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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还是硬了、爽了、射了、又硬了……
唉,炮友性能力太好就是这点烦,让人想要好好思考下人生都没机会。
这么想来,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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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再舍不得也得舍。
不过一拍两散这话不能由我说出口,我维持了快四年的“情深不悔”人设不能崩。
所以我就一脸幽怨地看向楚睿渊,等着听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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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安……”楚睿渊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唤我。
我一听他这么叫我,就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愧。
自从我及冠开了茶经楼以后,这货私下就非要赠我个表字叫“茗之”,没正经事的时候就是“茗之”来“茗之”去的叫,叫得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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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烦烦不过我爹给我的那个正经表字——“子厚”。
我爹给我取这个字的时候心理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但要是有同为穿越者的人听到我一前纨绔子弟叫“柳子厚”会怎么想,我很知道。
跟柳宗元撞字,我有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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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不熟的人我都让他们叫我二公子,熟的人都叫钧安。
“子厚”这字太重了,总叫我怕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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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楚睿渊见我看着他却并不作答,又是叹了一口气,将我搂入怀中柔声说道:“钧安莫要担心,就算朕有了后妃,她们也与你不同……我们还如现在这般,不会变的。”
废话,老子带把她们不带把,能相同吗?!
现在他是单身,以后他是已婚,这能一样吗?!
我不是担心他踢了我这炮友,我是担心他不踢我这炮友还让我对上本朝最有权势的女人。
都要娶老婆了,还在外面养男情人,你说这他怎么想的?
皇帝,啥都有,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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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把床上的技术练好了,我很久不在心里叫他楚渣帝了,不过现在他特别当得起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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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大急,可又不能让他看出来我是迫切想跟他断了关系,只能哀哀戚戚地说:“陛下有心,钧安甚是感激。不过只怕世事难料,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钧安先时觉得只要能有与陛下相伴的时日,是无论怎样都好,可真等是日久了,恐怕心中不免会生了怨怼。”
说到这,我特意顿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与其到时候对陛下爱恨交加,倒不如现在早早放手解脱了好。”
我这么委婉地表明了我的想法,谁知道楚渣帝却将我抱得更紧,口中说道:“茗之放心,朕定会待你如一。”
说完,他就把我压倒在床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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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楚渣帝那吻技跟他以前的床上功夫一样糟糕。
不过我对跟炮友接吻没啥兴趣,他个古代人又是个皇帝,主动要亲人的时候肯定更是屈指可数,所以我被他祸害的次数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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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今天不但主动吻了,还吻得有点久,搞得我唇舌都有点肿了。
