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你旧梦一场(249)

这样的人,我就算再怎么对他有情,再怎么放不下,我总是会怕,会膈应。

他给我产生的痛苦实在是太多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过是一个安安稳稳的生活,而我深知,在他身边,我永远无法得到。

所以我知道,我迟早要离开,但不是这段时间。

过了这个点,再说吧。

……

s市这几天的气温降得更低,一直是雨夹雪,阴天,天气如此,我人也越发懒怠。

但外界的消息却是我在家中读几本杂志就能明明白白听到的。

邓氏正式宣告破产,据说苏御南在邓氏破产后还是给其资助了一款资金,让他们二老还有带病的邓晴可以衣食无忧。

以此,苏御南居然还在媒体和商界赚了一个好名声,但因为邓晴不肯签离婚协议书,苏御南每叫人送去一次,她就闹一次,闹到最后完全变得见人就打,次次以注射镇定剂收场。

如此可怕。

所以邓晴精神时常之事慢慢传开,经过媒体的一肆意报道,大家慢慢把视线对准了邓晴,纷纷指责是她的问题。

说她装傻留住苏御南,说她死皮赖脸,说邓家厚脸皮。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尽管我讨厌邓家,但还是不得不感叹这世态炎凉,有钱就是爹。

许是太迫于群众的压力,亲朋好友的指责,邓父邓母硬是逼迫着邓晴将那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苏御南和邓晴终于离婚那一天,被报道出来后,苏御南竟然获得了一致好评,苏氏的股份竟然也不停上涨,甚至圈内许多名媛明里暗里的表示了自己。

苏御南风光无限,他似乎就没有在商场上受过挫,在电视上、报纸上,他永远都是衣冠整洁,翩翩君子。

他普通应酬完,晚上回家时,我正在读张爱玲的小说时,他回来了。

大老远就闻到他身上有些许酒气扑面而来,我凝眉,把书放下道:“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他却三两步直接走到我面前拉住了我,把我圈进了怀里,含糊道:“小安,让我抱抱。”

温热的手掌直接锁在我的腰身,容不得我半点反抗,可是他没几秒后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薄唇贴着我的脸颊边缘开始吻。

我闻到了女士香水的味道,尽管知道他的应酬无可避免,但还是一把推开了他。

他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扶住了额头,努力让自己站稳,我语气不大好道:“自己坐沙发上吧,你这样子,必定要喝醒酒汤的。”

我趁他没反应过来,想再度逃离现场,和他相处这么多年,我太了解他了,喝醉的他是最危险的。

可他却冷笑一声,反应迅速的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冷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道:“苏在安,我们多久没有办事了?自从你回s市,我是不是就没有动过你?”

他边说边抱着我上了楼梯,我脑子一下子变得混乱,警惕的看着他:“你不要乱搞,放开我!”

我拼命在他身上挣扎,但他直接打开门把我往床上一丢,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便想逃走,他却直接把我一推,我又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我气急败坏:“不爱喝醒酒汤就去冷水里浸泡一会儿,我……”

我还没说完话,他便直接欺压上来,我吓得一叫,他用一只手手将我的双手抓住,蛮横粗鲁道:“我不动你,你是不是觉得很自在,很开心?”

他字字句句质问着我,但明明是质问,我却多少听出一点落寞和不甘。

我不说话,但对于他的话是肯定的,他捏着我的腕子的手却加重了力道:“说啊,是不是?”

他的酒气直接灌入我的鼻腔,我也变得有些微醺,我只能用腿抵着他,“不是!不是!你烦不烦!”

我话音刚落,下一秒他的手间就顺势拽了拽我的头发,我惊呼出:“痛!”

他嘴角的笑意隐藏不住,我说完话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不对,我是说……”

“来不及了,小安。”他伸手把我衣服一解,我整个人便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制服住,就如同从前一般。

他力道还是没由的重,许是酒精的原因,他做这等事都比以前粗鲁许多,急忙的解扣子。

他从前也只是下手重,但在没有开始之前还是很有耐心跟我消磨一番的,此次却是带着怨气,不管我嘴上说什么制止的话,换来的却是他更急躁的模样。

我看着他这样,心里没由的一阵伤悲,紧紧用指甲抓住他的臂膀,冷声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没有回答我,已经上了头,在他的力道之下,房内逐渐也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我掐着他更急用力:“你终究不说,我知道,你其实不爱我,你把我从来就当作上床工具,一件解决性欲的物品,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还要待在你身边?”

……

他这次没有多久,便直接睡下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不可思议,对于我来说,却是解脱。

太久没接触,我便特别生疏,扶着自己有些直不起来的腰,我走进了浴室,迅速的冲了个澡。

再走出来,爬上床时,看着窗外的月色,却是怎么睡也睡不着。

旁边男人的脸还是那般熟悉,他这次虽粗鲁却没折磨我,对我来说,倒是个好事。

可我问的问题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就如同曾经他抱着我叫出姐姐的名字一般,我不确定,他喝醉后,看着我的脸,到底是我还是姐姐。

我害怕,我胆怯。

许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这样的和他如同夫妻般的相处模式,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不习惯,便爬下了床,可在离开床时,苏御南却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头开着他,惊觉道:“没睡?”

他看着我的眼内有些许凉薄,白皙的面容此时也透着红晕,他轻笑:“应酬的酒,我还醉不了,只是有些乏,不过你刚才说的话,却让我酒醒了很多。”

我在他手上挣扎了一下,他不放,反而轻松的把我一扯,我便又跌回了床上,他低沉着声音道:“上床工具?就你那个三脚猫功夫,我在街上随便抓一个女人,都比你厉害,你有什么脸这么说自己?”

第94章 姐姐的日记

我胡乱的踢着他,“有病吧,那你就在街上随便去抓女人,把我放了,我们俩个不是更加皆大欢喜?”

他紧抓我的头发,挑眉道:“是吗?都到如今地步了,还是这么想走?”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哼笑一声,明显不信,也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只是俯下身子更沉重的吻我,带有明显的掠夺性。

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呼吸紊乱,却也没有反应,任由着他来。

他捧着我的脸戏谑道:“今天检验了一番,你身体上并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你也算洁身自爱了,值得表扬。”

他的一句话却大大的让我的心里感到不快,我逞强的咬住唇反驳:“你懂个屁,我在滨城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快乐,没痕迹是因为他不动我,并不代表我不愿意给他。”

苏御南在这话听出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他脸色果然沉了沉,不过随即拍拍我的脸道:“我今天必须教会你,说话之前考虑后果是多重要。”

他话音刚落,便惩罚性的用牙尖直接咬破我的唇,我闭上眼,紧抓被单,背后再一次的渗出细密的汗。

直到唇边有些许血腥味,我才反感的再次推搡了他一把,示意他轻一点。

刚那么激烈完,他却是还有精力,而我已经精疲力竭,不得不感叹于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力气差距。

最后,他松开我的唇,带着惩罚性把我再次折磨了一番,再也不顾我任何惨叫与哀求。

倒在床上的最后一句话,我听到他说:“你那舌尖倒是灵活许多,想必是被那狗调教了几番。”

……

他生气时说的话永远是那么粗俗,不堪入耳。

我觉得我再为他这种东西生气,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他收购邓氏之后,整个人都清闲下来,比起从前那般工作量,现在一下子就空出许多时间来待在家里。

其实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兆头。

不仅每天夜里被他折磨的够呛,白天我好好在家中干一件正经事,都会被他突如其来的发情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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