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同人)【凌李】贪狼(30)

作者:北歌南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送走凌远,李熏然去自己爹妈家晃了一圈,解决晚饭,顺便打包第二天的早饭。他回家的时间不早不晚,凌远果然还没到家。依照以往经验,这种场合不到半夜他回不来。所以等李熏然从浴室里吹着口哨出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的时候,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凌远闭着眼倚在沙发上,难得有点懒散的模样,一只手揉着鼻梁。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过去:“洗好了?”

他只有累的时候才会这样没话找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灯光的阴影在他脸上都显得格外浓重。李熏然叹气:“是,你直接去洗吧,洗完早点睡,我上去给你拿衣服。”

……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时候他惊讶到直接把手里的干净睡衣掉在了地上。

他太想念这个怀抱了,但是仍然不安地扭了扭,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别闹——洗澡去。”

而凌远的回答是咬住了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肤。

他在李熏然的颤抖里含含糊糊地笑:“不浪费水。”

湿热的皮肤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凌远的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都因为渴求而燃起热度。可李熏然的眼睛闭上又睁开,探着脖子张望着什么,完全不顾在凌远正亲吻他坚实的腹肌。等他第三次把目光从凌远身上移开时,被忽略的那个终于忍无可忍:“你在找什么?”

李熏然突然像个做坏事被老师逮住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起来,他心虚地侧过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凌远,才赧然回答:“……手机。”

他眼见着凌远的表情由惊愕变成戏谑,然后凌远俯下身,说了他能清醒着听懂的最后一句话:“抱歉,我的错。”

这句道歉来得有点莫名其妙,李熏然想问为什么,然而凌远已经把他吞了下去,那些没出口的话也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很快他就不需要问,因为他已经没那个脑子再胡思乱想了。凌远完完全全地侵占了他,战栗的快乐从他们相触的每一寸一直流淌到指尖,又在下一次更深入的纠缠里炸开。李熏然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在凌远的抚慰里难耐地呻吟,无法自持地绞紧身体,又被凌远用吻封缄了所有的声音。

等喘息开始平复,李熏然在凌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话时的吐息像猫爪子一样落在皮肤上,让凌远忍不住地想要微笑。

他闷闷地抱怨:“澡都白洗了。”

6、

“去洗澡。”

“一起?”

“……好。”

Fin

外一篇

凌远一进家门就被乱得跟狗窝似的客厅惊呆了。

他去瑞士不过两个月,生存环境就从社会主义跑步退回原始社会。

罪魁祸首今天下午才结了个大案子,原本歪着脖子躺在沙发上打盹,被他进门的声音吵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凌远”

李熏然困得不行,说话的声音带着咕哝,憋在嗓子里,可爱又委屈的样子。

凌远原本的惊愕顿时变成了好气又好笑,走到沙发边上摸摸李熏然的头发,带点责怪的语气:“怎么在沙发上就睡了?回头着凉了怎么办。”

李熏然睡相不佳,一动脖子疼得嘶声抽了口气,脑子里还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嘴里就先一步说:“想你了。”

他知道凌远今天回来。布鲁塞尔暴雨导致飞机晚点,凌远早告诉过他别等自己,早点睡,却也猜到他绝不会听。

凌院长叹了口气,把李熏然的脑袋技到自己肩上,认命地伸手去揉他扭到的脖子。李警官没做声,手却偷偷摸摸地伸过去,不轻不重地搂住了他的腰。

这一下扭的有点狠,也不知道李熏然在沙发上躺了多久,凌远只觉得他脖子上那根筋在自己手底下扑扑抽动,不免袒心:“熏然,你好点了役?”

他本来想说要是真伤着了,他们赶紧去医院看看。然而下一秒,他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一一有什么又湿又软又热的东西在他脖颈上轻如鸿毛的滚了一圈。

凌远连呼吸都窒了窒,拍了拍李熏然的背:“别闹。”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得李熏然不高兴了,因为他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在凌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只调皮捣蛋的小狗一样扯起一小片皮肉慢慢向后拽。

他松口的时候凌远倒吸了一口气。

--并不全是因为疼的。

他嗓子有点哑:“熏然,别闹了,明天你上班呢。”

李熏然终于把头从他肩膀上抬起来,眼睛睁的又圆又大,完全役有一点困意:“我爸答应我明天调休。”

他看凌远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马上补充:“真的!我都三个星期没放过假了!”

