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救过的大佬非要宠我(55)

初俏愕然地望着他。

丁朔的贝斯声适时响起,这与前几个合家欢中老年晚会风格截然不同的音调,瞬间调动起了台下所有人的热情,哪怕是老师,也终于打起精神抬头,用审视挑剔的目光望着他们这组节目。

架子鼓鼓手虽然躲在乐队最后,但少女明丽清新的漂亮脸蛋却完全藏不住,她纤细柔弱的身形和庞大硬核的架子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别具一种特别的反差萌。

鼓棒敲了三下,在寂静的礼堂里更显清晰。

然而下一秒,架子鼓、贝斯、钢琴和吉他同时奏响,饱满激昂的乐曲瞬间盈满整个礼堂,所有人全都眼前一亮。

更牵动人心的当属傅执的歌声,这首歌并不是非常硬核的重金属类风格,由他浑厚的音色唱出,并不嘈杂,反而有种踩在人心弦上的深沉动人。

“不得不承认,傅执果然挺帅啊。”

“这是挺帅吗?能在文体节组乐队唱摇滚,这太鸡儿酷了吧!”

“服了服了,这魅力也太惊人了点,他多唱几句我都想当他粉丝了!”

虽然女孩都比较矜持,并没有和男生一样疯狂吹捧傅执。

但几乎没有一个女生,能从傅执的身影上挪开视线。

而台下第二排的傅斯年,则目不转睛地遥望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少女。

哪怕位置并不显眼,她也仍然没有被埋没在傅执的耀眼之下,鼓点越是密集厚重,少女清瘦的身形就越是利落干净。

“卧槽槽槽槽——那个敲架子鼓的女生太帅了吧啊啊啊!!!!”

“帅什么帅!明明是仙女好吗!!仙女看我!!!!”

“难道不是又仙又A!??从哪里蹦出来的小仙女啊,这也太绝了叭呜呜呜!”

一中从来都不是军事化管理的死读书环境,但文体节能看到这种水平的表演节目,也是难得一见的,台下气氛瞬间躁动起来,吹口哨的叫好的不绝于耳,和之前安安静静坐着鼓掌的观看氛围皆然不同。

后面的节目不用上,也能猜到,不会再有第二个节目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台下发型全乱,浑身湿漉漉的许灵秋望着美得肆无忌惮的初俏,眼中的妒意遮掩不住,但最后,她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因为她回忆起,傅执在听说她曾经如何设局奚落欺凌初俏之后,差点没揪着她的衣领揍她,被旁边的人拦下后,又不容分说地在厕所门口抓起一桶脏水兜头浇在她头上。

他攥着拳,额头青筋因暴怒而凶狠可怖。

低哑的嗓音含着怒火,每个字都暗藏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离她远点,再让我发现你动她一根手指,不止是一桶水这么简单。”

他双眸仿佛浸了墨汁,浓郁的黑色映不出半点光。

“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从头到脚到头发丝,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别惹这个人。

为了初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俏俏:打架不好哦,乖。

执哥(若无其事藏起揍完人的拳头):嗯,不打架,我老实人。

第30章

文体节演出表演的第一名, 毫无疑问地落在了一班的头上。

“……这场面不记入一中校史都说不过去吧,跟开演唱会似的, 我们执哥这水平, 比起那些花里胡哨小鲜肉也不差吧……”

“什么叫也不差吧?会不会说话, 那是差得一星半点吗?执哥比他们帅多了好吗??”

“不止执哥啊,小嫂子那鼓敲得也贼带感好不好?”

“就是,没想到小嫂子看起来这么仙, 敲起架子鼓又飒又美, 哎要不是成小嫂子了, 我也想追……”

“嘘嘘嘘——”

“怎么了?”

前面走着的初俏见傅执回头看了眼, 也跟着他回头。

后面除了表演结束后就一直跟着的傅执的朋友们,其余并没有什么异样。

“没什么。”傅执扯了扯嘴角,“这些人上头了嘴上就没把门的, 待会儿我再跟他们好好聊聊。”

!!!

