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惊讶地抬头,心里波澜暗涌。怎么办?他已经坚持了整整一根蜡烛燃尽的时间!现在居然还要忍耐?
那条地道必须快点挖掘了......他脑海中急速地转着念头!
"怎么?不耐烦了?"淡淡地抬起他的下巴,菲利的眼神有着明显的挑衅,"或者总是我一个人享受,你有点不满?"
"没有......"泽低声回答,心头一颤。假如不尽快否认,天知道这个人会不会顺势要来给他一点"自身的快感"!
"不,你一定是在抱怨了。"恶意地曲解他的意思,菲利忽然沉下脸,"既然这样,我允许你自慰--在我面前。"
是的,以前并没有真正这样为难泽,可是,现在不一样。
天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几天会一天比一天焦躁,他心里越来越渴望看到泽违抗。
是的,甚至用某种卑鄙的、险恶的方法刺激他,逼迫他!--也许这样,这个一直隐忍顺从的人就会爆发出一点点反抗?
"脱光衣物,马上。然后,在这根蜡烛熄灭之前......自己让自己射出来。"恶毒而冷酷地,菲利拿起床侧一根纤细的烛台。
不是照明用的,仅仅是增加床帷间气氛的红色细蜡,幽幽地,散发着暧昧情色的光。这样的长度很快就会燃尽,很明显,这是再苛刻不过的刁难。
本来只是忽然兴起的挑衅,可是,菲利忽然被自己的想法激动地浑身发热。
这样为难而恶劣的要求,泽会选择哪一种?
是屈辱地展开身体,颤抖着抚弄自己美丽绝伦的身体,失神地释放?
还是激烈地反对这过分的要求,不惜激起他的怒气?
无论是柔顺地照做,还是屈辱地反抗,势必都会让人兴奋地难以自制!
就像是一只看到猎物的豹子,他跃跃欲试地,忍住激动,如鹰的利眸盯紧泽的每一丝情绪波动。
来吧,还是反抗吧!一点点不驯服就好--就足够他抓住利用,加以阴险地扩大。
可是,没有他渴望看到的情绪波动。
泽的脸上,有种恍惚的出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在想什么?眼前的事,还不够让他打起足够的精神吗?
一刹那,菲利的心里燃起被忽略的怒气。
很快,泽就从思考中醒过来,脸上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果断,他飞快地脱下剩下的衣物,平静地躺在菲利眼前。
伸出修长洁白的手,他轻颤的指尖泄露了平静面具下的紧张和羞耻感。
这样的羞辱也许都算不了什么,比起一点点流失的时间!快点结束这一切,偷偷跑到那间小屋子,挖通那条秘密的地道,赶在明天这个天赐良机前!--这,比什么都重要!
慢慢握住自己软弱的分身,他紧紧闭上了黑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和羞耻,咬着牙开始轻轻抚弄。
忽然,菲利抓住了他的手:"这是怎么了?"
纤细柔软的手掌,虎口处有着浅浅的裂口,正微微渗出血来。
"没什么......前天摔倒了,撑在地上的时候,震到了那里。"泽轻声回答,心里一阵狂跳。
探究地看着他,菲利松开了手,似乎没有疑心他合理的谎话。
"不准闭着眼睛......不准咬死嘴唇。"菲利从牙缝里挤出这样的话,"我要听你叫出来。......"
慢慢睁开眼睛,泽松开了快要被自己咬到出血的嘴唇。瞥向了那根快要燃到尽头的蜡烛,他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没有人能抵御情欲的侵袭,何况他这样一个已经发育成熟的、日日被情事调教的年轻男子?羞耻和难堪从某种角度更加刺激了敏感的身体,眼见着,泽脸上已经浮现出难以自制的红晕。
身体渐渐发热,不能自控地蜷缩起快要痉挛的修长身体,泽象牙般光滑无瑕的全身,都染上了一种淫荡与圣洁混合的,奇妙的美感。
就连没有受到任何照顾的两点乳头,也在就要到来的高潮下,变得硬挺坚实,泛出粉红的,如樱花般脆弱的晕彩。
"嗯,啊......"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他失神的眼光瞥向那摇摇欲熄的烛光--假如赶在那烛火燃尽之前高潮,菲利的刁难,应该可以满足了吧?......
