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一时间气不上来,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不重的话。
“哭什么哭,我一说你你就哭,我不能说你是不是?”
“……”似锦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是鼻水越来越多,她只能拼命往回吸,房间里最后只剩下她吸鼻子的声音。
严挚叹了口气,到一旁拿着纸巾递给她擦。
可是实在忍不住,在她擤鼻水的时候,又开口训斥:“山庄危急你冒险去找救兵那情有可原!但是你没事自告奋勇跑去救人你脑子进水了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以为你有点本事就觉得自己是超人!别人有难自然有政府派出的救援队,你跑去凑什么热闹?救了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全,有没有想过我和你父母还有那么关心你的亲人?如果你有个闪失,我……”严挚忽然顿住,咽了咽喉咙,才说:“我怎么办?”
“他们……他们……”似锦猛擤鼻涕,语气断断续续的抽搐:“他们好可怜,我……我做不到……做不到视而不见……”
“还顶嘴!”
☆、你别生气……别冷落我
似锦抬着头,双眼通红的看着严挚,鼻子也被纸巾擦得通红通红的,泪痕加下泥浆整张脸脏得简直不能看,那眼神看着他又害怕又委屈伤心得不得了。
这还是严挚第一次看见似锦如此狼狈的模样,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他不由得心一软。
看着她半响,最后双手一揽,死死的将她压在自己的怀抱里,温柔的“训斥”她。
“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他松开双臂,直接拿自己的衬衫袖口去擦她脏兮兮的脸,然后低头亲她一下,再次将她紧紧的锁死在怀抱里。
同时不解气的重复一遍:“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温暖的怀抱将严挚身上的体温传给似锦,似锦原本强撑的战栗此刻全部被委屈打压下,顿时放开喉咙哭的声嘶力竭起来。
埋在他怀抱里的声音,闷闷的,也听不太清楚,就知道她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话:
“呜呜,我好想你,你说出差几天,可是你都离开两个星期了。昨天是七夕,他们说是情人节,我好想你能陪我,我好想你,我和佳佳心肝玩大冒险的游戏,我好想自己输了有借口让你哄我开心,可是老天□□待我,我都输不了……晚上还下大雨,山庄都被淹了,我以为你能来救我,可是我左等右等你都没有来……我怕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我去找你在路上看到很多人都需要帮助,我就是……就是无法做事不理。我也存了坏心思,希望你能担心,能找我,因为我怕你一直冷落我,我好难过,你以前从来不冷落我的,你现在冷落我好多天了,严挚我以后都听你的,你不要冷落我好不好?我……我受不了……”
似锦哭的泣不成声,叽里咕噜说的一通严挚没有完全消化清楚,可是她最后那可怜兮兮的请求他不要冷落却真真切切的传入他的耳朵里,他的心就在那一刹那不可思议的软得不能再软。
他的手微微轻颤,抱紧着她,心疼的亲吻她脏兮的头发,那夹杂着泥浆的头发结成块紧贴着头,他却一点也不嫌弃脏。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你,不该让你受委屈,谁让你总是气我,气得我都想狠狠教训你。”
似锦依旧抽泣得厉害。
“我……我都不是……不是故意的……你一直生气,你说只生气几天的,可是你生气21天了,七夕……昨天七夕……情人节……你都不陪我……你一见到我就骂我,你凶我……我受不了……我……呜呜……”
严挚一时手脚无措,似锦继续喃喃自语:“你……你别生气……别冷落我……好不好挚……不要凶我好不好……我怕我……”
“不冷落你,不哭,我不冷落你!”严挚有些哭笑不得,明明生气的是他,瞬间就被她扭转了形势,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哭声,再也硬不下心肠说一句重话,只想安抚她,抱紧她。
☆、猫确实没你会折腾
他边抱着她边脱她的衣服,似锦抓着衣服不给:“脏……好脏……”
“知道脏你还穿着,把自己弄得跟个小乞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脱了!”严挚几下将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采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往病房侧门的洗漱室里走。
放好热水,严挚左右不知道怎么安放似锦,似锦赶紧指了指自己大腿上包扎的纱布:“防水的,我可以泡澡。”
严挚这才将她轻轻的放在浴缸里,他拿着沐浴露倒到手上,声音不容抗拒,“帮我脱。”
似锦咬了咬唇瓣,手痒痒的贴着他的腰,慢慢的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衣服也扒了个精光。
她将他的小内内往下拉,严挚已经猴急的清洗她脏兮兮的身体,边打沐浴露边含糊不清的压低着声音,“腿疼不疼?”
