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又名:狼性总裁的尤物)(114)

光线昏暗的房内,夏蓝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skelon这种毒十分变态,就算毒已经解了,对身体的消耗也很大,整个人就像经历过一场大病。

晕迷中,她好像很不安稳,不时迸出几句呓语。

“不……烈……不要走……听我解释……”

守在床边的人倏然一僵,握着她的手,变得更用力了。完美的侧颜,笼罩在阴影中,只有线条紧绷的下颚,泄露出他的情绪。听到她口中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就像用刀子划过他的心,血淋林的痛。

“烈……”

她哽咽着,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分不清是内疚还是心疼,对她而言,南宫烈永远也不是一个普通存在的人。

他一惊,望着她的泪,僵硬的伸出手指,轻轻拭去。

她……爱上南宫烈了吗?

这个可能,让他痛彻心扉。

夏蓝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活动下僵硬的身子,她走下床,推门出去。

“小懒,你醒了?”厨房里,阿喵正在忙活着,一看她,高兴的扑过去紧紧抱住她,“我可怜的小懒,你终于好了!”

这时,一只大手拎起她的衣领,将她直接扯离夏蓝,“她才刚醒,受不了你这只伪狼的蛮力。”

阿喵气鼓鼓的瞪着身后的妖孽男人,“死娘炮,谁是伪狼?!”

季颜不理她,回头上下瞅瞅夏蓝,然后点了点头,“不错,好得差不多了嘛。”

“没死就是造化。”夏蓝反应平平,窝在沙发里,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之前偶尔会有头痛的毛病,现在痛得频率好像越来越多了。

季颜一扁嘴,“你这个女人,真是怪胎。好了,你没事了,我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他刚要走,夏蓝叫住了他,犹豫了下,问,“费司爵呢?”

其实,她是想问,他的伤有没有好一点,但这种类似关心的话,打死她也不会问出口的。

季颜扬起一侧好看的眉,抱着双臂审视她,眨了眨勾魂的眸,“你想知道他的情况?”

夏蓝白他一眼,“当我没说。”

“啪”

阿喵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问你就说,叽叽歪歪的烦不烦啊?”

季颜不敢相信的瞪着她,捂着屁股,音调拔高,“你还是不是女人啊?男人的屁股是你随便拍的吗?”

“怎么,你那屁股是留给男人拍的吗?”

“你——”

季颜气得脸色胀红,最后,没好气的说,“他在医院啦!”

原来是住院了……

夏蓝头靠在沙发上,习惯性的揉着太阳穴,原始丛林中的那一幕又窜出眼前,她闭上眼睛,努力的从脑海里删除掉。

季颜离开后,阿喵坐在她旁边,凝视片刻后,慢慢开口问道,“小懒,现在要怎么办呢?我们都把工作辞掉了,房子也退掉了,房东明天就要过来赶人了。可南宫烈一直都没再出现,看样子一定是生气了。那……我们还要去摩诃国吗?”

见她没回答,阿喵叹息一声,说,“其实呢,你心里那个人是谁,我很清楚。我也一直都朝着你心的方向,帮你努力。但是,小懒,最重要还是你的选择。”

夏蓝缓缓坐直身子,唇抿了下,“阿喵,我不确定……不确定自己的心,它是否还有能力再去爱?是否还能承受得住伤害?我不确定……所以,宁愿将它守护起来……”

阿喵愣了愣,然后搂住她的肩,“一切都会好的,不要逼自己,你只要做夏蓝就好。”

夏蓝垂下眸,“夏蓝,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第190章 费家真正的血脉(2079字)

推开病房的门,轻轻走进去。

“爵,”

费司爵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转过身,视线对上她,“以诺,”

安以诺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桌上,微笑着凝视住他,“伤好点了吗?”她就像什么也没发过一样,绝口不提被杰夫绑架的事。

费司爵半阖着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冷静的发问,“为什么不问?”

