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本来因着欲望烧红了眼,见他瑟缩的模样才缓过来神,轻笑了一声凑去他耳边说,“我保证不会痛的……把手指借给我……”
白宇傻乎乎地把手递给了他,朱一龙含着他的手指舔得湿透,又引着他往下边摸。刚发泄完的性器还半软在密林间,滑过饱胀的囊袋来到紧缩的穴口。白宇碰到了自己的禁地,吓得往后缩手,朱一龙却按着不让他动,哄道,“学学怎么自己弄……不然你以后怎么在上边?”
白宇一想似乎有点道理,反正这回是没戏了,学海无涯,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那地儿,被男人握着手指挤了进去。他艰难地低吟了一声,自个用手指插进谷道里的感觉实在太过诡异了。
朱一龙知道这点润滑铁定不够,趁机去柜子里取了之前就备好的药膏。回到床上时却见白宇还在乖乖地用手指浅送着,另一只手也含进了嘴里,露出了一点细白的齿列,闭着眼睛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手指的律动。
“哥哥……?”白宇等了半天,后边都有些痒了还没等到人来。他刚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就碰上了一双似水温柔的眼眸,凑了过来用缠绵的方式和他接吻。“你真可爱……”那人说着用自己的手指替了他的,技巧娴熟地将软膏抹进了深处。白宇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后穴紧紧地夹住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痛不痛?”
他摇头,可朱一龙还在他耳边絮絮地低声说,“你下边好紧,吃得消吗?”
“你别问了……”白宇羞耻地侧头埋进了枕里,却忽然被他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在了床上,两只大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在外头的穴口收缩不止,湿漉漉滴着水,随即顶上了一个火烫的巨物。
“这样没那么痛,我可以进来吗?”
这漫长的前戏已经快令他煎熬至死了,白宇用力抓着床单点了点头,接着便被人缓慢而又深刻地进入了。他把叫声压进了枕头里,手指攥得发白,不是疼,多的是羞耻。他从没这么清醒过,意识到自己是在对方熟悉的大床上,光着身子给人温柔细致地操了,倒真跟洞房没什么两样。
“小白,你还好吗?”朱一龙扶着他的腰柔声问他,见白宇忍着没有答话,缓缓地在他体内动了动。小神棍腰细腿长,下边也紧,软白的臀浪间绯红的肛口紧紧箍着他,小穴里边又湿又热,他忍了没两下便不由自主加大了幅度,白宇忽然拉住了他的手,侧过头来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他本以为对方是要喊痛,但是白宇嗫嚅着嘴唇,对他说,“哥哥……别离开我……”
他心中所有的柔情在这一刻都仿佛融化了,俯身吻上了他的肩头,沉声回道,“……永远都不会。”
白宇觉得有他这句话什么都值了,心口跳得厉害,眼眶里泛涌起酸涩。他跪在床上悄悄地抬高了屁股,那根滚烫的东西便深入浅出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有了前戏的铺垫,他没一会儿就觉出了后穴的舒爽,咬着枕头的一角低低地叫出了声儿,等阴茎蹭到了酸麻的一处软肉,他连口水都兜不住,爽得哀叹了出来,被人擒着细腰就那一处地方狠狠冲刺了起来。
“哥,哥哥,不行,啊,太快了……”
朱一龙伸手到下边摸他的阳具,秀挺的一根硬得发烫,看来是肏到了他的骚处。白宇两条腿打着颤,被他顶得不断往上撞,脑袋差点撞到了床柱。朱一龙将他抱了起来迎面圈在怀里,拉开他两条长腿重新顶了进去,白宇抱着他的肩膀坐在那根坚挺的阳物上,颠簸了没半会儿便被刺激得不行了,低头含着他的唇瓣求饶说,“哥哥……要射了……”
“射给我看。”
“不要……”
他羞得拿胳膊遮住了脸。下半身被顶得更凶,他似浮萍一般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叫声里带出了一些哭腔。细窄的腰被人牢牢箍住,捏出了浅浅的手指印。
“别害羞,这是在家里……”
白宇望着他含笑的眼睛,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出路。朱一龙吻上他的前胸,咬了一口嫩红挺立的乳尖,痛痒难耐的刺激令他拔高了音调,屁股缩紧了咬住不断猛肏他的男根,崩溃一般哑叫着全数泄在了对方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哥,哥哥……”他喘息还未平复,双手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肩膀。高潮的感觉像飘入了极高的云端,忽然间天旋地转,他被人猛地压进了床单里,两条疲软的长腿给抬了起来,羞耻的部位全数露在了他人眼前。
“不要、啊!还不行——啊啊!”他还没缓过来就给捅进了深处,青筋贲张的阴茎凶猛地摩擦着敏感的甬道,似乎要把他体内的每一滴水都给挤轧出来。白宇哭喘着挣扎扭动,到了后来连叫也叫不出,被人狠狠地抱在了怀里,又重又急地插着穴,痉挛的肉道使劲吸着越涨越大的凶器,不知过了多久,才被顶入深处满满灌了一肚子的阳精。
朱一龙没急着从他体内离开,而是凑上来缓缓吻他的唇角。白宇双眸涣散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羞赧地把脑袋侧了过去,只给他亲着自己的侧颊。
“舒服吗?”