“不疼,我恢复得快。”其实膝盖早已疼得麻木,她没敢告诉严挚她被风湿折腾了十几个小时。
此刻只想被他暖暖的抱着,紧紧的贴着,她也想思考那么多。
“腿分开点。”严挚利落的褪去自己的小内内,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腿上的纱布,然后他毫不犹豫的一记深探,一点也没有商量余地的到了她的最深处。
似锦低低呜咽了一声,被他刹那的蛮横撞得眼里都差点落下来。
严挚低头看着她的表情,微微皱眉:“疼?”
似锦倒吸了一口气才摇头:“不疼。”
“你的意思是我没出力?”严挚忽然轻笑,按着她用力顶了一下,似锦咬紧唇瓣瞪了他一眼,他才没有捉弄她,只乖乖的呆在里面,然后拿着海面温柔的给她擦洗身体。
“你看看你的脸,跟只小花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小龙基因突变成小猫了呢。”尤其是她那一声低低的呜咽,简直就像小猫咪的声音,似锦小脸一皱,严挚却在她发飙之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改天买只猫给你养,让它陪你作伴,你就不嫌弃我冷落你了。”
“我才不养猫。”
“那我买只猫,让它养你?”
“难道我连猫都不如吗?”她含怨带嗔的看他。
严挚正紧的点头,捏捏她的鼻子:“猫确实没你会折腾。”
似锦听着他这话,伸出手掐他的腰上的肉小报复,严挚却哈哈大笑的丢掉海绵,双手捧着她的头,亲吻下去。
他的唇攻一流,似锦下面死死的咬着他,他上面的嘴也就如何死死的吸着她,热气在两人周围慢慢灌入,似锦的身体越发暖和起来,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中被他提着臀抱起,他下面更汹涌的动起来。
似锦喘了好几口气严挚都不放过她,上下齐攻,大力的动起来,想要她的不省心,运动就毫不讲究技巧,直来直去的宣泄自己为发泄完就半途被他扭转局势的怒火。
“唔……挚……”
“现在疼不疼?”他含着她的耳根,低低的挑逗。
似锦羞得浑身一颤,眉梢带翘的看他,被他折腾了一会就兵败如山倒。
☆、好了,似锦,不哭
似锦羞得浑身一颤,眉梢带翘的看他,被他折腾了一会就兵败如山倒,他低头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心里的气顺了很多,连日来的阴翳隔阂,随着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而消弭而去。
“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疼的!你以后若是再做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蠢事,可别怪我再冷落你。”
“我现在给你打一剂预防针,以后再把自己当超人,我就把你流放到南非去,让你一个人在那里呆上一年两载我看你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别以为我吓唬你,我说到做到,南非安置你的房子我都买好了,你不省事我就把你送过去!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似锦听到他的话,心有余悸的摇头。
想到这段时间的委屈,眼泪汹涌而出,似锦呜呜咽咽,脸却被热水冒得红彤彤,的严挚将她抱起来,扯着浴巾裹着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拖着她的臀回到病房,似锦还在哭,呜呜咽咽的直催人心软。
严挚一边猴急的擦了擦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她放在床单上,同时整个人跟着压下去。
他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轻哄:“好了,似锦,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