身后一帮人立马噤声。

一旁扛着吉他意气风发的程越不怕傅执, 嘻嘻哈哈在被揍的边缘试探:

“哟,执哥你还有空跟我们聊?你不还要……”

傅执插在口袋里的手一把勾过程越的脖子, 反手捂住他没遮拦的嘴。

可怜程越堂堂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被傅执身高和力量双重碾压,只能呜呜呜地被拖着走。

初俏脸上惊讶的神色渐渐褪去, 她看着傅执和朋友们打闹,不知为何觉得心里柔软。

比起别人口中暴戾乖张,逞凶斗狠的傅执,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吧。

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去琴房还乐器,而在他们身后, 恰好碰见的傅斯年静静地望着他们。

她的眼里漾着温柔的光。

那是在看着他时绝不会存在的眼神,这样的柔情和专注,她只给了那一个人。

傅斯年眼中凝了一层冰霜。

他想不通傅执究竟有哪里好的,贫民窟泥地里打滚长大穷孩子,从没接受过精英教育,逞凶斗狠倒是一流。

现在可以凭一张好皮囊博取女孩的欢心,未来却是一眼能看到头的混子。

除了他是君烨继承人这一点,他没有哪里能配得上初俏。

“会长,有人找你。”

礼堂门口有人叫了他一声,他刚一回头,就见一个人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近得有些诡异,等看清了他的脸之后,傅斯年呼吸一滞,整个大脑轰然一声炸开。

“你……怎么会……”

带着无框眼镜,衣着整洁朴素的男人笑了笑,他模样周正,但落在傅斯年的眼里却堪称惊悚。

“怎么会在这里吗?”男人气质斯文,语调不疾不徐,“傅家给我在学校里安排一个教职工的工作并不困难,我学历不高,但搞搞后勤还是没问题的。”

傅斯年浑身冰冷,慌忙后退一步,死死地盯着他。

“何必要露出这种表情呢?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吧,刚刚过去的那个,是傅执吧?好久不见,进了傅家之后确实和以前大不一样,从以前我就觉得他不像我的种,我还以为是顾芳背着我偷人……”

明明是斯文周正的长相,可他的言辞神色,却和外貌有种微妙的割离感。

就好像这个人藏在斯文皮囊下的本性,并不如他表面这样无害。

“……直到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血脉相传这种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你说是吧,儿子?”

傅斯年脸色煞白,神色屈辱,但在那屈辱之中,又无处不透露着和眼前这个男人相仿的影子。

没错,即便傅斯年根本不想承认,但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傅执的养父,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江善全。

“我不是你儿子!!我姓傅!!我爸是傅承鸿!!!”

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向温文尔雅的傅斯年几乎失控,好在文体节演出已经结束,礼堂里的人都已经四散开去吃晚饭了,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你怎么会不是我的儿子呢?”江善全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同情地望着他,“你之前喜欢一个叫赵盈盈的女孩吧?结果她犯错被抓,你却一点都不难过,冷血无情这点,你可比江执——哦,他现在叫傅执了——你可比他更像我。”

傅斯年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他余光见有几个学生路过,不愿意在这里继续跟江山全纠缠下去。

他压低声音,神情厌恶:

“当初你和傅家说好的,我和傅执都会留在傅家,顾芳在傅家投资的疗养院养病,你拿着钱爱干什么干什么,永远不再找傅家麻烦,江善全,贪得无厌可没什么好下场。”

江善全咯咯笑了。

“我是答应过不找傅家麻烦,可傅斯年,你是傅家的人吗?”

他双目如毒蛇吐信,每句话都往傅斯年最恐惧的地方刺。

“傅家那么庞大的家业,今后只可能是傅执一个人的,你再努力也不会改变你身上没有留着傅承鸿的血的现实,他和傅执才是一家人,你只是撞了大运才进傅家养了十几年的过客,时间一到,桥归桥路归路,该坐上那个位置的,终究会坐上那个位置的。”

和江家的情况不同,傅家早在傅斯年两岁的时候就发现,傅斯年和傅承鸿夫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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