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宠妻日常+番外(52)

他,败了。

“你不要动了,我来解。”谢远琮扶住她身子调了下位置,便低了头去拨她的系带。

纪初苓见他手重,抿了抿唇忙低声道:“你小心点,别弄坏了二姨母送我的斗篷。”

“嗯。”谢远琮应了。

不知为何,他的嗓子听来似乎有些哑。

谢远琮动手去解相缠腰扣的系带,可见了那交缠的状况,禁不住默默叹气。

不知道纪初苓是如何解成这副模样的。

任外头是哪般的混乱吵闹,车厢内是尤其的安静。

谢远琮解着系带,不知觉间,额上已经闷出了一头的汗。

当解出了大半时,谢远琮终于再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总是动?”

从始至终,小姑娘在他怀里就没有安分过,娇柔软香的身子蹭着他腿间挪来扭去,却又半点不自知。

谢远琮存了私心邀她上车送她一程,结果却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

他瞥了眼自身某处的隆起,眸子都要哀怨的幽成深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捂嘴]:噗

侯夫人[捂嘴]:噗

阿姐[捂嘴]:噗

小琮琮:笑个屁!

小苓苓:凑流氓!

第43章 下不去

谢远琮忍受着那处咬着牙想。

她是真当他坐怀不乱心静出尘,还是以为她自己的这副软躯没有半分的诱惑?

还要如此地撩拨他。

纪初苓被他说了,也觉得自己无辜又委屈。

是谁一开始紧箍着她不放的,若非那般,系带也不一定会同那腰扣缠到了一起。

眼下这样的姿势她根本就使不出力,紧贴在他怀里又悬了半身,只能足尖微微点着地,身子总是会不断地往下滑。

而一往下滑,那系带便吊着她领口了。

她已不知所措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纪初苓满面的绯色,不用铜镜也猜得出自己是何模样。

谢远琮听她所言,索性双手抵在她腰身两侧,将小姑娘撑起坐于他膝上。

然后一鼓作气,迅速将最后一点解了出来。

解开之后,谢远琮倒先触雷般的往边上挪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纪初苓亦捂着胸前系带,半躬着身一连碎步退开,坐回了原处。

一片沉默。

谢远琮悄无声息地瞥了眼垂首的小姑娘,趁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低眸看了眼仍未消下去的自己。

明明额上都出了一层的汗,他仍是不动声色拾过座下搁置的一方薄毯。

遮盖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然后他咳了一声,刻意想缓和眼下这等尴尬的气氛,转而一本正经议起外头的事情。

“这事说来古怪,城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批的流民?”

纪初苓一听,也总算把思绪从那一头给搬了回来。

是啊,外头的那一大波流民也太可怕了,有些枯柴见骨,有些争抢起来就如同疯了一般。

她侧着头仔细想了想,根本没在记忆里搜寻到这一桩。

这该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吧。

“望京城四方城门皆有严守。这么多的流民,也不知是从哪儿入的城。”她说道。

一言一语之间,两人皆心照不宣地忽略掉了方才的那件事情。

接着他俩就开始有一句没一茬地搭着话,话语各自生掰硬凑,只图个不冷场,也不管自己的这一句对不对得上对方的上一句。

等纪初苓感觉到面上热度已消下去大半后,这才间隙间转了水灵灵地眸子往谢远琮那飘。

也是这时候她这才发现谢远琮不知何时盖上了毯子。

车厢闭了大半,且就她而言,眼下身上依旧热得要命。

他怎还要盖毯子?

“你冷?”纪初苓问。

谢远琮淡然一视,漠然回道:“嗯。”

她本随口一问,可一个不小心又瞥见了他额间的细密汗珠。

纪初苓纳闷道:“那你怎么出了一头汗?”

谢远琮胸口一窒,小姑娘问那么多做什么?

