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你旧梦一场(246)

我看着手中的橙色文件夹,敲了敲苏御南的办公室门。

“进。”他道。

我推门而入,他正拿着钢笔在批阅一份文件,见我进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手中的表道:“正好中午了,陪我去吃个饭。”

我连忙脱口而出:“我不饿。”说罢,我马上把那份文件放到了他桌上,便急着转身要走。

他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腕,我一个失去重心,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我满脸诧异的推搡他:“你这个疯子,这是你办公室,万一有人——”

可是话刚说一半,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我有些惊慌的低声道:“快放我下来吧,说不定是别人找你有正经事呢。”

他手抱着我的腰身抱的十分之紧,根本就挣脱不开,我急了,却听他高声说了句:“进。”

门在他话音刚落下时被打开,我看到了李助理的那张脸,他手上拿着几张纸:“苏总,这是投资管理部的……”

李助理走了几步,看到眼前的景象后突然愣住,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眼神该往哪里放。

我更是有些羞怯,苏御南却丝毫无碍,他敲击了两下桌子道:“放到这里吧。”

“是。”李助理不敢多言,连忙将企划案放到苏御南桌上后,马上离去。

可更令我崩溃的是,李助理关门时我看到了门边居然还站着一位女助理,我见过她,似乎也是苏御南的得力助手。

这些自脸可真的丢大了……

我愤恨的看向他,拧了他一把:“你有病吧?自己不要脸还拉着我不要脸,你是不是心里变态,你是不是……”

我话都还没说完,他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就印在了我嘴边,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把我吻的呼吸紊乱,喘不过气后,才停下。

随后挑起一抹笑,道:“我就是这般无赖,你能奈我何?”

我抓着他的领带,伸手用衣袖把自己的嘴唇一擦,故作嫌弃道:“你快点看文件吧,我不想陪你嫌扯了。”

我在他身上就要下来,却没想到他捧住我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从眉梢,鼻梁,最后再次落到唇边,逐渐加重了力道。

“别、别……”

他用吻直接堵住我想要抗拒的唇,而且还略带惩罚性的咬了一下,我疼的叫唤了一声,他才放开。

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细细打量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手下顺着我的腿,沿侧就要探上来,我及时的捉住他的手,有些咬牙切齿了。

“你、你还真是……如果我没记错,过了今年你就三十二了吧?怎么还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孩一样,在哪里都可以发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听说过了三十还这么没节制是对身体有害的,所以为了你的身体找想,你是不是也该收敛一点?”

苏御南脸色果然沉了沉,但他并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

他冷笑:“我发现你总是有能力把我的好心情变坏。”

我强撑着说:“我说的句句属实,句句为你找想。”

他挑眉:“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我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话音刚落,他惩罚性的在我腿上拧了一下,我疼的眼泪星子都要出来,他笑的拨弄我的头发道:“你每次不都也挺舒服?现在装作圣人来指责我?”

我嘲讽:“没有指责,我哪敢指责您啊,在您的世界这不就跟皇权一样么,您是最大的,您找女人都是合理的,在哪个城市都是如此,您光顾我对我发情那就是独宠我一个人,我得弄个香案把您供起来才是。”

他眯眼:“讽刺我?”

我闭嘴不说话,他哼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腰,“是不是看我太久没回家了,所以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来吸引我去干-你?”

我正急赤白脸的想反驳,他桌面上的座机响了,他给了我个熄声的示意,我听话的把嘴闭上了。

他接起电话:“你好?”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道:“带进来吧。”

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腰身道:“去里屋藏着。”

我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理了理被我揪皱的领带,一脸恢复了正经模样。

“干什么?”我问他。

“先去里屋藏着,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我看着他,拿着遥控摁了一下开关,一个门就打开,那个里面我不是没去过,我知道,是苏御南娱乐的地方。

高尔夫球场,还有酒吧间,而刚才我和他所在的地方则是他办公的地方,工作娱乐两不误,论这一点来说,他确实很会享受生活。

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生意要谈,或者要见什么重要的人了,没有反驳,而是进了里屋。

眼看着门又关上,我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无聊的拿出手机把玩,我本无意去听外边的事,但过了没几分钟,因为里外太过于宁静,我便听见了外边人交谈的声音。

“我早就备了岳父您最爱喝的六安瓜片,可是这茶是日日备着,却怎么也用不上,终于我盼到今日,总算把您盼来了。”苏御南温润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狡猾感。

岳父?

那想必就是邓父了。

我不禁侧耳倾听。

“御南,你这话就是调侃岳父了,你以忙的理由推脱掉我,我在外就是想约你吃一餐饭也难,你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公司濒临破产却也不出手相助,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苏御南给邓父倒了杯茶,两人纷纷把茶喝下。

“委屈岳父了,毕竟我知道您,不是个轻易会向人低头的人。”苏御南不急不缓道。

他们两人都是话中有话,比起邓父的字字透出的无奈,苏御南更显气定神闲。

“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妻子,也是为了邓氏旗下的员工,邓氏集团是我一手创建的,我不想看他就这么毁了,御南,我知道,你打邓氏的主意打了已经很久了,现在你就要如愿了吧?御南,你太过狡猾,我这几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公司就要易主的事情,我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何苦要闹成现在这样?”

邓父浑厚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沧桑感,想必这次股份持续下跌,声誉下滑,已经让他足够烦心。

“岳父大概误会了。”苏御南的言语中有些许笑意,似乎是茶杯见底了,他又给邓父倒了一杯,道:“我确实有收购邓氏的打算,可是并不是现在。”

苏御南一句话,让邓父许是吃惊,许久都没说出话,似乎不懂苏御南是何意思。

苏御南笑了一声,喝了口茶,才道:“我为什么不等邓氏完全破产后,以更低价收购呢?”

邓父的声线有些沉不住气了:“邓氏一旦破产,所有的营销渠道都毁了,这其中不一定是你全部都打通了的,如果你趁此时收购,所有的渠道都可以为你所用,这可是利益最大化。”

苏御南笑了一声,似乎是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但他依旧说:“岳父的话是有那么一点诱惑力。”

邓父见苏御南似乎要松口的模样,连忙说:“御南,我们是亲人,如果你此时收购我们邓氏,我们可以在价格上给出许多优惠,还……”

“岳父莫急,听我把话说完。”苏御南打断了邓父,似乎笑意盈盈道:“营销渠道我可以花钱再建立,所谓的利益最大化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看中了,岳父可能不知道,比起一些眼前的利益,我更希望您破产,永无东山再起之日。”

邓父被愣地许久说不出话来,苏御南再道:“岳父不记得,我可没有忘,数年前父亲的公司在您手中是如何苟延残喘的,他那时一派反常,回家也是动辄打骂的,那段时间我们整个家都是人心惶惶啊,当然,我父亲确实不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跟岳父比起来差了那么点火候,以至于被压得动弹不得,被岳父抢了那么多生意,确实只能吃个哑巴亏。”

苏御南这么一说,我可就全部想起来了。

他说的不错,苏御南父亲生前确实不算个太有作为的人,品行也不端正,他全靠着从前公司打得基础来经营。

我也知道,苏御南心底应该不会太认同他的父亲。

他这样的人确实是最六亲不认的,别说岳父了,就连亲生父亲死后,他也甚少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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