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洗了两遍澡。”心寒不信。
“怎么,敢嫌弃我?找打!”施非焰说着就在她屁股上“啪”的一下。
心寒聪明的选择沉默,用那双钢琴家的手戳了戳他结实刚毅的胸膛。
“施哥哥,我有两个师兄,他们也参加这个比赛。老师让我去和他们切磋切磋。我能去吗?”
方才接到钢琴老师的电话,挂断电话便急不可耐的来征询施非焰的意见。
是他自己说的,有什么要求,要提出来。
“男的?”施非焰轻蹙起眉头,抬起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个温柔的动作,含住轻舔起来。
“嗯。我能去吗?”她微微抬起,期待的问他。
同时还特意强调:“临比赛前和别的选手交流,可以探探他们的底细,还能检测检测自己的水平。”所谓知己知彼,就是如此。
“让单子陪你去,记住不许红杏出墙,否则皮鞭伺候。”
他威胁几句,心寒整个人心花怒放起来,连连点头:“施哥哥,那我去回复老师咯。”
她兴奋的撇下施非焰,激动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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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如水,床丨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咬紧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的额头,不断的渗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似乎在承受着刻骨钻心的剧痛。
“少爷,您好点了没有?”
【今天到此,明天继续】
第8卷 不知死活的女人,皮痒痒不是?1
“少爷,您好点了没有?”
“出去!”那少年冷敛的黑眸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四肢传来的疼痛蔓延至每一条神经,甚至,连细胞都在叫嚣的疼。
他身边的女人却拿着毛巾给他擦汗,眼底满是酸痛:“少爷——”
“滚!”
那少年忍受着剧痛,手掌紧握成坚硬的拳头,低吼间,牙齿都在剧烈颤抖。
他躺在床丨上,双目猩红,这样的疼痛,每半年就得发作一次,每次都犹如在地狱烈火中生死轮回般,受尽疼痛。
他都恨不得痛得一刀结束自己,因为这种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看着前面始终不肯离开的女人,心中充满的愤恨,他该叫她一声妈咪,可是,她配吗?
他从来不许她叫他儿子,她根本不配!
“滚!我让你滚!滚啊!!!”
“少爷,你让我陪着你熬过去吧;少爷……”
少年紧闭着眼睛,又一轮剧痛的高峰来临,他的指甲嵌入肉里,生生捏出一道血阴来,血滴顺着他手中的纹路低落下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到门外去,给我扔出去!”
剧痛的巅峰,少年弓着身体,嘶吼……
几个面孔肃穆的手下走进来,面无表情的拖着女人往外走,路过客厅,客厅里传来一声威严又深沉的声音:“慢着。”
老态龙钟的诺维尔家族的家长,诺维尔.杰姆,手里提着拐杖,缓缓踱步到那女人的身边,叹息一声:“媳妇,你真的忍心看着易修忍受这样的痛苦,都说母子连心,你的心里就不痛?”
“我,我宁愿他的痛由我来承受。”女人跪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低痛哭。
诺维尔.杰姆一脸阴沉,犹如撒旦一样站在她面前。
“去吧,去中国,把那个女婴带回来,她是易修的蛊,只有她能救易修。”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你。你想保护她,你觉得,你有那么能力吗?”
