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布袋戏同人)【柳东】柳苑玺影+番外(10)

拦下赤宵练询问着内中剑阁内部情形,进而确认剑阁残杀剑种的实情,但婴儿生死成谜,欲追问却遭西门寒照阻挡,能退隐是一种幸福,此话他无法反驳,剩余之事只能靠自己来证明。

反覆思索着赤宵练的话语,是否代表着东宫神玺的确为牧野凌风之子,那么牧野凌风极有可能也惨死在剑阁的阴谋之下。

一名没有感情的父亲,并不能动摇他分毫,是否选择袖手旁观,他能肯定的说,「剑阁有抛弃吾的胆魄,更应该承接吾的复仇。」又见西门寒照似乎有所误解,又言,「吾只为了吾自己复仇!」

「接下来你的打算?」

「吾欲先往剑阁找寻柳生剑影。」

西门寒照要先找寻任剑谁告知此事,两人便分头行动。

*****

夜深露重一抹白影从侧门闯入剑阁之中,想不到鱼纹老铗并未此固守,也让这次闯入轻松不少,为寻柳生剑影告知剑阁阴谋,不料衣摆勾至木枝泄漏了自己的行踪。

或许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虽然明白柳生剑影的修为,但难保剑阁不会使出小人手段,况且他现在双眼失明,焦急的心绪骚动着。

发现后头有戒备的气息,东宫神玺悄悄潜入角落偏房,进入灰暗的房内却见那熟悉身影,嘴角微勾将自身气息隐藏躲至帘后。

「既然来了,怎不进入?!」

「有人经过你的房门吗?」

「我没有看到任何人。」

「真的!?」

「你要进来吗?」

「我、我为何要进入?」

「搜查。」简单二字却让楼无痕的心思紊乱万分。

「我相信没人可以无声无息经过你的房间。」

「也许我骗你,来的人可能是我的朋友。」

「你这种人没有朋友。」

「那我出去见你。」

「不用了!」听见房内传出起身声响,楼无痕便匆匆离去。

等待脚步声离去,白影至帘后步出,「原来你也会骗人。」

一把将人搂入怀中,窃取着那淡淡的花香味,「我没有骗人,我说我没有见到任何人。」浅笑着,手指滑过脸上布巾。

东宫神玺莞尔一笑,如今的柳生剑影眼上蒙着布巾又能见到什么人呢!

「你怎么会来到剑阁?」

「剑阁内中不单纯,你的徒弟伊达正被剑阁追杀。」东宫神玺遂将进入之前所遇见伊达之事告知柳生剑影,「不过我想他可能离开中原了!」

「还没有,他的心一直都很杂,牵挂多就离不开。」

「我是特来提醒你,你还没有准备离开剑阁吗?」

「剑阁内中有很多吾感觉兴趣的事情。」

「想不到除了剑,还有别的东西能引起你的兴趣?!」莫非这些日子不见,你已改变初衷?东宫神玺扪心自问着,但……他不愿意这般猜想,宁可、宁可相信只是单纯有其余的事物让他感兴趣罢了。

「二宫主的心……」

「也只有这一项。」

「对我而言,够多了……」此话一出,东宫神玺推开了柳生剑影,离开了那令他着迷的怀抱。

「讯息已经传到,你想留在剑阁,自己小心。」东宫神玺冰冷的语气但还是狠不下心依旧出言提醒着。

「你心绪紊乱!」察觉东宫神玺的心绪纷乱,柳生剑影将人拥在怀里,深刻感受到怀中那人不安分的骚动。

「这与你无关。」使力的推开柳生剑影,东宫神玺欲离开这令他厌恶万分的地方,却又被拦了下来。

「告知吾,为何你的心与方来之时不同。」

「那又于你有何关系,东宫神玺的心思无须向你报备。」甩开了那眷恋的手,东宫神玺甩门而出,却因为方才争执声响,让夜巡剑婢循声而来。

*****

「是谁擅闯红楼剑阁?」剑婢摆开护楼剑阵,东宫神玺神情不悦,凝气一掌攻向剑婢,一抹紫影挺身接下掌气。

「东宫神玺,果然是你!」

「那又如何?」

「住手!」柳生剑影喊声,却让东宫神玺神情更加不悦。

「担心吾伤了她?!」

柳生剑影微愣,因为他不明白他自己为何会出声制止,他不想也不愿见到两人受伤,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看见那人犹豫,东宫神玺出手便攻向楼无痕,打斗声响引来剑阁之主,天外一剑袭向东宫神玺一时分神闪躲不及右手臂硬生生流下鲜红血液。

登时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道,他认得这气味,是东宫神玺!

