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儿同人)【飞波】成瘾+番外(34)

作者:两包辣条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张晓波的身体仍然不太适应性事,欲望虽然被挑的轻易,可那人真的进入后也真是让他疼了个狠的,情欲攀上的时候方才觉得爽快,信息素和荷尔蒙交互结合的电流逆流进他的脑海里,爆发出炸裂头皮的快感。他的身体被打得太开了,谭小飞用力地卡着他,肉体结合的地方紧的都没有空隙,谭小飞填满他,身下酸胀发麻,把他紧绷的筋儿都给掰软了。似乎就连承受快感的神经都是软的,理智被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击溃。

他攀着谭小飞的肩,那人抱着他,动作亲密像情人,身下凶器的律动却毫不留情,他开始疼得眉头蹙在一起,但到最后也没有喊停——包括最后谭小飞要在他体内成结,他几乎是自弃地没有挣脱,由着谭小飞咬住他的后颈,像野兽交媾,又像是卑微献祭。

他没有Omega的生殖腔,谭小飞就去卡他最敏感的地方,甬道硬生生地被扩开成结,他又疼又爽,身体里都是因性而满足的液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同时嘴里喊出没有意识的本能哭叫。谭小飞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占领高地,把张晓波整个身子都箍在怀里,要揉进血里去,要操到命途里。张晓波觉得自己真不像个Alpha的样子,谁叫他偏偏又遇上谭小飞——一笔烂账算不到头,连做爱都算不上纯粹的感情发泄,只有快感和颤抖是真的,含着热气的吐息喷在耳边,人都要烧起来。

有人说,世上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可谭小飞偏偏恨得牙痒痒,恨得说不出话,恨得只能把自己狠狠撞进张晓波的身体里,用力把他操疼干哭了,要他记住这些痛,要他知道“我恨你”这三个字是淌在血液里的,也是说不出口的。

张晓波哭着说疼,谭小飞就拉住他的手去摸他的身下,去触碰他们交合的部位,去让他感受性器正牢牢地抵住他的穴口,蘸着从甬道里溢出的黏腻情水,冷冷地说你不就想要被这样对待吗?张晓波耻于坦诚他竟然因为这般粗暴的对待而兴奋起来,身体倒是诚实,就算后面痛苦地被谭小飞的肉刃撑开,前头仍然发硬挺翘起来。

他迎合着谭小飞的剧烈顶撞,完完全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谭小飞看着他的模样,心下发狠,他说疼吗?要不要停下来,你就说一声。张晓波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红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疼。神情倔得让谭小飞觉得他有些不知死活。

谭小飞知道张晓波本就是充满棱角的人,时间磨不平他一身倔性,好像还是七年前那副样子。

谭小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下蛮干顶弄,凶刃一遍遍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谭小飞的语气里呛着嘲弄,说对,你就是这样的人。张晓波闭上眼睛,握上谭小飞的腰,主动向前。他听见谭小飞带着恨的笑声,性器越捅越深,毫不留情。

可他如果没有那么爱你,又怎么会那么恨你?

谭小飞醒了,张晓波回过头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喉结挺动两下,他无从立足,下意识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裤子。谭小飞的视线淡淡地扫过他,眼尾的弧线渐渐缓和下来,和昨夜那个狠戾的仿佛不是同一人。他微不可闻地叹了气,然后低声说,过来,我帮你弄一下。

张晓波怔怔地看着他,呼吸放得又缓又长。

七年前,夏。

“给你。”

教学楼通往停车库有个小门,门旁就是热水器。张晓波关上水,把泡面碗朝谭小飞一递,眉弯眼角里都含着笑。他挽起了校服的袖子,手臂白得很,每天打篮球都晒不熟他。他把叉子插到拌好的面里。谭小飞蹲坐在台阶上,慢吞吞地打完了哈欠才伸手去接。

谭小飞坐在台阶上吃面,张晓波在他身后鼓捣自己的那碗。阳光斜斜地洒到他们身上,谭小飞耳朵上的银色耳钉一闪一闪地反着光。

“下节生理课。”张晓波端着碗坐到谭小飞身边,“逃不逃?”

