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捉鬼大师的那些年(9)

作者:卸小火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司空珠瞪起眼睛,“怎么,不服气就去爸爸那里告状啊!”

司空正泄气一摆手,“算了,告状最后还是我吃苦。”

无可奈何搬起一箱道,“我搬、我搬。”

看着司空正、阿北一箱一箱搬的气喘吁吁,却没见梁千凝喊一声累。

多半都是看着被笑孱弱的梁千凝搬的,搬酒箱的时候梁千凝想通了司空珠为什么突然针对自己,阿北、司空正都回店里休息的时候。

梁千凝站在后巷叫住了司空珠,“其实,你、是不是,因为陈邹文送你喜欢吃的荷花酥给我吃醋生气?”

司空珠目瞪口呆。

梁千凝咬着嘴唇而后一笑,“陈邹文是个好男人,你会中意他好正常,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想得和你一样。”

司空珠皱眉,“你不是中意和他在一起的吗?”

梁千凝一笑,“我并没有和他在一起,他只是担心我会自杀,所以多关心了一些而已。”接呼了口气,“我想,他该是以大叔的角度拯救一个想放弃生命的人对我才这么好。”

司空珠听到陈邹文没有和梁千凝交往心里开心了一下,接着疑惑,“认识你五年,你话很少的,做什么都不会跟人解释,为什么突然跟我解释?”

梁千凝会心一笑,“因为我突然觉得,什么话,说出来比较舒服。”

看着眼前融化了般的冰山嘴角露出笑容,不由想问一句,“为什么你说陈邹文是想拯救一个想放弃生命的人?你为什么想自杀?”

“因为,”梁千凝低眸咬下了嘴唇,鼓起勇气不在逃避,“因为我以前做过很多不可挽回的错事。”

 司空珠接问,“什么错事?”

梁千凝眼中泪光闪动,眸光蒙上一层悲伤,心中又悔恨,“因为我的自傲,让一个无辜的人丢了性命,让那个人的爸爸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千里盼儿归,最后只等回了一坛骨灰。”

司空珠感受到了梁千凝是在揭伤疤给自己看,“想不到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梁千凝止泪,半认真半玩笑一句,“我何止是有故事,不要看着我瘦弱就觉得我很好欺负,我以前可以说十个男人打不过我一个。”

回身看一眼摆好的啤酒箱,“这种箱子,我十岁的时候就被训练搬了。”

司空珠惊讶。

梁千凝深吸了口气,“你不要做那些让人看着小气的事了,陈邹文未婚,你又未嫁,他缺乏自信,你如果中意他你可以主动一点,何必在这胡思乱想把我当成假想情敌。”

接道一句,“如果我是你口中会说‘兔兔那么可爱,你干嘛要吃兔兔’的那种女人,我一定会在人前示弱,摆你一道,让别人看到你针对我,少看点电影、电视剧,多用点心去追求喜欢的人,陈邹文不错的。”

司空珠顿时觉得自己心胸狭隘了,“对不起呀,刚刚让你没有饭吃。”

梁千凝摇头,“没关系的。”

说着没关系,胃隐隐痛,皱了眉,扶着墙咬紧下唇,仿佛又渡了一个劫。

  司空珠扶着梁千凝往回走,“我这么对你对你,你为什么不怪我啊?”

“我不是大度啊!”梁千凝忍着疼,“我是为了生存,毕竟霆、霆叔这么好的老板,不好遇到了。”走走停住脚步,“你这个人就是不善表达,其实、你很关心照顾人的,三年前那次胃痛昏迷,如果、不是你背我去医院,可能、我痛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司空珠吃惊,“原来你心里什么都清楚,阿正那个臭小子还说你是不近人情的‘千年寒冰’。”

梁千凝痛中作乐,“一个人心里感动不是一定要表达出来的。”

☆、第十二章

回到霆记,坐下来,梁千凝拿出止痛药喝水吃了药,没有再提刚刚说的话。

司空珠进后厨熬了碗鸡肉粥,端出来给梁千凝,“总是吃止痛药不是办法,你真的要好好吃饭了。”

梁千凝收起止痛药,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粥,不仅暖了胃,还暖了心里。

  再看一眼陈邹文送给自己的荷花酥,心里不由得感恩老天会让自己的生命里出现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