凌远面无表情地看他,一脸的不为所动。

他少有摆出这副脸色对李熏然,李熏然一时有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

但是适度的甜言蜜语总归没有错的。于是小李警官凑上去,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含含糊糊地说:“我想你了,真的,你看我都瘦了。”

他这倒不是假话。凌远手在他硬得隐隐有些硌人的腰上摸过去,觉得这人几乎役什么脂肪组织,就剩薄薄一层皮了,痩的简直让人心疼。

于是他叹了一口气,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李熏然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旋即退开:“……凌院长亲亲就好了。”

凌远被他弄得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打他屁股。可李熏 然己经贴上来了。

他太迫切,环着凌远腰的手不由自主地使上了劲。他手 上力气不小,凌远被他勒的有点难受,半抚慰半挣扎地在他脖子后面捏了两把,等腰上桎梏松了些,才深深吻上去。

这人刚刚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亲上来的时候又带了点儿狠劲,又恼又舍不得的样子,缠绵的时候溫柔,咬的时候也没留手。李熏然被他吻得又麻又疼,分开的时候从喉咙里滚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筒直一刻都不能从凌远身上移开,忍不住又要往他身上凑:“凌远……我真想你……我太想你了……”

凌远本来给他点甜头就想收手。毕竟进门行李一扔就直接滚上床这种事情,说起来委实不怎么好听。

可管他呢,反正这种话又他妈能说给谁听呢?

他们在四肢纠缠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成功地把衣服脱掉,大概演变成一桩悬案,但凌远把李熏然摁在床上的时候没人会去想这么多。他们太久没有触摸过彼此,李熏然敏感得吓人,凌远都没怎么碰他他就塌着腰软在床垫里。他顺着李熏然的脖子舔下去,一路吮过他身上纠结的伤疤。也就这么点儿的抚慰,就足以让李熏然湿得一塌糊涂,头发尖儿都在抖,连话都说不齐整。他看出凌远的企图,急得伸手去推他的头,断断续续地要制止:“你别……别……我晚上没洗澡呢……”

都说当医生的多少有洁癖,李熏然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凌远的确有。可他刚想把人推开,凌远的手就蜻蜓点水似的顺着他的脊柱一路摸下来。这人到底是拿惯了柳叶刀的,连爱抚都像手术,李熏然整条脊梁骨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身上手上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而凌远抬头看了他一眼,抬了抬嘴角,俯下身就把他整个儿含了进去。

李熏然喘得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他仰着头却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软骨摩擦的声音。凌远慢条斯理,不缓不急,玩儿似的反复吞了他好几口,又用舌头珍而重之的 从下往上舔。李熏然根本受不了他这样的撩拨,要叫,又要哭。想要,又想逃。他跟热铁上的鱼一样,拼了命的要挣扎,嗓子哑得像一辈子没喝过水:“凌远……别……别!”

他哀求地堪称凄慘,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音都破了。凌远终于动了恻隐之心,不紧不慢地把他吐了出来。李熏然骨头都是酥的,黑湛湛的眼里茫茫然地映出凌远的影子,像神游天外,又像一往情深。他予取予求,哪怕被手指打开身体,也是心甘情愿。要的坦然,求的迫切,一心一意,只为凌远俯首称臣。

凌远根本忍不了多久。他在分离的时间里尚未觉得难捱,这会儿被刻意忽略了两个多月的欲望却在血液里策马横刀,激荡着想要造反。他想得咬牙,念得切齿,又怕伤了人,只得磨蹭着试探。然而刚进去一点,李熏然就急切地朝他身上扒拉,两条腿抖嗦嗦地就要往他腰上缠。他睁着眼睛,看上去无辜又无措,然而觉察到凌远的不配合,居然抬着腰主动往上送。凌远一把把他按回去,额上青筋直跳,看他的眼神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慢点……别撩我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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