谭小飞皱了皱眉,“睡觉。”

谭小飞上课睡觉,张晓波早就习惯了,没事在谭小飞的头发上扎个小辫,等他睡醒总要很久才能反应过来。张晓波很久之前就已经替谭小飞忧虑起来了,嗜睡是个毛病,可别是肾功能不好。

“别总睡觉啊,你这是有点虚吧?”话虽这么说,两人几口吃完了面往垃圾桶里一丢,张晓波起身跟在谭小飞身后走回教室。他们穿过走廊,弹球儿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他们不由自主地吹起了口哨,“哟,你们怎么又在一起。”

张晓波搭上谭小飞的肩,得意道,“别羡慕我。”

谭小飞斜眼扫他,“别垫脚。”

弹球儿憋笑,憋得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张晓波气得去瞪谭小飞,眼珠放光,“你是不是人啊!”

生理课是必修课,主要让Alpha和Omega学习的生理性理论知识,实际上一点实战型都没有,比如老师永远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咬腺体快感最强烈。说到底发情还是靠本能,而稳定的夫妻关系还是要靠和谐的性生活。

他和谭小飞都是Alpha,有时候也喜欢暗暗较劲,他对谭小飞倒是没什么警惕和戒备的意识,两个人半斤八两,信息素都强烈到有压迫感,互相压着压着就习惯了。

谭小飞和张晓波彼此还不熟悉的那时候,老师讲到后颈的腺体与标记的问题,张晓波无聊极了,就抬手在谭小飞颈后的腺体上捏了捏,好整以暇地瞧着谭小飞的反应。摸后颈的动作对Omega来说是标记,但对Alpha就有点侵犯的意思了。谭小飞猝不及防地被吃了豆腐,他撑着头抬眼问,“你干嘛呢?”

“摸你啊。为将来做好准备。”张晓波笑。“刚刚老师不是说了吗,咬了腺体,你就是我的人了。”

谭小飞注视他半晌,直到张晓波以为他要生气的时候才吐出几个字,“我也能咬。”

谭小飞的反击实在是蹩脚,也不知道戳到了张晓波哪根神经,他听完后眉毛一扬,笑得桌子都抖。张晓波问他,“你要怎么咬啊?拆开来还是合起来的?”笑得一脸诡异。

张晓波一开始并不那么待见谭小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谭小飞刚转学过来,班主任在门口和他说着什么,他连头都不点,视线冷冷地扫进教室。弹球儿坐他张晓波前面,用胳膊去撞他,特别稀奇地说,“他不是谭小飞嘛。”张晓波不认识,抬起头疑惑地看弹球儿。侯小杰在弹球儿旁边补充解释,“三环十二少,领头的那个Alpha,听过没?开法拉利的。”

侯小杰玩车,张晓波听说过一些,不感兴趣。只不顾张晓波的同桌刚刚转走,谭小飞一定会坐他旁边。张晓波抬眼往门外看了一眼,问侯小杰,“好处不?”侯小杰摇摇头。弹球儿怜爱地拿起他桌上的一个苹果,在自己裤裆上搁了十秒,往后递给张晓波说,“开过光了,吃完保平安。”张晓波把弹球儿裤裆开光的苹果推回去,嫌弃道,“至于吗,瞧把你们俩怂的,看我去把他降了。”弹球儿翻了个眼,“谭小飞又不是Omega,降个屁,你真不忌口。”张晓波骂他,“你他妈脑子里塞得都是屎啊。”

谭小飞走进教室,全班好奇地盯着他瞧。谭小飞不理会,直接走到最后一排,拉开张晓波旁边的位置坐下。谭小飞自带气场,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有张晓波早有准备,把一枚正面的1块钱硬币放到谭小飞的桌上。谭小飞的视线从硬币转移到他的手上,再往上才去看张晓波的脸,仿佛刚刚才注意到这个人。张晓波不以为意,念叨一句,“正面朝上,你就是我的有缘人,要不要来算一卦?”

谭小飞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犹豫了一下,问,“你……你算命的?”

张晓波小时候跟胡同口瞎眼算命的胡扯扒拉过,他一把抓过谭小飞的手掌装模作样得看了一会儿说,“看你五行缺水…遇水则刚,看运气吧,说不准就下海了。你叫啥名来着?”

“谭小飞。”

张晓波,“哦,对,谭小飞。气运来了,上天入海,什么手段都耍的出来!”

谭小飞,“……”

听墙角的弹球儿和侯小杰,“……”

侯小杰偷偷地对弹球儿说,“晓波这不是在骂他吧?”

弹球儿翻了个白烟,“就是在瞎几把扯,你刚开学的时候,他不还说你五行缺氧嘛,这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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