我一看这样不行,再让他这么亲下去未来几天我都别想着出门见人,就反客为主、用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反复纠缠搅弄。
结果楚渣帝被我这么一亲还来劲了。
我几次想停他都用手按着我的头不让我退不说,他腹下那根肉物更是未经触碰就高高挺起,隔着衣服直直地抵着我的肚子戳来戳去。
又过了一会儿,他就不用粗硬的分身戳我肚子了,他直接边亲边脱了我的裤子,改戳我后庭。
还一下一下地捣弄得特别狠。
结果他在我身体里律动了二十几下,我还没射,他就赏了我一泡龙精。
这还是我俩床事和谐以来,他第一次比我早射出来。
我心中不由有些吃惊,他却一点也不介意。
楚睿渊在我体内射`精完毕后,终于肯放过了我的舌头与双唇。他笑着说了句“茗之真甜”,就把我抱起让我面对面地坐在他怀中,而他身下半软的阴`茎依旧插在我密穴里。
这是他最近最喜欢的姿势,可对我却不免有些辛苦。
他三年前还是个未成年时那处就颇为壮观,现在长大成人身材长了、胯下肉物自然也是长了,就算是不用什么招式都能把我弄得丢盔卸甲,何况是这般会将他孽根吃得更深的姿势。
不过床上的事我说了不算,不,其实是跟他之间无论什么事,都是我说了不算。
于是我只能用后面含着他渐渐恢复硬度的龙根,被他搂着继续亲吻,再在那肉物完全勃起后被顶得身体上下摇摆个不停,没个几十下就被他操射了。
我到达了高`潮,楚睿渊也不停下,反而趁着我身后密道里的穴肉痉挛收缩,更大力地抽`插操干起来,直到他把我再次带到快感顶端、他自己也第二次在我后庭里射了精,这才收了动作。
不过他嘴上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勾着我亲吻。
过了这么半天楚睿渊自己似乎也摸到了些诀窍,我虽然没想着和炮友搞这些唾液交换的事,但被这么个赏心悦目的人探入口中缠绵自然还是会情生意动。
于是,我就被他这么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亲吻,直到两个人都硬了起来,再被他推倒在床上继续进出了不知道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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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晚是和楚睿渊做得畅快淋漓,等第二天早上就发现有点不妙。
我嘴唇当真被亲肿了是其一,身下被做得腿软走不动道是最重要的其二。
好在被留下来侍候的大太监在我奋力穿好衣服后,献上了消肿的药物,说是楚渣帝上朝前也发现自己的唇部略有不适,就叫御医送了消肿药来。
穿越过来十几年,我始终不大能接受让人近身伺候的事,何况现下有些要用药的地方是在隐秘之处,就让那位公公出去到门外候着,自己给自己上了药。
宫中给皇帝用的药自然是最顶级的,还没等到楚睿渊下朝回来,我唇也不肿了、身上也妥帖了许多,就请那大太监给楚渣帝传给话,我自己熟门熟路地出了宫回了我的茶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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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了以后一想,这么两眼一抹黑地跟着楚渣帝走下去可不行啊,说不准哪天就被人套了麻袋打一顿再绑了石头沉进护城河里。
我正做么着该怎么办,我一发小进了茶经楼来喝茶。
我眼前不由一亮。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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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发小是属于我酒肉朋友那一拨。
他是工部尚书家的小儿子,自小也是个上树爬墙一把好手、舞文弄墨气死先生的主,长大了文武不精、只能走他爹的关系挂靠了个闲职说起来不是在家啃老。
好在他人品还不错,吃喝嫖赌只占了前两样,算是我酒肉朋友里比较清流的那种。
只可惜他命好也不好,他爹娘从小就给他指腹了世交兵部尚书之女。
那姑娘样貌倒是一等一的好,可惜出嫁前是京城有名的泼辣小姐,嫁了人就是京成有名的河东悍妻。
结果我这发小结婚两年就从微胖变成精瘦不说,原本的朋友圈被整治得只剩下我这一个还算出息了的前纨绔不论,连休沐的时候出门去哪里会友都被限定了范围,出了圈说不准就是一顿好揍。
我经营的这地方由于名声颇佳,有幸被划做了我发小可去的地方之一,就时不时迎来了他的光临。
不过,我这发小虽说是没本事又怕老婆,却有一样技能估计能击败本朝95%的普通百姓。
那就是,他特别八卦。
成国公府的小母狗被隔壁刘大将军家的小公狗一奸成孕生了三只小花狗他都能知道的那种八卦。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楚渣帝不招他去做密探,简直是白瞎了这么个人才。
所以我发小一来,我就知道消息渠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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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我发小来茶经楼以后都会先在大堂里和我一通八卦京中最近的各色风云,等整个大厅里看书喝茶的学子们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的时候,他就拽着我去后院我那VVIP包间,留这一大堂的读书人听八卦听半截直抓耳挠腮,害得我还要吩咐伙计给这群受害者们打折以示赔礼。
不过今天我不等他开口,就把人一路拽到了我在后院里精装修的茶室。
我给他沏了一壶上好的银针倒上,说道:“我听说陛下大婚的事定了,就想问问你那准皇后娘娘是个什么脾性的人,家中又有怎样的关系,说不准以后能搭上她的门路,做上更大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