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你旧梦一场(19)

我稀里糊涂的抓着牌,连忙撇过头,不再看他,他笑了一声,用手将嘴里的烟拿下,道:“我妹妹身子不好,前段时间生了病,我还是不抽了。”

他又把烟放下,还不等我说什么,王太太又笑:“总是听外界怎么说苏总宠妹妹,今天总算看到了,那就不知苏总娶了妻子会不会分得妹妹的宠爱哦?会不会吃醋啊?”

王太太无意的开了个这样的玩笑,和陈太太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我握着牌也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总觉得自己身处刀尖,握了一张白板,随意的甩进牌池。

我如坐针毡,还摸一手臭牌,当真是背极了。

许是看我脸色不大好,王总呵斥了一声王太太,叫她不要乱讲话,苏御南摆手,含笑道:“她会吃醋倒也好了,女孩子家大了,自己的心事也多了,现在什么事都不愿意跟我讲。”

王太太捂嘴笑:“正常正常,我家女儿也是,从初中就开始谈男朋友,从没跟我说过,那还是现在老师找上门了才知道,可给我惹了不少事。”

“东风。”苏御南未接茬,许是女人家的闲言碎语他也不爱听,只是轻轻在桌边一扫,手指触到了我的手。

他的手温热温热的,弄得我本来就有些热的身子更加燥,莫名其妙的,我迅速收了回去。

他注意到我这种小动作,眼眸处笑的更深,不过他没说话,比起我的慌张,他只是闲适的收起手,顺手拿起桌边一杯茶,就要抵到嘴边喝下去。

我看到那杯茶,直脱口而出:“等等。”

众人的眼光汇集在我身上,我看着那杯茶,想必苏御南把它认成是邓晴的了。

我看了他两眼,想提示他什么,但他却像不懂我意思一般,摩挲了杯子两下,看到了茶杯上淡淡的口红印。

邓晴的色号明显的跟我不一样,她涂得是鲜红,而我是淡色,就算是男人想必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而苏御南却在看到了那唇印后只是笑的更深,对准那痕迹,含住那边缘,将茶水夹杂着我残余的颜色喝了下去。

他道:“上好的普洱。”

我扯了扯嘴角,心内却狂跳,只当他疯了。

而身边的王太太和陈太太对视一笑,不做言语,我紧紧抓着牌的边缘,汗都滴了出来。

我打出一张三饼,扔的用力,不留神砸到了苏御南的手,他并不介意,而是直勾勾的看了我几秒,笑出了声,道:“胡。”

他一摊牌,我们都望了过来,不仅胡了,还是天胡,我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钱丢给了苏御南,王太太和陈太太也不乐意的掏钱,苏御南收起我们的钱,放到了邓晴的钱包里。

我皆是牌品再好,也是受不了了,我起身喘出一口气道:“不打了,我没钱了。”

我说罢,将牌一扔,便出了包房,直接回了酒店。

我听到身后一直有脚步声,我知道苏御南一直跟着我,我忍无可忍,自从来了岳山之后,就很容易生气,我重重的把门在他面前一甩。

第36章 木瓜炖牛奶

我却没有听到如期而至的门关紧的声音。

我回头,却看到苏御南把门撑开,一脸含笑的看着我,他此时眉目清秀,十分好看,但我盯着他的面容却更烦躁。

我觉得他今天极不正常,他这副样子弄得我特别恼火。

我几乎是快步走过去直接把门关上,却被他再次拦住,他直接握住我的手,道:“慢点,小心摔了宝宝。”

“你有病吧?”我直接抽开了他的手,道:“怎么不继续去打牌?不是给邓晴赢了不少钱吗?”

