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番外(329)

不过……

容倾转眸,看一眼古铖。听言词,这位老大哥那也不是一般人。如此,教养出的女儿也不应该如此无脑才是呀!

“爹,爹……”

“二小姐,老爷有令,这个时候任何人不见……”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二小姐。你们让开!”

“二小姐,请您不要让小的为……”

啪……

话未说完,耳光响起!

容倾听着,垂眸。看来,爹聪明,儿女就一定有才的理论,并不成立!

听到外面动静,古铖脸色越发难看,“刘大人稍坐,我去去就来!”

处理家务事,要教女,刘正自然不多言,“古老你忙,我……”

话未说完,一缕香气入鼻,随着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屋内。犹如一道风景,粉嫩翠绿。可惜,无人欣赏!

古铖面色陡然沉了下来。

古颖却是无所觉,直接把他忽视了,进屋,

了,进屋,视线直接落在刘正身上。开口,既是质问,“刘大人,我哥的事到今天都已经是第四天了,为何还没结案。为何留着那两个凶徒不处死?”

古颖这话出,刘正眉头微扬,而后垂眸,不予回应。

古家再家大业大,他刘正也不会全部都恭着。他对古铖客气,可不代表对古家一个小姐也有是问必答的。

听她质问,言语干预,他不予降罪,已算是宽容,客套。

他可是皇上亲封的官员,有时候该端着那就得端着,不然掉的是自己份儿。

“古颖,给我出去!”

“刘大人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我立马就出去。”古颖自以为,她还是很懂规矩,讲道理的。

然,古铖听言,心里却是大怒!

古颖却是无所觉,十多年来被古铖娇惯着,对古铖,她从不怕。看着刘正,咄咄追问,“刘大人,官场上的事我不太懂。但是,这件事儿,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为何要拖这么久都不能结案。原因是何?”

这话就差直白的说,刘正失责,包庇了!

容倾听着,心里啧啧。这古小姐若是再来一句‘是我古家送的礼不够吗?’那,这份天真无邪,可就真招人稀罕了。

刘正继续沉默。懒得搭理她!跟一个小丫头辩解,掉份儿!给她解释,多余!

“刘大人为何不说话,是瞧不起我古家……啊……”

话未完,耳光响亮!画面重复。古二小姐刚甩了别人一巴掌,现在自己就得了一巴掌。报应来的可真是快。

耳朵嗡嗡,脸颊肿痛,古颖怔愣,一时发懵反应不过来。

“谷峰!”

“小的在!”

“带二小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房门一步。”古铖沉戾道。

“是!”

谷峰上前,刚碰触到古颖!

“爹,你……你打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只是,那不能接受的表情刚出,那眼泪刚掉下,委屈的话还未出,就被点了穴道,哑然的带了出去。

熊孩子坑爹呀!

古颖被带离,屋内瞬时一静,古铖满脸疲惫,更多惭愧,“都是我教导无方,我这里再次代小女向刘大人赔罪。”

“古老无需放在心上。我一个长辈,怎么也不会跟她一个孩子计较的。”

容倾听了勾了勾嘴角,刘正就是会说话!

“老爷,少奶奶和春兰过来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禀报声,古铖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让她们进来。”

“是!”

五官精致,一身素雅,纤弱如柳,脸色微白,很是憔悴,看之惹人垂怜!

年逾二十左右的古少夫人由丫头扶着,轻移莲步走进屋内,略显拘谨,恭敬俯身,“儿媳给父亲请安。见过刘大人!”

“起来,坐吧!”

“是!”

古少夫人(虞氏)坐下,低头,不多言。

容倾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视线落在虞氏包裹着的右臂上。

“当时出事时,古少夫人伸手为古少主挡了一下。不然,后果如何更难预测!”

想到刘正曾说过的话。想来胳膊就是在那时受的伤吧!

“古少夫人,本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是!”

