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红唇,喘息,抚摩,温度,汗水。
她的嘴里喊着那个名字,萧毁,萧毁,我好爱你。
我咬着她的脖子,牙齿破开她的肌肤,陷入她的肉里,我舔着她的伤口,享受她高潮时的呻吟。
她大口的喘息,萧毁,我真的爱你。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下去,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顷刻被疯狂的男男女女淹没。
我是谁?我站在最高的舞台上大声的问他们。
萧毁,萧毁!无数的声音应和。
夜开始凋谢,微曦的天际透着血色。
打开门,黑暗的房间里冷冷的空气扑来。
客厅里是那面巨大的镜子,我站在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湿漉,眼神带着情欲。
我走上前,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好美,这张脸。我吻着镜子里的自己,舌头在平滑的镜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萧毁!我呻吟,身体开始发热,熟悉的热潮把我淹没。
萧毁,我好爱你。我和他们不同,我要占有你,永远也不放过。我的唇紧紧的贴着镜子,吸吮着,吻着镜子里那张沉醉在欲海里的脸。
毁,我的毁。我的身体撕磨着镜面,不住的喘息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带着猩红血色的阳光照进,照亮了房间那个角落里的大玻璃瓶,浑浊的液体里,一个被割去脸的头颅那空洞的眼眶静静看着。
第二十一章我做鸭我容易么
我是一只鸭,确切的说,我只是在节假日不休客串当鸭的可怜的人啊.
如同所有的悲惨故事里一样,可怜的女主角被邪恶的*集团和背后的黑社会联合推进火坑里,从此深陷在里面,生不如死.
我就是这样的情况.当老鸨当上瘾的老娘和长的无比的凶恶成功吓哭了三岁小孩的却爱妻成狂的变态老爹的强迫下,无奈的穿上了那身风骚到不行的红色绸制衬衫和黑色皮裤.
我哭着那张和老爹差不多的脸,眼巴巴的望着他,就算不看在我们是父女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个娘不疼爹不爱的可怜的女孩吧!
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哀怨的唱着小白菜啊,地里黄啊~回荡着,盘旋着,感人泪下.
谁叫你长的那么帅.!老爹酷酷的吸口烟,面无表情的说.
啊!长的帅也是我的错么?我咆哮.
最终我屈服了,不是我骨头不够硬,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在黑黑的枪口下保证他的骨头继续硬下去,我忘记说了,我老娘做老鸨前是这一带的大姐,我老爹都是入赘的.
我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老娘妩媚的舔着手里的枪,斜着眼睛说.
你,你,你逼良为倡~我颤抖的手指着那两只没良心的.从耳边经过的灼热的子弹教我学习什么叫孝敬.
反抗无效,我还是被逼着下海做我的伪牛郎去了.
我不是那些男人,所以我想接客也没那个能力接,所以乖乖当我的忧郁王子,可望不可及的水仙去了.
我只要在角落里喝我的白酒其实是白开水,没事皱下眉头,装一下忧郁,和着淡淡的灯光,华丽的就是一副美男图.
当然,那些熟女和欲女虎视耽耽的欲把我剥光了衣服的欲念还是叫我每晚都在梦里吓出一身的汗.
今天,我本来可以继续演我的戏,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挑一个看的上眼的女人念念千篇一律的台词,玩玩大众情人的戏码.
可是,老娘下了一个万恶的规定,非要我赚个几万的限额.
我怒.为什么?我低头怒问.因为我老娘小巧玲珑,还不到我胸口.
因为老娘高兴.母老虎修的完美的长指甲恶狠狠的搓着我的胸部,疼的我步步后退.
老爹~~~~~我转头怒视另一个罪魁祸首.
随她.还是冷漠的脸.
老娘高高的抬着头,一副了不得的模样,觉得这样没什么气势,把旁边的老爹一踢,自己站在椅子上,感受到了高人一等的感觉.
如果不够,等着用身体偿还吧.恶霸老娘趾高气扬的被趴在老爹的背上走了,留下一个恨不得自杀投胎下回期望不要再投错胎了的我.
