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同人)【凌李】人上人+番外(19)

作者:大灰狼的宝贝兔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择日不如撞日。老祖宗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光着膀子的李熏然,踱着四方步,稳稳地路过自己的西瓜,没停下。

这个拥抱,有点儿潮乎乎。

凌远庆幸自己当时是倚着门框待着的,所以李熏然抱上他的时候,双手自然而然的就环着自己的腰去了。

“凌远,你不习惯和别人肢体上太亲近,我知道。我们,我们从拥抱开始,好不好?”

没人搭话茬也是意料之中的,李熏然不管他,头搭在那人肩膀上,重量往他身上一压,独自享受这种亲密。直到他被人掰起下巴,嘴唇被人含住,似乎犹疑了片刻,继而一个叫作舌头的家伙冲进他嘴里,顶上他的上颚,用力的摩擦,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

纠缠了许久的唇,在血气上涌彻底漫过警戒线之前,默契地松开彼此。空气沉默地恰到好处,容得下俩人温柔地对视片刻。

凌远环抱上熏然的肩膀,把他拥入自己怀里。说话的声音轻不可闻,那是缱绻的耳语。

“还是从接吻开始吧。”

李熏然笑,薄薄的身板在他怀里抖了抖,自觉地搂上凌远的腰。

“好。”

***

李熏然一个人躺在凌远的床上,想抽烟,不过忍住了。他想,如果不是那通急诊电话,他俩今天会不会直接本垒打?年轻的身体,禁不住一星一点的撩拨,他拼命回忆凌远临出门时二人那急切的拥吻,完全失掉了先前的安静和温柔,欲望在叫嚣。也许是明明知道没有机会,所以才敢放肆。凌远最后啄了他嘴唇一下,丢下一句“好好睡觉”,逃跑似得自己去医院了,留下李熏然憋住满脑子炸裂的火花和闪电,甜蜜又折磨。他侧头把自己的脸埋进凌远睡的枕头上,轻轻地亲吻枕巾,上面有浓郁的男人味道,那是自然散发的荷尔蒙香气。

最后还是爬起来,去点了一支烟。边抽边在屋里溜达。

晃悠到书房门口,想了想,还是按开了灯。

凌远的书桌整洁又严肃,书架上堆的都是厚厚一垛的那种,让人懒得看名字,反正是英文,也不一定能看懂。李熏然用手摩挲他的椅子背,深深吸一口那烟卷,看烟灰积了老长,快要坠不住了,赶紧伸手虚接着,往门口走。

关灯前,他瞥见墙角有样东西,以前经常在李睿家见到。

好好的,练什么哑铃啊?他想。

第十四章

第一医院的地理位置在城市的核心区,想往外扩展一厘米都难,院内能利用的地方基本都起了楼,可还是不够用。早些年市里给医院批了一块地,不大,位于潼江的西岸,离现在的地址大概五六公里。但目前看来,这地方有点鸡肋,大不大小不小的。班子开了个会,一致决定跟市里打个报告,置换一块地方,如果换到东岸,挨着新建的开发区,面积至少多给一倍吧。齐院长让金主任写报告,可光写报告不行,得有人去运作。

陈局长让秘书给凌远沏茶,说不介意热天喝点热茶吧,我们这些老头子,不敢贪凉,空调是不开的,你将就下。

凌远笑得一脸坦诚,说我自己平时也这样。我办公室夏天没人愿意去。

还是觉得可惜,陈局长心里喟叹,多好的小伙子。

齐院长拿着市局的批复,乐得跟招财猫他亲叔叔似的,未来的开发区核心地段,虽然目前稍显偏远,但地铁已经修了一半了,明年年中就通车,面积是之前那块地的三倍左右,简直可以再建一个第一医院。老齐一高兴,又在自己办公室抽了两根,打算过会儿再琢磨回家万一被老婆发现后的借口。边喷云吐雾边拨通了凌景鸿的电话。“老凌啊,你这儿子真是争气,你可有福了。”凌教授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可还得坚持谦虚。“凌远这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也不谈个对象,老齐啊,你多替我张罗着点儿。”齐院长笑话他,“你还操这闲心,凌远这条件,还愁招不来凤凰,那还得是金的。”

***

“金凤凰”入职之后头一回感觉自己要被累秃了毛了。潼市治安状况一向良好,是全国的管控重点之一,凶杀案哪个城市都有,不稀奇,可接连发生的这两起,显然不是普通的杀人事件。不是激愤杀人,也不是预谋杀人,像是,某种“规则的执行”。被害人弯弯绕绕都和一样东西切不断关联,毒i品。