他飞快地转过头在男人嘴上啄了一口,又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朱一龙闷笑了一声,压着他缓缓地动了动,“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宇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环过他的肩头,轻轻地拥住了他。
阳具在体内抬起了头,磨着软化了的肠壁,顺滑地进进出出。白宇耳朵边上是自个被肏出来的水声,小穴就跟呼吸似的一张一翕含着男人的肉棒。他张着嘴喘息不定地说,“你……你下回……要给我……啊,在上边……”
朱一龙笑着贴住他额头问,“为什么啊?”
白宇又一次被他动人的笑晃傻了眼,迷迷糊糊地说,“因为……我不要……老、老是做太太……”
“那我叫你老爷好不好?”
他一想,似乎挺好,晕乎乎地点了点头,醉醺醺地把唇送了上去。
“嗯……老爷,我干得你还满意吗?”
“满、满意……”
“老爷吃得好紧……这么想要吗?”
“要……啊,好舒服……要你……”
这一晚有人掩耳盗铃苦中作乐,有人则是配合无间,却笑得一塌糊涂。
夜色渐浓,情潮渐褪。
白宇和他相拥而眠,被拢在温暖的臂弯中,温柔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裸背。
“哥哥……”他又乏又累,但还不想这么快睡,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人聊天,“你和那个秦深……认识多久了?”
“六七年了吧,留洋的时候认识的……”朱一龙笑着勾了下他的鼻尖,“怎么问起他来了?”
白宇哼哼唧唧地说,“他叫你少渊……”
怔忡了一瞬,才觉出小神棍是在吃醋,他眉眼一弯,凑上去亲了口润红的唇角说,“我以为你知道……秦深不过是我的老同学,你都要吃醋,下次再有人叫我哥哥你怎么办?”
“那我就叫你太太!”白宇气不过,使劲捏了下他的胸口说。
“嘶……随你、都随你。”实力决定地位,朱一龙捂着自己的胸膛,决定还是先把这事儿忽悠过去。
白宇乐得开怀,笑了两声又寻思道,“你堂弟叫少宜,你叫少渊,那你们家还有多少个朱少爷啊?”
“以前还有个少杰,不过前两年过世了……”
白宇一愣,“怎么过世的?”
朱一龙想了想说,“好像是家中遭了火灾吧,虽然我们不常走动,但听说他年纪轻轻就走了,挺惋惜的……”
“抱歉……”白宇低了下头,忽然又想起自个着实不了解他的过往,便想同他聊聊家中的情形。朱一龙不介意与他分享,拥着他喁喁私语,聊起了幼时的经历。
“……当时我父亲离世,我母亲就说,你以后可得振作一些,别辜负你父亲的期望……”
白宇听到一半,蹙起了眉头,“你父亲也……?”
朱一龙平静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说,“生老病死,世事无常,他是突逢大病过世,倒也没受什么痛苦。”
“那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在?”
“现如今就我和母亲了。”朱一龙思索了一阵又说,“倒是听说我父亲有个兄弟,不过年纪轻轻就离家了,至今没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