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番外(625)

他住下,湛王就不会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任他们闹腾的的态度了。必定马上出手把该收拾的人收拾了,随着把他丢出湛王府。

知晓容逸柏要住下,当着容倾的面儿,湛王微微一笑,绅士无比,“刚本王欲派人接你入府,没曾想你倒是先来了。如此甚好!”

派人接他!

这话,莫说容逸柏不信,容倾更不信。她相公是什么德行,她还是清楚的。不过,随他口是心非。

“相公真好!”容倾乐呵着拍马屁。

湛王轻笑,“那还不是应该的。”话说的一本正经,手指挠挠容倾手心,抓住任何机会为自己谋福利。

容倾嘴角微抽,手从那湛王大手中抽出,看着容逸柏道,“哥,走,我送你回院子。一会儿再去厨房看看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天凉了,可以吃暖锅了。”

暖锅两字出,容倾眼睛都亮了。

“暖锅好,暖锅好……”

“暖锅要人多才热闹,要不把云陌和云榛也叫来!”

湛王话入耳,容倾转头瞪他一眼,这男人,风度就不能多维持一会儿。

容逸柏却是笑了,“王爷这提议倒是极好。”

湛王听了,看容逸柏一眼,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你觉得好吗?本王可不觉得!”

容逸柏听言,微笑不语。

湛王这一会儿一个口气,一会儿一张脸的样子,容逸柏看着,还真是一点儿不感奇怪。

湛王府来他一个,已够让湛王不愉快了,绝不会再主动召来两个。

毕竟,陌皇爷凭长辈的身份,跟容倾亲近有加的姿态,和三皇子那自持晚辈对容倾撒娇的样子,并不讨人喜欢!

“哥,王爷最喜欢吃菌类,一会儿让厨房多准备些。”

“妹妹真体贴!”

“那是自然的!”

兄妹两个一唱一和,有说有笑的走远。

湛王听着,看着容倾背影,眼里溢出嗔怒。胡说,他明明最讨厌吃菌类!

这女人现在也越发的小心眼了。

皇宫

“皇上,该喝药了!”

皇上躺着没动,直直望着房梁!

胡公公看此,不敢上前打搅,静静退下,站在一旁。思绪游晃!

每一代,云氏好似都要出一个极作的人。而现在……

云陌,云珟,云榛——三代人,三个最作的人,齐齐的聚在了一起。

胡公公心里无声叹息:这段日子,皇上过的真是很不容易呀!简直可称的上煎熬。

何止是煎熬!

看看他们最近做的那些事儿!皇上心火翻涌。

首先是云珟,他想做好男人,想宠媳妇儿就宠他的吧!可他……还总是在皇上跟前不停的炫耀,不住的显摆。看的皇上那个堵心!茶杯不知道摔了多少。

不过,摔过之后,皇上火气很快也就下去了。

湛王有容倾,他有天下!

总的来说,他一点儿不比云珟差。

跟湛王比,皇上还有可以自我安慰的。

湛王之后,再来就是云陌,偶尔打着来探望他的旗号入宫一次。可见到他,别的什么都不说。只说太后出墙,皇后谋反的事儿,然后对他各种安慰!

该死的!

谁他娘的想听!

每次听过,皇上都极致想送云陌去见他娘。

连坐拥天下,都不能平复皇上暴躁的心跳。

云珟有个好媳妇儿,云陌有个好娘亲。而他……

媳妇儿谋反了,娘出墙了!

皇上想着,怒奔腾,这也就罢了。

媳妇儿,娘比不了。咱比下一代行不行。

他们这两个膝下无子,拿什么跟他比?

皇上本想着,借此扳回一城。可没曾想……

“父皇,我要嫁给容逸柏……嫁给容逸柏……”

眼下,他这唯一能拿出来显摆的儿子。还未等他开口,既当头给他来了一棒。

还未等他开口,就又听到……

“皇爷也要嫁给容逸柏,按照辈分,他做大,我做小。父皇,为了不失宠,你记得多给我准备些嫁妆……”

本以为容倾已算是祸水。没曾想,她哥容逸柏才是!