刘正点头,却没直接问,反而看向一边的丫头道,“你先出去一下,稍后本官在传你问话。”

春兰听言,看了古少夫人一眼,随着俯身,“奴婢遵命!”

人退下。

刘正开口,“还请古夫人把当时的情况再于本官讲一遍。”

“是!”颔首,叙述,“五天前,相公带着我回昌州的娘家探亲。在路径虎头山时,因马车突然遭遇故障,我们只得停下。稍时休息并决定就地用午饭!饭菜是府中的厨子,还有那个叫潘俊的一起做的……”

饭菜是古府的下人送上的。只是不曾想,潘俊竟在人不知不鬼不觉的时候在汤里下了药。

而后,凡是喝了汤的人,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眩晕或昏迷症状。等他们察觉,那一帮悍匪已然出现在眼前。

幸而暗中有护卫相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纵然是那样,古少主还是受了重伤,古少夫人也没幸免。

“动手伤古少主的人,古夫人可看清其长相了?”

“没有!他用黑布蒙着脸,我只看到了眼睛。”

“如此,还请古少夫人把所看到的给画下来。”

虞氏颔首,“好!”

“在打斗之时,潘俊可有动手?”

“我当时吓坏了,没注意到。不过,事后我丫头说,我奶母身上的伤就是出自他手!”

刘正听了,自然问,“那嬷嬷伤的可严重?”

“伤在背部,没性命之忧。”说完,眼泪随着掉下,“都是我错,若非我坚持回娘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相公也不会……”说着,遂然在古铖脚边跪下,哽咽,“都是儿媳的错,都是我的罪过……”

“这事儿怨不得你。”

古铖的宽容,让虞氏低泣出声,满脸的懊悔,还有沉痛!

容倾站在一侧,静静看着。

从古家出来,刘正看着容倾问,“王妃可有所得?”

容倾静默,没说话,若有所思。

古夫人和她那丫头春兰的供词是一样的

词是一样的,并无出入。

“刘大人!”

“王妃请吩咐!”

“可否把你们上次询问古少夫人和春兰的供词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如此,我们回刑部吧!”

刘正听言,不由道,“王妃天色真的已经不早了。”

容倾抬头看了看天,“有些事儿就是要晚上做。走吧!”容倾说完,抬脚向前。

刘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跟上。

被容倾那一句,有些事儿就要晚上做给击了一下。王妃说话怎么就不知道修饰一下呢?虽然他清楚,这个适合晚上做,定然是跟案子有关。可……算了!还是别想了。

不过有一个喜好如此特异的王妃,湛王爷也挺不容易的!

刘正都想打呵欠了,容倾还这么精神。唉……

幸而容倾不是他的顶头,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府衙

“大人,根据描述,那些匪徒的大致画像都在这里了!”

刘正听了,拿过,递给容倾。

容倾接过,数了数,十张!够忙的了。

“刘大人,麻烦帮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

“好!”

东西备齐,刘正站在一侧,看容倾伏在案前,认真的勾画起来。

一双眼,黑巾蒙上之下,开始凭着想象勾画口鼻,脸型。

同样的眼睛,不同的口鼻,脸型,不同一个人。

一个悍匪,勾画出四五张不同的脸。如此,这十个悍匪大概就要勾画出几十张来。

如此耐性,刘正不觉有些自惭形秽。有如此劲头,何愁案子不破呀!

曾经他也这样热血澎湃过,只是不知何时就懈怠了。

“刘大人,铁头现在情况如何?”

“很平静!”就算是签字画押了,死刑已定,情绪也不见丝毫起伏。

容倾听了,道,“一会儿把断头饭给他送去!”

“好!”

“记得在里面给他加点东西。”

“下官明白!”

迷幻药什么的,只多不少。

“等他药劲儿上来了,夜半时分,你把这些画像拿去逐个在他眼前掠过。人之将死,总会有不舍,看他对哪一张有反应,明日就把画像给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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