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你说不说?”
“主持方丈真的不是我杀死的,妙虚师弟,我只是那日在禅房门口听见方丈说送了你什么宝典,那日便想去你和妙真的房中去看看才想着支开你俩的,我真的没有杀害主持师父。”
“你即是想偷我的宝典为何支开妙真,又为何要陷害我俩?”
“我是想着去妙真的房中看看有没有,所以一起支走了,后来没找到我又摸去了主持师父的禅房中,还没找到主持师父就回来了,我只好躲了起来。”
“那我师傅是怎么死的?快说。”
“主持师父在禅房中打坐,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的走了进来,坐在主持对面,而主持只说了句‘来了。’
那少年说‘让您久等了。’
‘是的,我等这天很久了,等到我以为放下了。’
‘你们佛家皆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那些屠刀下的都是成佛的历练吗?’
‘佛只是劝说放下,希望你今日过后能放下。动手吧!’
那个少年即刻将小桌子拍碎在地,几个黑衣人却突然闯了进来,直逼向主持,而少年却挡了下来,回头对他说:‘看来你所信得佛他并不佑你。’
‘他正在。’
那少年听后大怒,一个不查,身后一人剑直指向他,主持师父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过去。
‘为什么?’
‘只为让你放下。’
后来那少年追着那帮黑衣人出去了,我害怕极了,过去探主持师父的气息时门口又有响动,我就又躲了起来。那人在主持师父的身上划了好多刀才出去。我害怕被人发现到时候怎么都说不清楚了,只好偷偷地离开了。”
“那为什么我和妙真师兄回去会被你们拿下?”
“这个真的不是我,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穿着我们的衣服的人喊了句妙真和妙虚怎么不在?我又不敢说出实情,最后在那人的煽动下大家都觉得是你们干的。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大家师兄弟一场,你们放过我吧!”
第九章 出逃寻人
我将妙衡敲晕后问妙真下一步怎么办。
“跟我走,师父的小丈室有个密道,原本是他刚到的时候因为内心惶恐而准备逃生用的,后来因为放下了才废弃了,我想就是和刚才妙衡说的那个少年有关吧!”
我和妙真沿着密室向前走,感觉没有多久就到头了“所以师兄,现在这么个没通的密道的意义在哪儿?”
妙真敲了敲四周“应该是后来堵上,我试试看看能不能打开。”
“不会把那些官兵引来吗?”
“不会,外面很安静,是个偏僻的出口。”
“那师兄,我们快点刨开吧!”
妙真笑了笑,让我退后,这是师傅走后他第一次露出笑容,让我心里有了很多安慰。妙真用手拍了拍墙面,四周土灰纷纷散落,妙真用手捂住我的头等到出口打开了,拉着我往外走。我就知道,我的师傅怎么会是个寻常人呢!出口仍在后山,只是在低腰处,可还是有官兵围困,若要冲出去势必要招来寺中更多的官差。妙真看了看摸摸我的头说:“好了,师兄会带你出去的,不要怪师父了。”
“有人,快趴下。”
是司徒倾倾,她坐着轿子下面的人似乎和官兵起了争执,随后就强行上山了但没过多久还是怒气冲冲的下来了。
“师兄,咱找她帮忙吧!先混出去再说。”
“好。”
“那我们怎么告诉她是我们呢?”
妙真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射进桥子中,果然见司徒倾倾停下了轿子,妙真带着我一起去,司徒倾倾让我们上轿中说。
“我们需要出去,麻烦司徒小姐稍我们一程。”
司徒倾倾看了看妙真和我们说道“可以,但是妙真师父这没有头发太容易被发现了。”
“我把我头发剪一半给他。”
“太短了,这样两个人都会被发现的,我有个办法,只是要委屈妙真师父,让妙真师父穿女装,裹个头巾,戴个面纱。”
妙真明显不愿意,我拉拉妙真的衣袖,他看着我为难的点了点头。小丫鬟从轿柜的空档中拿出一套新的女服:“这是我家小姐的备用衣服,您先换上吧!”