“可身上却有些冷。就准你遮面纱,不准我遮毯子么。”谢远琮忍得苦,又不可说。原本打算慢条斯理调笑的话语一说出口,就显得有些急促。

结果听起来好像语气不善似的。

至少在纪初苓听来是如此的,她抿了唇不说话了。

这都哪跟哪啊……

凶什么凶……今儿都连凶她三回了。方才的事她都大度没计较,还关心他一句呢。

纪初苓心里默默道,下回再坐他马车是小狗。

街上混乱的场面并没有持续的过久。

钟景先前见成片流民难控,打算先将马车驾往卫国公府再说。他指示暗卫开路,可没一会,却见街道尽头有兵马司的人列队而来。

几息之下,便把疯乱的流民们给控制了下来。

他再一看,随着官差之后跑过来的,正是南城指挥使,还有看似是闻讯匆匆赶来的京兆尹大人。

急得连帽子都没戴正。

京兆尹听闻这事的时候,心肝发颤,整个人都快蹦起来了。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直觉官帽不保,脑袋也悬。

他到场急吼吼指示一通,一转头就瞧见了镇安侯府标志的马车。

眼皮子一跳,谢远琮怎么也在这?

这人可是帝上心腹,他赶紧堆起了满面的客气笑容上前。

一会后,马车却只开了小窗,谢远琮露了半张脸,只道此事蹊跷,劳烦他处理。

再看已有人来开道了,便下令钟景驾马离去。

等马车行远,京兆尹立时收了笑暗暗啐他一声。心道这走狗架子可真够大的。

论品阶年纪资历,谢远琮哪项及得上他?但见了他竟连个马车都不下,着实傲慢。

但谁让人家是皇上的心腹大臣呢。京兆尹又默默收了嫌眼,他也没空管别人了。

看看眼前这群流民,认命收拾起乱得要死的篓子。

等到离了卫国公府门前不远处,钟景一拉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谢远琮看眼卫国公府大门,再兀自感受了一下,决定不起身了。

他吩咐钟景送纪二姑娘进去。

钟景听了心里纳闷,如此好的机会,爷怎么不自己送,却要他来送?

不像是爷的作风。

然而他只望着车厢内不动如山的主子微微发了下愣,就立马讨回了记瞪视。

钟景赶紧麻利下车送人。

他心道大概是爷特意给他机会同未来的少夫人打打关系,于是愈发殷勤。

纪初苓行至国公府门前时,瞧见四下也仍有不少流民的影子。正要提步跨入,忽然心念一动,似有道视线跟随,回头望了一眼。

远处的流民堆里,刚刚好似确实晃眼过去了一个眼熟的女子身影。她还没想起那身影是谁的,便又见旁里来了几人将那身影拉走了。

其间流民混杂,纪初苓其实也没瞧清。

她正疑闷间,听见钟景在旁询问,遂摇了摇头。

许是看茬了吧。

纪初苓不作多想,谢过后迈进了府门。

送回了未来的少夫人,钟景回到车前,问谢远琮接着是否要调转进宫。

出乎意料的,却听见爷说先直接回府。

按爷往日的习惯,出这么个事情,他必然会先进宫一探的。

不过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照办就是。钟景不再多问,牵动缰绳加速往镇安侯府驾去。

毕竟爷方才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挺急的。

……

天子脚下突然间闯入如此众多的流民,扰民乱市,康和帝当下得知此事,顿时龙颜大怒。

翌日早朝,朝堂众臣皆是心惊胆战的,承受着皇帝一波又一波的怒火。

听闻当日康和帝戳着一干相关官员的鼻子痛骂,说难道望京城的防卫竟是由纸糊做的么,能让那么一大批瘦骨如柴的流民直闯进来。京城这四方城门不如彻底敞了算了。再怒骂是不是有什么人想要他的性命,也能就这么直接闯进宫里头来了。

这话委实重,朝堂上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求圣上息怒。

再者,如此多的流民究竟从何而来,康和帝一问之下,满朝官员面面相觑皆是不知,气得他又砸了不少东西。

当下革停了一批官职,命人严查。

此后数日严查之下,方知如此规模的流民,原来竟是因西北方府县地旱,闹了极重的饥荒,才一路流徙而来的。

西北旱灾已闹了数月有余,土地颗粒无收。因收成不好,商贩更是趁机囤粮。入了冬后,天气寒冷,饥荒极其严重。闹灾之处饿殍遍地,冲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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