周六上午还在开会,由于案情阻滞,叶队决定还是让大家休整一下,干耗也没用。好好歇个礼拜天吧。李熏然怕被娘亲的电话追着念叨,索性送上门去,好好跟家吃了两顿,睡了一觉。

凌远以为这周末又见不到他,被临市医院请去帮忙做个手术时,也就没犹豫。

到家时天都擦黑了,厨房灯亮着,从一楼望上去,有些朦胧,但分外生动。除了书房,他不喜欢把灯弄得太亮。凌远朝后捋了捋头发,又抻了抻西服的边边角角,坐车还是给压皱了些。大跨步的,三两下,上了楼。

小孩儿在热红烧肉。从局长夫人的厨房里顺的。

“我焖了米饭。但没素菜。要不,开袋榨菜?”李熏然挠挠脑门,炒菜他真不擅长。

想念落了地,原来是这种感觉。凌远之前觉得心里有块地方一直揪揪动动地鼓秋,新鲜、陌生。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了,他忽然想长叹一口气。

紧张个屁呀,他骂自己。

“榨菜在冰箱里。我先去换衣服。”

红烧肉配一碟榨菜,一人一碗白米饭。吃得可香了。

李熏然穿着凌远的家居服窝在沙发上打饱嗝,看这架势,没打算撤。水果洗了,没人正经吃。电视开着,定在体育频道,花样滑冰,也不知道谁要看,反正没人张罗换台。凌远搁屋里从书房到卧室,再从卧室到书房,折返好几趟,好像在收拾东西。终于确认明天上班要带的东西都装好了。其实,他的公文包,压根就没拉开过拉链。李熏然盯着手机屏幕玩连连看,一局两分钟,战果是,每两分钟restart一次,一回都没成功过。

都紧张得跟三孙子似的。

“洗澡睡觉吧。”警察同志实在绷不住了,主要是手机快没电了,没法继续假装打游戏。

“好。”凌远被浴室的台阶绊了一下,拖鞋都掉了一只。李熏然想,幸亏老子先把澡洗了。

今晚,没月亮。

闭了灯,屋里黑漆漆的。李熏然躺在床上,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刷牙。意欲起身,刚动了一半,被生生按了下去。

凌远压过来,覆在他身上。

刷牙是来不及了。

接吻是没有章法的。轻轻的开始,只是虚伪的面纱。马上露出了撕咬的真容。这是一场雄性动物的较量。青年薄而韧的腰身,触感带来致幻的吸引,在一片黑暗里,低而缓的嘶吼从凌远的喉咙里迸发。那一刻,冷淡,与他毫无关联,完全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李熏然的乳I珠敏感得不像话,他几乎在那人身下哆嗦起来,喘息一出口碎成了丝丝缕缕的呻吟。简直要命。

凌远残存的理智不多了,他得趁其消耗殆尽之前,保证小孩儿不会受伤。

润滑在手心搓到微热才送进去,即便如此,陌生的异物感还是激得李熏然一挺身。凌远嘬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笨拙地转移他的注意力。两根手指带来胀痛感,内里本能地收缩,他不想让凌远停下,忍着不出声。当无名指也挤进来的时候,到底没压住那一声“啊”。疼,胀,而且还很怪异,总之完全跟舒服、爽之类的感觉不搭噶。凌远知道他难受,那动作是想往外抽出手指,李熏然向下顶了顶屁股,喝了一声“别出去”。

这是不被造物主祝福的交合,注定免不了痛苦。

凌远第一次给人用嘴,他没有技巧,但知道原则。好在被伺候的人也完全没有对比,生涩的恨不得一碰就要投降。前端的高潮缓解了后穴的不适,精神终于有了松弛迹象,身体跟着往下软。那是最脆弱的瞬间,凌远抓住了。一个挺跃,把滚烫了太久已经快受不住的分身送了进去。熏然痛得弓起了身体,隔着黑暗,看见那个他爱的人,原始的野蛮,真切,又美好。

年轻的身体,性器挂着湿漉漉的银丝与白浊,颤巍巍地复立起来。后面的饱满超过了他的想象。当那一小块隐秘终于被找到而被反复挤碾,快感炸裂开来,喉中的声响再也包裹不住,放肆地鞭打对方的耳膜,把火星顺带烧进耳朵里,五感逐一升腾。凌远射精的过程绵长,而伴随他的,是熏然的第二次出,依旧浓密。两具蓬勃的身躯,顾不上股间的团团黏腻,拥上彼此,仿佛不能再忍受口唇的空虚,漂浮的身体需要一个吻来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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