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朱镜的口里也一样的热,胡丽卿觉得自己在跟火激吻,又刺激又新鲜。
她不断变换着角度,探索扈朱镜口中每一个角落,微凉的舌尖如一道清新的泉水注入扈朱镜的身体里,扈朱镜饥渴地吸吮着她的舌尖,忘我地汲取凉意。
胡丽卿双手握紧,指尖陷进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清醒过来,她不能陷进去,她必须冷静下来。
如果连她也陷进去了,那救火反而会变成放火,到时候扈朱镜不断要忍受火灵丹的灼热还要再忍受欲/火.
胡丽卿运气,同时闭上眼,从扈朱镜的口中吸过来大量的气,火热的气源源不断传来,在胡丽卿的腹中积累滚动。
而扈朱镜意犹未尽地含着她的舌头,险些让胡丽卿破功。
胡丽卿意乱神迷,恨不得自己放弃清醒赶紧与她一同投入□中,但是她不能。
火被胡丽卿吸去了一些,扈朱镜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被束缚被压在身下,还……
“胡丽卿,为什么……”
胡丽卿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要她闭嘴,说:“闭上眼就当这是一场梦。”
不,这不是梦,梦没有这样清晰的感觉,这是真实的,扈朱镜怎么能容忍自欺欺人这种事情发生。
她用力摇头,说:“走……你走开……”
胡丽卿用力咬她的嘴唇,说:“我舍身救你你不乖乖把我吃掉还有那么多借口,你到底是不是老虎啊。”
这跟是不是老虎有关系吗?
胡丽卿自有她的理由:“肉自动跑到你嘴边就要张开嘴巴吃下去,否则就是浪费,浪费就要天打雷劈,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能做这种事情,胡丽卿,我不是你,放开我。”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在干什么的,老天每天要盯着苍生偶尔会休息一下,这里只有你,只有我,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为了报恩,你就受了吧。”
扈朱镜短暂的清明被更加激烈的狂乱替代,这下她不会再说不要也不会再拒绝。
胡丽卿发出轻笑,发现自己反而是喜欢这样的她。
无论今夜是出于什么原因使得扈朱镜接受了她,到了明日,两人便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平静相处了。
胡丽卿不敢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她只在乎今天的温存。
她是狐狸精啊,哪有狐狸精是不贪欢的。
她的手略带凉意,走遍了扈朱镜每一寸肌肤,火热的唇随后跟上,边走边品尝扈朱镜的肌肤。
【肆拾肆】
扈朱镜被她逼出了热汗也带出体内的热气,汗水湿透了她的身体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她轻启朱唇,轻哼,不似胡丽卿所发出的呻吟那么柔软,很含蓄却更催情。
她体内的火气开始释放,肌肤灼热如铁块,胡丽卿沿着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吸取她的热气。
火被逼到肌肤上,是胡丽卿的唇把它们带走。
胡丽卿过会儿就要停下来,感觉腹内热火已经熊熊燃烧。她怕自己都要撑不住了,便用灵力将腹中火气压下,再度俯下身,将嘴唇贴上扈朱镜的平坦的小腹,张口,吸出她肌肤内的火气。
灼热的气焰滑过她的喉咙,她努力吞咽下去。
到了扈朱镜的下身,胡丽卿嘀咕着:“我为你做出了牺牲,这就当是你给我回报,明日如果你翻脸不认人,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舔着自己干涩的唇角,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上面。
扈朱镜拧紧身下的被褥,倒吸一口气。
胡丽卿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可以是这种美妙滋味,不禁着了迷,或舔或吸,欢快地很。
神智模糊,但是由下身传来的感觉还是清晰的,扈朱镜从排斥到软化,到最后咬牙呻吟。
胡丽卿收回发酸的舌头,满口都是属于扈朱镜的气息。
“你不需要做这些事情!”扈朱镜恢复了大半的清醒,醒来便是这样一句话。
她知道胡丽卿帮她吸出了体内的火气,胡丽卿也担着风险,救她的同时把自己陷入危险中,如若胡丽卿一个不小心承受不了这些火气,她自己也有可能被吞噬。
胡丽卿起身,对她笑道:“我救了你,不是吗?”
“是。”扈朱镜叹息,救人一命,是否应该涌泉相报?