我们换好衣服后继续向前,山脚下的官兵只是示意的看看便放行了。待到远离了山中时才问到:“你们为何刚去寺庙又返身回去?”
小丫鬟有些气闷道:“还不是为了你们,小姐这半夜出来必定会被老爷责罚的,可这寺庙的大门周围被官兵围困,不让小姐进去,这才折了回来。”
“素瑶,不要说了。他们也是秉公办事。”
“小姐!”小丫鬟不开心的挂着脸,倒是也没再开口了。
“妙真师父,如果你没有想好接下来去哪儿,可以先去我府上避一避。”
“是啊,师兄我们现在也没地方可去啊!不如就去司徒小姐那避一避。”
“多谢小姐相救,但妙真不能拖累您。再见。妙虚我们走。”妙真和司徒小姐作揖后拉着我离开。
“请等等,妙真师父你现在被通缉中很危险,不若还俗,这样也好以后找出路。若需要我,便来找素瑶,我定相帮。”
“多谢,告辞。”
“我们去乐平镇,师父和我说起过他出家前在乐平镇西斜街住过,我想应该就是和妙衡说的那个少年有关。”
“好,都听师兄的。”
后来,我们找了一处破庙,妙真将稻草铺的厚厚的一层让我去睡,自己则守在了大门口。
“师兄,你不睡吗?”
“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这样第二天才有精神应付官兵。”
这个发展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啊!当我被妙真叫醒时还不情愿,睁开眼看着这么亮的天,一个鲤鱼打滚就爬起来了,妙真摸摸我的头,笑道:“我们换了衣服走吧!”
“师兄真的要换吗?”
最后我们换装成了两个叫花子,真的感觉方圆十里都能闻到这股酸腐味,妙真还在手和脸上弄了脓包。我们经过城门的时候,看守的都捏着鼻子挥手让我们走。刚准备出城门就碰上了楚裕,他轻笑了一声却没喊住我们,驾马出了城,路行半个时辰后果然看见他在前方。
我还未开口说话便听见他说:“如果想平安的走就上车。”
我和师兄对视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上车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和妙真一起上了马车,妙真抓着我的手安抚我。楚裕的眸色明显一暗,但仍是一副假笑的模样:“我可以帮你们查清楚。”
“为什么要帮我们?你想怎么样?”
“我们单独聊一下。”
“王爷望您能放过我师弟,他什么都不懂。”
“师弟吗?”
这声问句问的我惊起一身的冷汗,赶忙对妙真说:“师兄,王爷是我儿时的朋友,我想起来了,我和他单独聊一下。”边说边拉着楚裕出了马车,妙真欲跟着下来,被天青给拦着,我示意他不要担心,拉着楚裕离远了一些才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你想起来了?”
“也许你是我儿时的朋友,但一场大难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如果你是朋友,不要和我师兄说,放我们走。”
“朋友?我为了你被重伤,醒来你却不见了,你不该还这份情吗?”
“我不记得了,怎知你不是诓我。”
“你右手臂上有道很深的刀疤,你脖子里的那颗珠子放在阳光下里面会印出个裕字,那是我给你带上的。”
我拿出脖子里的小珠子,放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仔细看竟真的有个裕字。这个情况有些复杂啊!“那个,王爷啊!你看,要不等我解决了这次的麻烦再报答您?”等我有命活再说吧!
“我可以帮你们,只是事情查清后,你要和我回王府。”
“和你回王府,那我师兄呢?”
“你觉得你的身体允许你瞒他多久。”
这话说的甚是流氓:“跟你回王府干嘛?”虽然我不是倾国之姿,但他这句话还是让我有些想歪。
“当我的王妃,你自己承诺我的。”这厮是在敲诈我还是真的那么小就喜欢我身体这个小姑娘啊!要不先渡了这个劫难再说。
“可以,但你要保证我师兄的安全。”
“我可不喜欢你这么的护着他。”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