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钧臣的药果然很有效果,仅仅一个星期不到,身上的伤就好了,这不仅让我看了看苏御南之前给我弄的药,怎么擦都不好,估计是他自己那变态的嗜好,也不喜欢我身上完好无缺的样子。
在距离苏御南订好该回来的日子的前三天,我吃完晚饭,正在家里看电视时,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我有些疑惑,正好小陶出去买菜了,便自己起身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李助理。
他没有跟着苏御南一起出国,而是留在了国内盯着公司,可他今天上门来,似乎一副很凝重的模样,手上还拿着行李,是苏御南的行李。
“小姐,苏总提前回来了,这是他的行李,您让我进去帮他安置一下。”
李助理说完,便要进门,被我拦在了门外:“等等。”
“?”李助理不解的望着我。
“苏御南呢?”我问。
“哦,苏总公司有点事,他先去处理一下,待会就回。”
“这么忙啊?国外那个专利申请成功了吗?”我挑眉问。
李助理显然不解,我为何突然这么多问题,但是碍于我的身份,还是耐心回答道:“成功了。”
“那是好事啊,他也该放松一阵了吧?怎么还这么忙?”我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用手挡住了门。
李助理道:“苏总在国内还有许多要处理的事情。”
我点点头:“这样啊。”
可是当李助理有些不耐时,我又笑道:“对了,转告苏御南,太太来这里闹过一次,说是苏御南太久没回家了,你告诉他,如果他还比较顾及我,就把他这些行李送到苏宅去吧,安抚好自家起火的内院再说。”
我说完,直接把门一摔,没有顾忌李助理的脸色,便上了楼。
小陶跟在我后面絮絮叨叨,问我是不是不要命了,这么对待苏御南,万一又惹怒了他怎么办,好不容易这些天我在家里表现的良好,别功亏一篑才是。
我无心理会小陶这些话,而是回屋,抚了抚自己跳动的有些厉害的心脏,倒在床上。
我还是有点害怕苏御南半夜出现在我房间内,为了防他,我又起身把房门和窗门都锁上,并且把窗帘得严严实实,才松下气来。
完事后我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房门和窗户依旧锁的好好地,但据小陶说,苏御南昨夜确实来了一趟这栋房子。
想必苏御南也是忍着没有作出半夜踹门的动作,依我对他的了解,怒,肯定是怒了,他回国后我们肯定是要见面的,之后我肯定得小心伺候着才是。
做完洗漱后的一连几天,我打开手机时,便在实时新闻的首条链接上看到了一条新闻。
下周就是苏氏新股正式发行的时间了,可是在这几日,一些股票论坛上突然开始流传一些不利于苏氏的消息,甚至有消息放出来,天利听闻这些不利于苏氏的消息,提出延后签约的时间。
而有消息称,一直没打算收购天利的粱氏集团,现在也准备出高价收购。
网上还贴出了梁钧臣和天利老总见面的照片。
如此,本来隶属于苏御南囊中的天利公司,突然被横起来的粱氏插了一脚,苏御南自然是恼火的,而我在家坐观这场好戏,觉得十分有意思,并且还乐的清闲。
苏御南忙起公司的事了,就不会想着总是动我,就算要找我算那次我锁他在门外的事情,也要等到这些事情全部忙完后再说了。
粱氏有意投资天利,天利的总裁自然不急着签约,而股民论坛中对此时的讨论也越来越多。
“苏氏新股马上发行,大家还回去申购吗?”