五年前,难过痛哭在街头,一张纸巾递到面前,抬起头看到霆叔和蔼慈善的脸带着长辈的关心坐下来询问自己发生什么。

虽然自己什么也没有说,霆叔还是留下自己在店里帮忙。

司空珠、司空正打打闹闹在眼前,陈邹文的出现,无疑都是拯救自己的摆渡人。

帮助自己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生死关。

尤其是对陈邹文最为感激。

喝完一碗粥会心笑了。

“姐姐,够了,我是你亲弟弟,我辛辛苦苦搬了那么多箱啤酒,为什么凝姐有鸡肉粥喝我没有?”

 “那么多箱你搬了五箱都不到,还好意思喝粥。”

 “我从小体弱多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你是体弱多病,一身懒病缠身没得医啊!爸爸妈妈生个球都比生你好,就知道打游戏、拿本破书闲逛装大师。”

……

这样的吵闹不是第一次了,听了五年梁千凝习惯了。

阿北端着粥碗坐下来,

眼神呆滞,神色苍白,眼边发青发黑,手拿汤匙反复反复搅动着碗里的粥。

看着呆呆傻傻的。

梁千凝立时起了身走进厨房,刻意躲开阿北,进来厨房司空珠、司空正姐弟两个又打嘴仗。

一个下午也就过去了。

因为霆叔没有回家,阿北又失水平,司空珠很早就决定关门了。

梁千凝洗了手正准备回去。

见阿北抱着桌腿说什么也不肯回家。

只要一提回家就拼命摇头。

司空正扶着阿北坐到椅子上。

司空珠也到了跟前坐下,询问,“阿北,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欠了高利贷不敢回家?”

阿北摇头,“不是?”

司空珠、司空正相视一愣,“那是因为什么?”

阿北发抖道,“是、是有鬼、我家里、有个女鬼,她、从七月十四那天晚上开始、她每晚、每晚都会缠着、缠着我。”

司空珠是无神主义论者,对于阿北的话觉得是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神经衰弱出现幻觉?”

阿北很确定,“没、没有,我没有,真的有鬼。”

阿北一确定说有鬼,司空正跑去楼上房间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书和一个布裹着的包袱。

下楼回来坐下翻了几页道,“上面说,被鬼缠上的人会受阴气影响,眼边发青黑、双目呆滞,时而六神无主,身体虚弱,脸色苍白。”

抬头看一眼阿北与书对照,“阿北现在就是书中说的样子,等我画道符烧成灰弄成符水给他喝就没事了。”

司空珠冷笑一声,“我活到三十一岁,鬼没见过一只,就看见你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见司空珠又是不信,司空正动起手,解开包袱拿出里面的笔墨、符纸,铺开符纸提笔看着书上的符文边依葫芦画瓢。

画好符后,倒了碗水,拿出打火机,捏着符角用火点燃快要烧尽的时候扔进水碗里。

而后用手指搅了搅拿给阿北喝,“喝了它你就会好的。”

阿北两手震震端起一碗符水,将信将疑的喝了下去,一口符会呛到嗓子,引发干呕,转身跑去洗手间就去吐了。

司空珠、梁千凝看着直咧嘴。

 司空正一拍桌子,“看来这个鬼还挺有道行,符水都不管用。”

梁千凝插了一句嘴,“书的内容是当时而论,不是一概而论,世事变化,看书也要活学活用。”接提醒一句,“随便给人喝符灰是唬人的,喝不好会出人命的。”

  又指出问题,“你画的是小儿压惊符,是把符烧成灰在孩童睡着三魂七魄安定的时候,抹在天灵处的,不是喝的。”

司空正一呆,“你怎么知道?”

梁千凝心里一慌,目光及向桌上的书,手唇发抖道,“我、我、我在你画符的时候在你书上看到的,你、你没注意而已。”

司空正拿起书来看,“还真是!”

司空珠冷笑,“书都看不明白还说吹牛说自己是捉鬼大师。”

阿北吐完回来,坐下来更加无力。

司空正一心想证明自己,

拿起了一把剪刀,

朝阿北的头发剪了下去。

咔嚓一声一缕头发被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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