“问什么?”安以诺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纯洁之中又带丝成熟的妩媚。

深深的看她一眼,费司爵漫不经心的说,“以诺,你真的变了很多。”

“呵呵,”她轻笑,“变得何止我呢,你不也一样在变?还有夏蓝,一样变得令人捉摸不透,只能说,是世界在变,我们不过就是顺应罢了。”

费司爵敛下眸,唇角轻扬,转瞬,眸中透出一股迫人的气势,有点冷漠,“夏蓝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安以诺面不改色, “怎么,她说我是凶手吗?”随即,微微一笑,“我解释再多,你若不信,也是枉然。你能这样质问我,就证明你已经相信了她。我何必浪费那么多的口水呢?”

费司爵眯紧眸,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唯独夏蓝,我不允许。”他的语气越发森寒,听到安以诺耳中,直刺心底。

“你呢?”她突然反问,笑容却不减,“用我来替夏蓝挡掉一切危险,宁愿让我置身在那么危险的境地,也要保护她。最后,你带着她离开,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呵呵,爵,你真的好残忍,不仅对我,还对我肚里的孩子。别忘了,他可是你的骨肉,货真价实的。”

费司爵没说话,那种令人猜度不出深意的目光,却令人全身发寒。她笑得更加娇艳了,“不信?呵呵,那你可以现在就让人打掉他。”说完,她倏尔挨近他,气若幽兰,“在你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消逝后,又亲手毁掉另一个。那感觉,一定不错。”

瞬间,他的眸掀起一阵飓风,下一秒,他的手已经掐住她纤细的颈子,将她推开墙边,冷眸似刀般射向她,“你,杀了我的孩子。”

“呵呵……”安以诺呼吸困难,脸色微微胀红,可是,她仍是笑得灿烂如花,“你可以……用我们的孩子,来……替夏蓝报仇……我不在乎……”

费司爵的怒气更盛,掐着她的手,不断施力。就在这时,有人硬闯了进来,“费司爵!住手!”

韩子曦冲过来,硬是分开两人,将安以诺护在身后,快要**的眸狠狠瞪着他,“你想杀死她吗?她有身孕,你不知道吗?!”

安以诺虚弱的靠在他怀里,双眸马上充盈水雾,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说,“子曦哥,你不要怪爵,他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情绪不稳定。”

费司爵挑起眉,盯着她,倏尔失笑,抬眸望向韩子曦,“女人是一本书,不看到最后一页,你永远不知道结局是什么。不过,很庆幸,我不必看那么多。”

安以诺全身一震,幽怨又愤恨的目光扫过他,转而,低下头,“子曦哥,我们走吧,再留在这里,恐怕会惹爵讨厌的。”

韩子曦心疼的看着妹妹,想说什么,又忍了住,只是冰冷的瞪着费司爵,冷声说,“费司爵,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不过,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伤了以诺,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揽着安以诺转身就走。

费司爵坐在椅上,将目光又调向窗外。长指穿过发间,又抚了抚微拢的眉,散发出幽绿光泽的左瞳,愈发慑人。有些事,也愈发清晰……

出了医院,安以诺美丽的脸庞,一直笼罩着淡淡的哀伤。眼圈红红的,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韩子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以诺,他并不懂得珍惜你。”

“我知道,”她轻声说,“可是,我就是爱他……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而且,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韩子曦蹙了蹙眉,半晌,点头,“我知道了。”

安以诺强撑着笑笑,“子曦哥,真不好意思,你今天好心陪我过来,想不到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望着她,韩子曦帅气一笑,“我一直都当你是妹妹,你也不用把我当外人。”

“真的?”她欣慰的笑了,“我也一直想有个哥哥,可惜……”她的话没有往下说,两眼瞪住迎面走来的两人。

夏蓝和阿喵也站定,同样冷冷的瞪着她。

“哟,真是冤家路窄啊,”阿喵不管那套,像母鸡一样把夏蓝护在身后,拉开架式就要骂个天昏地暗,“安以诺,你是来探病还是来看病啊?听说这里的精神科很出名,专治妄想症,建议你还是去那里瞧一瞧。”,安以诺冷笑着,目光越过她,直视夏蓝,“那天,你没能杀死我的孩子,是不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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