容倾嫁给了一个王爷,成了云氏皇族的媳妇儿。

而容逸柏呢?却是要把一个皇爷,一个皇子,变成他容家人。并且……

听说,云榛连聘礼都不要,倒贴也要‘嫁’。

该死的!

在小怜馆嚷着要做怜儿还不够,现在还直接要变妇人把自己给嫁掉了!

这会儿他怎么不说为庄诗雨守孝了!

想到这话,想到云榛那贱样。皇上抬手捂住心口,再继续下去,他大概会是第一个被气到驾崩的帝王。

“胡公公!”

“老奴在!”

“去,带人把云榛给我带回来。”

这混账东西,只打一次怎么都感觉不够。一定要把他打个半死才对得起自己。

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货出来。

***

晚饭之后,容逸柏识趣的回了自己院子。湛王拉着容倾在院中散步。

秋高气爽,微风正好,落日余晖,昏黄朦胧,温和醉人!

容倾仰望天空,“景好,身边人好,肚子饱饱,真好!”

湛王听了,转头,“你这是……诗?”

“抒情诗!”

“从小画本里学到的?”

这明显的调侃,容倾忍不住笑。

看容倾笑的开心,凛五上前一步道,“主子,该去宫里了。”

容倾听言,笑意微敛,看着湛王问,“这时候还要要进宫?”

湛王点头,“还有点儿事没商讨出结果。我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哦!好!”

“你别偷懒,再走一会儿消消食儿。”

“好!”

“真乖!”湛王甜言一句,抬手揉揉她头发,转身离开。

容倾站在原地,看着湛王背影,莫名感觉怪怪的。

“王妃!”

闻声,转头,看到周正,容倾眼帘微动。

“王妃,张静柔想见您。”

容倾听了,什么都没说,抬脚往密室走去。

“看来,对于湛王爷的生死,王妃还是在意的呀!”张静柔看着容倾,幽幽沉沉道。

容倾听了,淡淡道,“他是我夫君,我自然在意。”

“可是当我提及要做湛王侧妃时。王妃的在意在哪里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

这话是说容倾说一套,做一套!

直指容倾,比起湛王爷的生死,她明显只注重自己的感受。

挑拨离间,不遗余力呀!

容倾淡淡一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周正,“喂她喝下去!”

“是!”

周正接过瓶子,缓步走向张静柔。

“湛王妃这是何意?”看着那小瓶子,张静柔面皮发紧。

“张小姐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得到才是!”容倾凉凉淡淡道。

刑讯逼供不可取,但却很有用。

眼下,逼供既不犯法,也无所谓是否冤枉她。如此,何须浪费口舌,简单粗暴更能快速解决问题。

“湛王妃,你这样就……呜……”话未说完,下巴被捏住,药被灌入肚。

看她咽下,周正松开手,张静柔面色一片灰白。

“你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是要说点儿有用的换取解药。还是继续玩儿心眼耍小聪明。张小姐自己衡量吧!”容倾说完,起身。

你若稀罕她,她反而矫情。

当你无所谓了,她就开始紧张了。除非她不怕死。

“我说!”

话入耳,周正神色微动。容倾脚步顿住,转头。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见我父亲一面。”张静柔说完,不待容倾开口,既道,“我该说的说了,万一湛王妃反悔不给我解药,我也束手无措,毫无办法。所以,让我再见我父亲一面,纵然之后湛王妃失言了,我死的也不算太冤。”

“周正,带张奇峰过来。”

“是!”

“爹爹……”

看到面色蜡黄清瘦的张奇峰,张静柔瞬时红了眼圈。

张奇峰没说话,只是看着容倾,眸色莫测。

容倾看他一眼,移开视线,看向张静柔,“说吧!”

张静柔这一次回答的干脆,“我知道湛王身中奇毒,且这毒跟皓月皇后有极大的关系……”话未落,既被张奇峰厉声打断。

“静柔,闭嘴!”

张静柔苦笑,“爹,都这个时候了,你再继续扛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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