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雁北(34)

“殿下!不要……外面有人在!”归雁徊惊呼一声,可那声音立刻变成了酥麻的哼声,这姿势远比刚刚那个更刺激,几乎每一下都摩擦着陌生的敏感带,带起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让归雁徊几乎半个身子都软了。

温珩看这样子更是来劲,他一只手擎住归雁徊的胯大力抽送起来,没有什么技巧,只有最为原始的冲动和撞击。但温珩觉得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在归雁徊的性器上上下套弄,被前后夹击的归雁徊瞬时撑不住了,他被温珩拉开的那条腿胡乱地晃着,脚尖蜷缩着看起来已经逼近高潮的临界点,他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用手本能地牢牢抓住榻延。

“殿下……温珩,珩儿,轻点……不行,不行了……”温珩持续的刺激重重击打在他身体的深处,归雁徊完全被弄得失声呻吟,哪还管什么外面的人,他在此时只想化成温珩怀里的一部分,只被他疼爱爱抚,只管颤抖尖叫,归雁徊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急,终于在那几乎是攀到高峰的时候如破茧的蝴蝶,把全部的欲望都压缩在这一刻,从性器的顶端喷涌而出,让白浊的精液将他的小腹粘得一片狼藉。

可归雁徊好了,温珩却还没有好。

归雁徊刚刚高潮的时候全身止不住得抽搐,连着那下面死命得吸了温珩好几口,那里面更加柔软湿润,穴口却牢牢咬着温珩不放,温珩被他这样绞着也快要到了快乐的顶点,他比刚才更加发狠地抽插着归雁徊的下身,几乎有一种在蹂躏身下人的感觉。

归雁徊刚刚射过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温珩这样一刺激,他整个人就像刚浮出水面又被摁下去一样,那汹涌得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再次将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那高潮彷佛就在此被延续得无限长,归雁徊大腿和臀瓣的肉全在颤抖,温珩全不管那些,只把归雁徊的身体猛进往自己胯下按,两人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接着温珩也是一阵抽搐,忍耐已久的性器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归雁徊体内。

“啊……”结束时的尾声就像一首好听的歌儿,婉转悠长,归雁徊却像泄了劲一样,喘着粗气倒在塌上,几乎连一个手指都动弹不得。

温珩浑身燥热,他趴下身,将归雁徊抱在怀里,这么一动,归雁徊便感觉到后穴之中,浓稠的液体正流下来。

那外头的人好像终于听完了,耿佑石被这过于激烈的情爱声音搞得满脸通红,他不好意思地冲着叶籽说:“那我一会再来。”

归雁徊这才想起来,他刚刚那些不知羞耻的求欢声全被人悉数听了去,他耳尖一红,把脸埋在温珩的胸口:“殿下刚刚故意的。”

“就是要给他们听听。”温珩亲了下归雁徊的额头:“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

温珩又上来这小孩子脾气,让归雁徊有些无奈,心中却觉得暖得要命,最后他只得佯装责备一句:“以后不许再这么折腾我了。”

温珩听了嘿嘿笑了,心中却暗想,怎么可能,食髓知味,以后他得再找些好玩的让若邻来跟他试试。

作者有话说:

到底这章一点正事也没写,这一章写了8000字,要X尽人亡了( ̄┰ ̄*),希望大家喜欢_(:з)∠)_

第26章 新政

万泫被从京城踢到江浙时,被江浙三司好顿明里暗里的嘲笑,虽然从刑部侍郎到巡抚,官是升了阶,但却出了内阁,被一脚从京城踢到了南边,远离了权力的中心,江浙的官吏背地里都说,皇上这是要倒万党了,他万泫就是被开刀的第一人。

只是万长公子仅仅在江浙做了两年巡抚,一纸调令,这个最年轻的内阁阁员便又回了京城。可与来时不同,万泫这次回去却是风光无限。

在京城官场中混的人都知道,万崇文已奏禀洪德帝,说自己年事已高、老智昏聩,还望告老还乡。那时所有人都以为洪德帝会选择石卓接任首辅之职,或者再不济选择仇贞良。可洪德皇帝却直接将万泫调了回来,并给万泫升任了户部尚书,直接坐到了仇贞良的头顶上,这分明就是要让万泫回来去做大燕朝的首揆!

