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众场合她毫不掩饰对安惠的崇拜,当她说起是眉飞色舞,那这份热切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安惠在她身上寻找颜暮生的影子,却发现越来越远。不是所有人都能给她相似的感觉,那人长大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场游戏就她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作者有话要说:能力不够,以前写过的东西也忘记了,所以如果你看过相似,那就把前面的忘记吧,%>_<%
这几天非常非常累,累到没时间喘气,早起去准备,晚上回来还要继续开会做总结,有闲暇时间抓紧更新,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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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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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的新人很有潜质,我一向相信你的眼光,这次也没有看错你。”某娱乐公司的大佬面带和蔼的微笑来到安惠面前。说完,眼神在安惠和身边的许珋身上不介意地打了一个转,最后落在许珋的身上。
虽然大家都装作很忙的样子,但是无形的视线却全部集中在这里。
安惠赤~裸地背快要被烧出一个大洞来,她也是笑着迎上去,许珋前进的脚步比她快了一步。走地那么急,唯恐被人抢先了。
就这一步之快,许珋已经走到了大佬身边。
安惠毫不惊讶这一画面的出现,她用笑容掩饰皮肉下的一切情绪。
很快许珋就和大佬熟了,下一步应该就是认干爹,而过段时间,某部电影的主角就很快是许珋了。
在那些人眼里,女人都像是三文鱼,自然是越新鲜越好,颜色粉嫩沾上刺激味觉的芥末,入口极佳。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而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是一朵花,开得最好的时候不吐露芬芳,更待何时。
聊了不到几句,许珋就带着大佬去别处,安惠静静地望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朝她投来的目光中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藏心底,她抬头挺胸潇洒地离开,把尖锐的目光尽数折断。
安惠和主办方的人打过招呼以后就从偏门离开了会场,外面的人一如既往地守候在那里,绝对不把任何一个可能成为话题的机会放走。
安惠大大方方从他们面前走过,回过神朝挥手,没有被追击地狼狈摸样。
回到家里,关上门,她把所有的浮夸都关在门外,房间安静地像一个无边无际地宇宙,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直到成为自己的全部。
她把影响大开,音乐声响彻整个房间。乐声掩盖了她的慌乱,她开始动手收拾起房间,不管她在人前是什么目光,再高不可攀,四下无人的时候她还是寻常人。巨大的落差让她失落。她把衣服丢进箱子里,门铃声响起,她没有出去开门,她知道门口的人一定是颜暮生,别人是寻不到这里来的。
这个房子,她让颜暮生进来住过,她如同这个家的另外一个主人。
门铃断断续续响起,安惠坐在沙发上任由她响下去。
电话随后震动起来,屏幕闪烁,安惠这次接了,她说话的声音带着调侃地笑意:“有事吗?”
“安惠,我知道你在家里,赶紧开门,不然我就把颜暮生丢在大街上你信不信?”让安惠失望了,打电话过来的人不是颜暮生而是易庭雨。她的口气实在是差,就差一句国骂了。
安惠没有马上动身:“她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一起和你去应酬的,没你挡着谁都能欺负她,现在人喝醉了也没人管,要不是我把她抱回来,她没准就连渣都不剩了。”
“你是怎么把她送来的就怎么把她送回去,我不想见她。”
“你当我是快递员啊,我没兴趣跟你玩,人就放在你家门口,是死是活看你良心,再见,我又不是她的谁,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易庭雨骂了好些话,手上的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到门边。
颜暮生其实还清醒着,酒精只是让她身子发软,她扶着墙壁倒了下去。
“她不想见我?”颜暮生不用猜也知道。
“她在闹别扭耍脾气。”易庭雨低声说。
“那算了,她不想见我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我还是回去……”颜暮生扶着墙壁撑起身体,易庭雨忙阻止她:“你如果现在就走了,我敢说你们就没以后了,你信不信?”
“就算我不走,又能怎么样?”颜暮生站直了身体,她不该一时屈服于自己的心而来到这里。
“再等五分钟,你都等了那么多年了,还差这几分钟吗?”易庭雨按着颜暮生的肩膀把她按下去,颜暮生靠在墙上,数着时间一秒秒过去。
这里的时间比别处都走地慢,每一秒都会让她觉得有一天那么漫长,易庭雨走到走廊拐弯处,看着手表,又抬头盯着那扇门,她在心里暗自诅咒,如果安惠真的没把门打开,她就真的冲进去。
五分钟过去了,颜暮生用全部力气撑起身体迈开脚步走开。
门却在她身后打开,安惠站在门口,表情阴晴不定,说:“进来吧。”
颜暮生快步朝她走去,脚步是那么慌乱,以至于到她面前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绊倒。
颜暮生倒向安惠,是安惠伸手扶起她,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那份全心追逐的心意,抚平她心口的褶皱。
当初的颜暮生并没有丢,她还是在眼前的人身上找到了她。
颜暮生再度进来这里,好像并没有离开过,只是出去走了一趟远门,在想家的时候就回来了。
那只手紧抓着安惠的袖子不放开,生怕她把自己丢出去。
她的勇气在这里消失殆尽,说她死缠着也好,复杂也好,她逼着自己离开安惠,却又不肯放手。
“你还玩不够吗?”安惠的目光快要望进了颜暮生的心里,她一字一句都说的那么认真,那么用力,掷地有声。
颜暮生彻底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安惠,眼睛瞪得大大的,两眼放空,是受到惊吓的表情。
安惠抬起手拨开她脸颊边的刘海,说:“别说话。我们今晚一句话都别说。”因为说出的话只能让彼此后生气。
两人在表演无声的默剧,眼神没有看对方,是不敢,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慢慢地靠近,那温柔的唇是如此的熟悉,无数个夜晚里彻底地品尝过。
肌肤的曲线已经深深烙印在记忆里,却在手掌碰到的那刻还是激动起来。
脑海放空,激情很快就占据了控制权。
两人比动物还动物,全然地靠着本能去思考。
永恒并不存在,再漫长都会缩短为过去。所以两人停下以后保持不动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被汗水浸透的肌肤,气氛静到让她们不忍心去打破。
半夜颜暮生坐在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传开。
安惠想问她为什么急着走。
颜暮生在想告诉安惠她早上五六点要赶班机。
两人都没有说,不言不语地在凌晨就分了手。
安惠会看电影,好与不好都能看出来,不会接拍有损自己形象和前途的电影,更何况也有挑选的余地,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理性之余也会心血来潮,受朋友所托帮忙看一个新人写的剧本的时候看出了感觉,那是一本畅销小说《看到,听到》改编的剧本,讲的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单身母亲和小女孩的故事。小女孩自懂事起就明白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不管她多卖力地讲笑话,母亲都不会为她微笑,她也不放弃,尽全力去让母亲看到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
小说仅仅是十万字,写到最后也没有满足人的渴望而给一个美好的结局,女孩依旧在努力,母亲还是锁在她的世界里。
安惠因为这个剧本而想到颜暮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说的话,你听得见,你却听不进去,明明我就在你面前。她反过来问朋友能否让她去演这个角色,她有强烈的意愿去演这个角色。
剧本不需要太宏大的场面,更不需要车水马龙的人物走过场,几个配角,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孩子,剧组很快把一切都搞定,立刻就举行了开机仪式。
演安惠女儿的那个小女孩事实上的确有一个自闭症的母亲,在选拔的时候她的阿姨把她拍下来的那些录像给老师看,在客厅里,小女孩唱着歌认认真真地把老师教给她的舞蹈跳给坐在前面的母亲看,而只有一张侧面的母亲却是无动于衷,唯有小女孩自己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