“说不准啊,本来苏氏要是和天利正常签约,我自然是拿大笔钱去申购的,因为股票肯定会大涨,但是现在苏氏这么多不好的消息爆出来,粱氏又说出高价购,我倒是动摇了。”
“对啊,现在大盘看好,我们其实没必要死磕苏氏一家股票的,不如去投xx企业吧——”
论坛百余条,我翻着电脑,看着这些言论,心中无比爽快,也暗暗觉得梁钧臣真是用了手好计谋。
如此一来,不仅天利不会太快与苏氏签约,而且股民也不会在这次发行新股时投苏氏,投资者会大大减少。
苏御南现在肯定会恼火,刚从国外回来的他,一定会把账记在梁钧臣手上,他们在商场上已经是老对手了,梁钧臣也无所谓这些。
我翻了帖子翻了很久,门外响起了几遍敲门声,才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小陶,便啃着一个苹果给她去开门,没想到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苏御南。
半个月不见,他清俊的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但我心里却一惊。
我以为这些天他肯定被公司的事折磨的不像样,想不到他还是可以抽出时间来我这里。
毕竟第一次背着他,缜密的算计他,再看到他,不免有些心虚,我强压住自己这种心理,强扯了一个笑:“你回来了?在m国玩的开心吗?”
他抬手,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后退一步,而他只是用力的捏住了我的脸,挑眉道:“吃了熊心豹子胆吧,怎么昨天把门锁了?不知道我在国外有多想你吗?”
舒乔 说:
还有待会
第66章 我可能再也不能怀宝宝了【含红包】
他高挑眉,一下把我顺到了怀里,他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往我鼻尖钻,我是推也推不开。
我气的打他,他却直接把我往房里拽,就要来挑我的衣服,我却一下子躲在墙角,不让他逼近一点。
说是想我,可是我知道的,他想的不过是我这具身体。
我觉得很烦,烦到不想应付他。
他的脸色很快阴了下来,因为我很少有忤逆他的时候,如今却如此明显,他站在我身前,对我道:“怎么回事?我这才走多少天,你怕是不记得我的规矩了?”
他捏着我的下颔,让我抬头,迎上的却是我那张有些泪意盈盈的脸。
他一愣,蹲下身来,难的语气温柔道:“凶你几句便哭鼻子,怎么愈发娇弱了?”
我捂住脸,不想看他,而是低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看着我只哭哭啼啼还不说话的模样,没过多久便恼了,捏着我下颔的手愈发重,我直直的对上了他的眼眸,他极力克制着他的怒气。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给我先哭起来了?听说你周六出去了一整天啊,还把保镖甩了,真是有手段啊,去干什么了?”他与我近在咫尺,温声逼问着我。
他越说得大声,逼问的越厉害,我从无声哭泣也慢慢变成小声哭泣,他眯起眼睛,不懂我在玩哪一套。
“说话啊,哑巴了?谁欺负你了?还是想控诉什么?”他显然被我的哭弄得莫名烦躁,声线也提高。
见我半天不说,他终于没耐心再哄下去。
公司里的一堆事让他已经够烦了,回来居然还要伺候一个祖宗,换谁谁受得了,苏御南把领带一扯,推着我便上了床,粗暴的开始扯我的衣服。
没有什么事是一场情事不能解决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时时刻刻精虫都能上脑的人,格外的信这一点。
在我被他扯到只剩一件衣服的时候,我的哭声越来越大,他单手扼住我的脖子:“别给我哭,我不喜欢你摆出一副我要强你的模样。”
“那你要我伪装出一副我很享受的模样,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撇过头,丝毫停不住哭腔。
鼻音甚重。
果然苏御南听完这句话,火气全部被我点燃,他收紧了了扼住我脖子的手。
“吃火药了?我一下飞机就到你这来,你把门锁了不说,第二天就甩脸子,谁他妈给你的胆子?”他显然被我气到,质问我几句。
见我依旧死鱼样,便打算不再跟我废话,直接粗暴的开始动作,我煞白着脸,转移话题:“我可以停中药了吗?”
苏御南冷脸:“喝了对你好。”
我问:“我身体都是一些外伤,为什么非得喝中药不可?”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眸,想听到他的答案。
“叫你喝你就喝,我说过了,这是对身体好的东西。”他加大了力度。
我却尖叫一声,用指甲划伤了他,他脸上铁青到极至,准备挥手一巴掌扇过来,我大声道:“我去医院检查了一趟,你猜猜我检查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