“她是无辜的啊。”
“难道易修就活该受这样的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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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哥哥,你下午五点再来接我就好了。”心寒蹦跳着从车里钻出来,然后朝车里的单子挥挥手:“老师的家就在楼上,我不会乱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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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不知死活的女人,皮痒痒不是?2
“单子哥哥,你下午五点再来接我就好了。”心寒蹦跳着从车里钻出来,然后朝车里的单子挥挥手:“老师的家就在楼上,我不会乱跑的。”
“我就在楼下等你,做小寒寒的保护神。”单子吹了声口哨。
心寒努努嘴,聪明的没吭声,抓着自己的背包往左侧的408栋公寓楼走去。
什么保护神,根本就是监视神,心寒心中鄙视一番,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当年爸爸给她找的钢琴老师余教授,是国内业界最有权威的钢琴大家,从小就对心寒的爸爸说这孩子在音乐上极具天赋,若是给予正确的指导,将来必成大器。
他当年果真是慧眼识珠,这些年的培养,越发觉得心寒是个小天才,这次比赛前夕,多少人登门求指导,他都拒之门外,唯独为自己看中的心寒已经另外两个门神开小灶,可见是真的入了余教授的青眼。
心寒刚进门的时候,余教授正在给她的一个师兄指导,她就静悄悄的在门口的位置听着,“这首《水边的阿狄丽娜》,是通俗钢琴曲,对于频繁出现的六度的不同强弱的深入浅出,你要做出轻重的对比,在C段中稍稍有一点难度,你领悟得不错,不过应确保把左右手衔接无缝隙,记得还要多练。还有你的表达力,通常我们从音乐的标题入手。譬如,这开始的几处重复,表现了水的波纹,那么你要弹得清荡,同时也要注重和声的变化色彩。节奏和强弱是十分重要的,但是自己的风格更重要的。对于考试而言,记得严格参照谱面;比赛或者演出融入感情色彩,但不是随心所意,在适当的地方可以略微调整,比如标强音符号的地方在强音中分出强弱等等,明白吗?”
那位师兄在一旁认真的受教。
余教授给他指点一番,转身拿茶杯,瞥见心寒傻兮兮的站在那,他心慈面善的朝心寒挥挥手,等心寒走到他的面前,他才问:“比赛准备得怎么样?”
“我有些紧张。”
心寒被余教授拉到钢琴前:“赛前紧张都是正常的,来,谈一段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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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不知死活的女人,皮痒痒不是?3
心寒被余教授拉到钢琴前:“赛前紧张都是正常的,来,弹一段给我听听。”
心寒点点头,优雅的坐在钢琴前,她预备的比赛曲目的是《肖邦的夜曲》。
心寒似乎命里注定是为钢琴而生的,在她的指下,钢琴以自己独有的声音诗意地吟唱起来,音乐的个性与钢琴的特性如水乳交融一样和谐。就说她这首夜曲而言,细细体会,乐曲中仿佛弥漫的一股惆怅、瞑想、缱绻气氛,其中包含的激动、叹息、兴奋、不安等丰富而微妙的情绪,让随后走进来的师兄冯金池整个人不经意之间陶醉其中而不是身在何处。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冯金池站在门口一瞬间就被心寒的琴音吸引住了,震撼住了。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小师妹的厉害,但从来都是口传,却没有真正见识过她的厉害。这让向来自诩自己为钢琴神童的他大为震惊。一首《肖邦的夜曲》在她的指下,让你你忘记了乐曲何时开始,而不经意之间在你的陶醉感消泯之前乐曲却已悄然结束,这么让人充满期待,却又恋恋不舍。
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个劲敌。
心寒沉浸在音乐的时间,一曲弹完,一时半会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来。
“心寒,你很棒。”
余教授满脸欣慰,招呼比心寒晚来的冯金池进来,然后拉着心寒坐到沙发上,拍拍她的手:“就以这种饱满的情绪和状态应战,老师看好你。”
心寒点点头。
“你好,我叫冯金池。你真厉害,不过我不会输给你。”向来心高气傲的冯金池向心寒伸出手,心寒回握:“我叫心寒。”
冯金池是个中法混血儿,他4岁开始学习钢琴,音乐天赋极好,听觉灵敏,有惊人的音乐记忆力。尽管缺乏内涵,他的音乐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浪漫气质,身体里似乎天生就流淌着一股浪漫的细胞。
“老师,我来弹一首,您给指点指点。”
他眉梢带着傲气,走到钢琴前一坐,那股浑然天成的浪漫细胞缓缓的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