就在快要冲上高潮的那一霎,一种陌生的冰凉闪电般袭遍了他肿胀的分身。
"啊!"不能控制地发出倒抽的冷气,短促而沙哑。泽看着下身的一片水渍。整整一杯鲜红的葡萄酒,泼在他大大敞开的腹股沟,晶莹透亮却冰冷的水滴,巍巍滚落,就要到达的高潮在这突然的冰冷刺激下,如潮水般急退,高耸的粉红色分身也可怜兮兮地,疲软了下去。
翻滚到床的里边,他的身体,瑟瑟地发抖。不仅仅是痛苦,还有那种陌生的,被玩弄被彻底羞辱的抛弃感。
这是一个新的开端吗?
以往菲利纵然恶劣纵然过分,但是却从没真正在床第间虐待过他。
无言地看着他,菲利的表情,冷冷淡淡。
伸手把发着抖的泽强行拉到身前,他看着那虽然软弱,却依旧显出微微红晕的器官。放在一边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指甲狠狠剌进了掌心。
心里又恨又痛,他一向优雅悠闲的脸,几乎快要因为焦躁而扭曲:是他那急欲脱身的态度激怒了他!
他以为他的顺从就能隐瞒过他吗?那眼睛里的服从后面,分明有着某种他不能了解原因的期盼和热切,却绝不是对他!
"难受吗?"
"......"不能抑止地往后一躲,泽咬牙忍住脆弱的器官上那被抓紧的无助感,"不......"
看着他发白的双唇,菲利深蓝的眸子隐约光彩转换,似紫似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低叹息了一声,幻彩流动的眼光黯淡了下来。
俯下身,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试探着用清凉的舌头,碰了碰泽那可怜兮兮的,浅红的地方。
猛然剧烈地一震,泽满脸通红,讶异慌乱地,向后急缩。
他在干什么!?
从来没有这么低下姿态过,现在的纡尊降贵,岂不是来得太古怪?
仿佛不满他的惊怕,菲利忽然紧紧攥住了他的腰肢,向自己一拉。
用嘴巴飞快地含住了泽那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他恶意地轻轻伸出了尖利的撩牙。
"让我补偿你。"他低声宣布决定。
被那獠牙刺穿要害的恐惧抓紧了,泽的身体忽然僵硬,仿佛被最邪恶的定身术魇住了。
口中小巧的分身,有种淡淡的,让吸血鬼之王兴奋的血腥味道。一阵微微的诧异,菲利忽然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情景,那裂开渗血的虎口上流出来的血?
刚刚那生涩的抚弄,是这样忍痛完成的吗?......心里一阵莫名的心痛,菲利忽然失去了再刁难的心思。
温柔地舔弄着口中的柔弱器官,他分明感到了它正因为害怕和羞愤而轻轻颤动。悄然收起了突出的牙齿,他用柔软而微凉的舌尖,学着以往被对待的那样,专注地抚慰着身下的人。
"您疯了!菲利陛下!"惊恐地想逃避这淫靡的对待,泽咬牙喘息。
"是谁令我发疯呢?你吗?"梦讫般温柔低语,菲利叹息,"那么享受我的疯狂吧。"
渐渐重回火烫的感觉,在吸血鬼一族特有的冰凉舌尖下,奇异地得到激发,恰到好处的温暖感升了上来,一波波,如细小到汹涌的海浪。
泽用了很大的意志,才控制住不让悦耳的呻吟发出来。
不要,刚刚被那么残忍的对待过,现在再不知羞耻地叫出来,也未免太丢脸的淫荡了。
仿佛察觉他内心倔强的想法,菲利唇边溢出一个堪称邪恶的微笑。
肆无忌惮地,他用手臂按住企图逃离的泽,强迫他接受从没经历的对待。
用最刺激的技巧刺激着身下浑身僵硬的少年,他的舌尖舔弄着已经分泌出晶莹爱露的前端,颤巍巍的,无比惹人怜惜一般。
逼人的快感就像雪崩一样,从泽灼热的下身沿着脊梁,飞快窜升到混乱的头顶。不,不行了!......空白的思绪禁受不住这快要把人逼疯的挑逗,已经混乱地像团乱麻。
淋漓的晶莹汗水,争先恐后地从饱满的额头和裸露的脖颈中流淌下来,和身下冷静冰凉的吸血鬼成了鲜明的对比。挣扎着,泽终于忍耐不住地嘶叫起来:"不、不要,请......放开我!"
没有空闲回答他的呼叫,菲利的嘴巴,忙于更加殷勤地,无情地刺激他。展开每一道羞涩的皱褶,滑润每一片处子般纯洁的肌肤,不由分说地,让那形状美好的分身肿胀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