胡丽卿身体倾斜几下,而后软软倒在扈朱镜的身上。
她以脸颊磨蹭着扈朱镜的脸,舔着她的耳垂,吐着热息,道:“现在该你回报我了,我现在好想要你,你帮我纾解。”
“这……怎么……怎么做?”扈朱镜不清楚该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学胡丽卿的样子……
胡丽卿迷离地眼神带出笑意,说:“傻啊你,还要我教你,你是存心想让我害羞?”
事实上胡丽卿一点都不懂得羞涩,她握着扈朱镜的手,将她领到自己腿间。
“我把你体内的火气吸了过来,我也许会死,如果我死了一定是你的罪孽,所以你现在要救我。”胡丽卿严肃地说,在此刻不乘机所要报酬那就是暴殄天物。
扈朱镜触碰到灼热湿润的部位,吓了一跳。
胡丽卿按住她的手:“你可以逃,然后看着我因为你而死?”
“我……这……这是破戒……”扈朱镜感觉自己将要窒息,喉咙里堵了一块石头,没有办法吞咽下去。
胡丽卿说:“色戒是禁的男欢女爱,我们没有关系,快点,难道你想我死。”
“你救我一次,我记在心里。”扈朱镜尽管心中任由顾虑,但是在此刻她都抛到脑后。
她生涩地抚慰着胡丽卿湿润的花朵,纾解她的欲/火,胡丽卿半眯着迷蒙的眼睛,全神贯注盯着扈朱镜的表情。
当胡丽卿皱眉低呼的时候,扈朱镜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忙有退开,却被胡丽卿抓着更深入其中,胡丽卿说:“别顾及着我,我不是疼,是因为还不够。”
她不够,那她就给更多,扈朱镜抓到了诀窍,慢慢熟练起来。
胡丽卿的玉体舒展紧绷,翻滚在素色的被褥上,化作了一朵绽放的莲花,而莲花是一尘不染的,而她是凡尘的寻欢的女子。
胡丽卿的脑中闪过空白,坠入深渊中,她攀折扈朱镜的肩膀,发出颤抖的呻吟。
扈朱镜问她怎么了,她嘴角绽开一朵微笑。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暧昧的味道,扈朱镜不可能闻不到,胡丽卿却喜欢她的味道与自己的混在一起。
扈朱镜说:“够了吗?”
“不够!”胡丽卿一把把她拉过来,说:“我还要你。”
三天后,那扇门才打开,胡丽卿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梳理着良家妇女的发鬓,却面含春意,眼有粉色,连带着嘴角边都绽放着一朵桃花。
她施施然从跨出房门,走到外面,神清气爽,吃得饱饱的。
回头看一眼里面,帐子里的人还沉睡着,胡丽卿掩唇轻笑,带着轻松的快意走开。
到走廊边,发现蜘蛛网已经结得更大,而赤红躺在网下的走廊扶手上晒着阳光。
胡丽卿放软了脚步靠近,还没接近赤红就抬起头,说:“你吃饱了?”
“很饱很饱。”胡丽卿的笑容像极了一只偷了鸡的狐狸,不,是一只吃了大老虎的狐狸精。
赤红说:“你不怕?”
胡丽卿说:“你是怕她自此以后对我着了迷,痴恋不忘吗?那也好啊,我就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毁了她的千年道行,与我在人间寻欢作乐,总好过她去天上过苦日子。想想这个主意也不错,我现在就去破了她的身。”
赤红看见胡丽卿身后的人因为这句话而神情僵硬,低头,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何苦呢。
胡丽卿没有瞧见身后的人,她亦是乐不思蜀忘记了察觉身边的变化,只顾着道:“她也有热情的一面,只是没发现而已,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只要尝过了□的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
说着,她撑起自己的下巴,看外面阳光明媚,正是大好时节,想去外面踏青走走,看看风景。
如果现在是春天,她就带着扈朱镜到原野上,两人在花丛中翻滚也是一件美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扈朱镜也一定会改变了吧,至少会对她好些,会留恋她多一些。
身后传来脚步声,胡丽卿从遐想中醒来,慌忙转身眼角瞥见一抹白色身影。
那人青丝披散在白衣之上,背影如同一阵风,胡丽卿却没来由地慌了,莫名的心跳加速,感觉她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