「快住手!」柳生剑影跃入战圈之中,纵身挡在楼无痕面前。

「你的心意吾已明白,哈、哈、哈……」东宫神玺虚晃数招扬袖离去,耳边回荡着只余那心寒的笑声。

第八章

浓郁血腥在空气之中蔓延扩散,独自穿梭在林间小径上头,夜色如墨银月高挂,晚风刺骨如冰雪降至,心底散出的寒冷,远远超过曌云裳在手臂上的留招。

回到杨柳冬苑经过一番的宣泄,架上书本散落一地,口中细语轻说,「是否,早在送你进入剑阁那秒起,我俩之间的关系早已改变?」

总感觉耳边持续回荡,『我的心,只因你而有所取舍。』明明是如此动心的话语,现今想来怎感分外的刺耳。

「东宫神玺所要的唯一,你终究给不起……」轻笑一声,嘲讽自己太过天真。

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椅上也不知何时手中多了酒坛,空气中除了阵阵花香更弥漫着浓郁酒香。

几分迷醉、几分清醒!

如今只想好好醉一场,将这一切的不愉快通通抛至脑后。

爱一回、伤一回。

或许,正因为从曾真正的了解,不知心痛的滋味。

如今才会明白外表的冰冷不是真正的冷,而是从心底扩散的冷,才是真正的寒!

防卫了剑,措手不及的却是伤人语言,绕了一圈又一圈,已找不到那片蓝天。

断了思念、断了线,眼泪的咸爱过的甜,我们之间已经遥远!

饮着酒掩饰着眼角滴落的晶莹。

彻底的醉过一回,醒来之后,东宫神玺依旧是东宫神玺……

「好友……」耳边传来收悉的叫唤声,东宫神玺抬起头注视着眼前之人,「独自饮酒多无趣,让吾陪你喝!」语落,迳自坐下拿起一旁美酒饮起,似乎不在意是否有鞭子飞驰而来。

「白忘机……」柳眉拧起,语气之中略带不悦,却未将随身教鞭抽出。

「耶~我好心来陪你喝酒,就别这番小气了!」

「哈~」提起酒坛啜饮着。

看东宫神玺用着不擅长的左手提起酒坛十分异常,眼角又憋见那染血衣袍,虽是用披风覆盖着,滴滴鲜红在雪白之间还是惹眼万分,心下自有底。

「我说你呀!外出这么不小心,伤口就这样搁着也不好好包扎一番,要是发炎引起发烧我还得照顾你,难道就不能多替我着想吗?」

口中虽是叨念了几句,却也从袖中取出随身药粉帮东宫神玺处理伤口并包扎着,面对这番细心东宫神玺闭眼沉思着,这是否如同灵蛊山那夜他给予的温柔……

抬起眼眸注视着那皎白银月就如同那一夜般夺目,东宫神玺优柔的开口,「唯一,难吗?」

「至少你曾拥有过专属于你的唯一温柔不是吗?」白忘机语带保留的说着。

唯一的温柔……

再度忆起那一夜,心抽痛了起来。

瞧了一眼东宫神玺若有所思的表情,心底答案多了几分证实,又继续言道,「如果四季没有了变换,人没有了情绪,是否为你口中的唯一?」

「的确,至少曾经拥有过……」喃喃言,却感眼皮沉重,睡意渐浓。

白忘机心中明白那枝头孤傲的雪梅,此回……伤的很重、心很痛……

看着那雪白的脸蛋,多了几分沧桑,手轻轻拂面而过,索性将人横抱回房,「不管未来你与他如何,这都是过程,一场必经的过程。」

*****

剑阁中,偏房内,柳生剑影一人独坐。

人早已离去,为何心紧紧抽痛。

他明白了什么,那笑声为什么如此的陌生。

越是想要明白,头却疼痛不已,谁能告知这是怎样的情绪……

叩门声响,鱼纹老铗的声音至门外传入,舒缓了这头痛欲裂的感触,「柳生先生。」

「老铗,你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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