朝中清流纷纷说,万党势大,权倾朝野,皇帝宠爱万泫,更有甚者酒后怒骂说,这大燕朝不是温氏的江山而是他万家的天下。

可好歹万泫也算是背靠着最大的世家,又怎会在意朝野中那些蚊呐般的反对声,就算是在内阁里,即使石卓与仇贞良满心满肚的怨恨,也只能继续缩着脑袋当老二。

这样一来,万泫立刻成了朝中最炙手可热的红人,那些原本以为万崇文倒了万党就倒了的人,见到这个形势也争先恐后地攀附而来。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回京的万泫,欢迎的队伍却属实显得冷清过了头。

他仅有一个人坐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装着普普通通的行囊,一身说不上华丽也称不上朴素的衣袍,抬起车帘看过去,城门口一个来迎接下任首辅的都没有。

万泫很满意。

没有人来接他,这在万泫意料之中。毕竟最讨厌应酬的万长公子,在通知家中时,特意将回来的时间延后了一日报的,别说是京城中的阿谀之人,就连他的亲爹万崇文都不知道儿子其实会提前一天回京。

“哥哥!”可有一个人却出乎万泫的意料来了。

万泫皱了下眉头,便见到万喑已牵了一辆马车等在路口,远远看到了万泫,正向万泫拼命挥着手,好似生怕被哥哥忽视一般。

对这个弟弟,万泫情绪很是复杂。万家的关系有稍许的复杂,虽然万泫与万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万喑出生时万泫已经养成了那不近人情的性子,再加上万泫为人孤傲,很是看不惯万喑那总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但万泫还是走过去问。

“我料想哥哥必然不喜欢热闹,才试着提前了一天,看能不能接到哥哥。”万喑看到万泫来,笑着答。

万泫听到此,看了一眼万喑,不知想了些什么,万喑一看赶快接过万泫的行囊,那行囊软塌塌的,外面包裹的布料也是粗麻,万泫一直却背在身上,直到万喑伸手去接万泫才递给了他。

“哥哥这是什么?”万喑问,其他的行李万泫都着人带回了府中,这会贴身带着的东西,想必也非常重要。

“万民伞。”万泫答。

万泫答得轻飘飘的,万喑却登时感觉手中的包裹沉得禁不住手,万泫在江浙疏浚江流,并上疏奏请疏通河道当年当地减税,一次解决了困扰江浙百年的洪泛问题。这包裹便是万泫带回来的最好的政绩:江浙百姓的民心。

万喑看到这万民伞的时候,心中涌起了对兄长无限的崇拜,在他心中,万泫一直都是一个无法超越的榜样,无论是为官还是为人、论绩还是论心,在万泫的照射下万喑变得那样渺小。万喑想,也难怪父亲的视线永远都停留在万泫的身上,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父亲赞赏的。

“上车。”万泫对万喑说。

万喑顿了下,点了点头,却将万民伞递还给了万泫:“还是哥哥拿着吧。”

万泫看了看万喑,冷声道:“你拿着便好。”

见万喑犹豫,万泫又继续道:“你心思细密沉稳,是京中唯一一个料到我会早回来的。不要总看着我,你也有自己的路。只是……”万泫说到此顿了顿:“以后不要再哭哭啼啼就好。”

“哥哥……”万喑从没被万泫这般夸奖过,准确地说,他就从来都没有被人夸奖过,如今被人这样肯定,这个人还是他最为憧憬的兄长,万喑鼻子一下就酸了,眼泪又不争气得流下来。

“谢谢长兄……”万喑哽咽着道。

“……说不要哭就又哭了。”万泫有些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想找块汗巾给万喑擦擦,可自怀中一摸,便摸出了那块他临行时岱云盈送他的方帕。

那帕子绣着一片彩云,万泫记得岱云盈曾经跟他说,她是那片彩云,云块凝结自天边落下便成了最晶莹剔透的露珠,“公子的心与公子的名字一样,一尘不染”,万泫现在还记得岱云盈跟他说这般话语的笑脸,可两年后回来,那个曾经的女子此时已在一片高墙之中,他一生再无法相见,从那之后,他就又变成了那独挂在树枝、上不接天下不连地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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