他倒是不急不恼了,微微靠着门,慢悠悠的说道:“方才听王太太她们说,你今天输了很多。”

我没搭理他,他一点都不介意,只是笑了一声,道:“小晴牌技也不好,输了许多,也没见像你一样火急上脸。”

我冷冷的瞧着他,我知道,他说这种话无非是想气我,惹我不快,而我此时最是不能毛躁,我理了理头发,故作镇定道:“嘲讽完了就请出去,我要睡了。”

苏御南眉眼含笑道:“闷了一天了,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我看着他,冷冷说了句不好,就又要把他推搡出门外。

他毫不费力的撑住门道:“岳山好玩的地方多了,你去的那个花园算不了什么。”

他直接搂住我的腰,可此时我却在楼道里听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我吓得大叫,一脚踩上他的皮鞋想转身就走。

他眼疾手快,直接将我禁锢在怀里,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直到我再挣扎不动。

他脸色逐渐冷下来,他折着我的手腕,腿制服着我的腿,我别扭的窝在他怀里,他道:“哄你也不行,非要我来强的是不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这是什么?嗯?”

我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被他一呵,他随手把一叠照片重重摔到了我的床上,有一张正好飘落到了我的脚边。

我的心脏狂跳,看着那些他和他身边女人亲昵的照片。

果然邓晴没有收到这些照片,果然被他拦截了下来。

“找人偷拍我?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不是你肚子里有种,我现在就把你碎尸万段!”他眼眸幽深,目光带着威胁感。

所以我虽然害怕,还是不怕死的哼笑了一声,转身便拾起那些照片便说:“我还就要送到你邓晴面前去看了,看你如何是好!”

我迅速推开他冲了出去,他拽住我的手臂,我不知哪里撞了一下桌台,肚子便开始疼痛。

我蹲下身,痛的弯下了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别装了,我知道你体质好得很,成天装来装去不累吗。”苏御南冷笑,捏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

而我双手撑地,痛的脸色发白,持续了很久。

“不是,我真痛、我、”我捂着肚子,汗一点点滴下来。

良久,苏御南眯起眼睛观察了我许久,才感觉到不对,他迅速把我打横抱起,打了个电话请了医生过来。

苏御南在岳山认识的人也多,请医生上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无意识的哼哼叫着,抓着苏御南的领带不愿意放手,他眼里也有些焦灼,我冷汗一层一层的,我却还看到苏御南冷笑一声道:“有时候我道希望你这么死了算了,可又觉得对于你是解脱了。”

我突然觉得委屈,我紧抓着他的领带的手越来越放不开了。

他没办法,冷着声安慰着我:“给我坚持一下,医生马上来了,你别死在我怀里了,晦气。”

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是对我出言不逊。

我突然觉得肚子像针扎一般痛,我绝望的大哭,苏御南本来觉得我在做戏,但后来看我如此痛苦也不是装出来的,他便紧紧禁锢我,不再出言辱骂我了。

我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这次的疼痛一点征兆都没有,之前几天根本就是好好的,我哑着声音问苏御南:“是不是你之前给我吃的那个东西,有副作用。”

“别胡说,我给你的东西不会威胁你的安全。”他声音并不善,而我则是哭的更惨。

“那你上次逼我喝的酒、”

“苏在安,那酒就到你嘴里全部被你吐出来了,一口都没吞进去,你现在是给我在定罪?”

我哭着,根本对于他的话无法反驳。

哭久了,我便没有力气了,眼前许多东西也变得逐渐模糊,我昏昏欲睡,苏御南直接上手用力捏着我不让我睡,他想用疼痛唤醒我。

可是没用,我又困又痛,良久,我瞧见他瞳孔紧缩,伸手往我臀部抹了一把,再伸手出来便是暗红的眼色,他眼眸幽冷,预感不妙。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床单已经被血色染的暗红。

我几乎是吓得混过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看到一位三十上下的陌生男人和苏御南一脸严峻,而我的房间内,始终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苏御南脸色很差,见我醒了后,我想坐起来,他便拿了杯水,准备喂我,我觉得口里干哑,接过他的水后,喝了好多口。

喝完我才缓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些弧度的肚子,问道:“孩子怎么样?”

苏御南不答话,让我有些谎,半天,他才道:“这位是容医生,接下来他问你的话,你要一五一十的答,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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