水就着面包,但我却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在时光的过隙中慢慢被他感化,无数次受创的心里也慢慢被愈合,他就像太阳一般温暖我。

我曾问过他,后不后悔救下我,毕竟我并不是一个商业精英,也没有为他带来利益最大化,他却说曾经他是想把我往棋子的方向培养,如今却打消了这等念头。

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和苏御南互相之间有胜也有败,比起他,他父亲或许更想和苏御南一战,那就让他父亲战去吧,他正好在这里躲闲。

而我们俩,算是互相拯救。

和梁钧臣解除久了,我发现他其实无心商业,他的骨子里更偏向自由一类,虽然偶尔也在地下生意中流转,但总是交给别人处理的为多。

其实我也曾想到过,他父亲那般在苏御南面前狗腿的模样,未必会有他经营的好,但是人家父子的家事,我也实在不好干预。

当然,和梁钧臣谈恋爱这么久,也有时能在杂志传媒上看到我唯一的那个家人,现在苏氏在他手中时发展的如日中天,还办了慈善事业,乐善好施,一扫之前的花花名声,什么事都带着将近五个月大孩子的其妻邓晴。

他们俩并没有反目,反而更加恩爱。

即便传闻是有些名门闺秀趋之若鹜,他都会一一拒绝以礼相待。

我每每看到诸如此类的新闻,都会一笑而之,仿佛我从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般。

有时候店子里的一些小女生也会在看杂志的时候看到他,只会感叹:“唉,楚新,这个苏氏集团的苏御南可是顶顶的好男人,三十出头就娶妻,还对妻子怎么好,我真是羡慕极了。”

我一般会抽出她的杂志,让她招待刚进门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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