哀.长长的哀怨在舌间回转,我的心凉了啊.
DARK,接客.我听见这句话就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接你妈的客啊,你当老子真的是鸭啊.当然,我可不敢讲出来.我还想活两年呢.
我白了那不识相的大大的一眼,转眼看向我今晚的女主人,我的妈,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要来这里找鸭,是外面的男人灭绝了,还是我老娘把她的星期五餐厅做的太好了,导致非这里的鸭子不要?
我见过最多的女人也就是闺中寂寞寻找刺激和慰藉的熟女,而这位美丽华贵的大家闺秀倒像是来这里寻找新鲜感的,一进来就好奇的到处张望,那双大大的眼睛净望人家身上瞄.
美女,需要我为你服务的么?我的笑容无懈可击,训练到每个角度是最完美的迷人啊.
你是DARK?她好奇的问.
恩.我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拉着她嫩嫩的小手走像被黑暗隔离的小包厢内.
直到拉着她坐定了,她才会过神来,指着我的脸说,哦,你长的好像女人啊.
我暗中白了她一眼,废话,老子本来就是个母的.
转头,温柔的微笑,随便动手动脚一下,省的被她给误会了.做鸭就要做到称职啊.
递过去一杯红酒,自己也随便倒了一杯白开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美丽的脸庞,一半是演戏,一半就是好奇和惊艳了.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我低着嗓子问.
我,我~她结巴着.
我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知道这是隐私,我们有保护她们隐私的权利.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小唯,唯一的唯.她清甜的嗓子带着不好意思.
很美丽的名字.我摸着她的脸蛋,秀发,深情的说.
是么?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的样子很可爱.
很荣幸,是他们没眼光.
真的么?你真是好人啊!她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抓着我的衬衫.
郁闷,快放手,要是在往上一点就可以摸到我的胸部了,我不是穿帮了么?
突然,我感觉到手臂上一阵痛麻,接着晕悬到想吐.
怎么了?我无力的问.
最有效的麻药,三分钟见效,管家果然没骗我。迷蒙中,就看见那女人在我的耳边唠叨不知道些什么东西。
大姐,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想怒吼,可是被黑暗夺去的力气。
女人,等我醒过来我要你好看。沉入昏睡前,我咬牙发誓。
我是被一声声熟悉声音吵醒的,女人夸张的呻吟,还有男人过分的卖力粗喘。
又是我那无良的老娘在大白天的看A片来残害祖国的幼苗了,虽然我已经是老树一棵,但是至少也要照顾一下啊。
我习惯性的想伸手往床头柜拿我那把飞刀,生长在这个不正常的家庭,我早就明白没有点能耐,迟早被他们害死,只要闭着眼睛,朝那边的电阀射出,干脆利落的解决所有问题。
可是,一股粗糙的感觉硬是阻断了我的手,眼睛睁开,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被束缚的左手,转头,是同样被一根粗的麻绳绑的右手,往下一看,妈的,连腿都被牢牢的捆住了。
是谁干的好事,他妈的活腻了啊?我边挣扎边吼叫,像一个不安分的毛毛虫一样,可是,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最多只能小小的移动下,我的手都快被磨出血了。
你再挣扎也是没有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刻转头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就坐在我的床边,大大的眼睛里带着胜利的骄傲。
喂,你要做什么?感觉到危险,我的身体在可以移动的范围内小小的离她远点。
我要报复你。她的眼神看的我怕怕的,她的话让我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我想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我眯着眼睛问,很生气很生气,最好你有我做了杀你全家灭你祖宗十八代的天地不容的证据,否则,就你今天的行为,我真想把你卖到南非做女奴去。
你搞大我朋友的肚子,却不想负责。她跳了起来,叉着小蛮腰,手指点着脸,一副想代表月亮灭了我的正义使者的气势。
我蒙了一下,不客气的爆发一阵狂笑,当场就叫她白了脸。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拜托大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那位乌龙朋友好不好,不要轻易玷污我的清白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这样大字的展开,酸的像是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