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297)

作者:姜小牙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里边的舞曲都很复古,从廉价的音响中传出来没有靡靡之味,只有吵闹。

牧子良听得心脏都跟着狂跳,他往前望去,只见里边是装修得颜色乱七八糟的舞厅,下面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个个脸上贪欲贪色,有穿西装的,有穿工人装的,还有捏着钱满头虱子的流浪汉。

他们盯着舞台激动地狂叫着什么。

舞台上,一群着装暴露的舞女随着音乐跳舞,边跳边向下面抛媚眼。

忽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从下面站起来就往舞台上跑过去,他将手中的钞票一丢,就冲进舞女中抓住一个直接压倒在舞台上,满脸色欲地去撕人裙子。

舞女害怕地叫起来。

下面的人却看得极为热闹,大声起哄着,还有人跑去抓剩下的舞女。

“成何体统!”牧子良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脸色难看极了,一手按着心口道,“还不走?”

“走什么?”应寒年在他身旁弯下腰,一把按在他的头上逼他看,“老爷子,当年那个被你毒打被你赶走的可怜女人就和这些舞女一样,每天都在这个舞台上营生,是不是很有意思?”

“荒唐!”

牧子良怒火中烧,他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怎么能让他看这些下作的场面。

台上的舞女想跑,肥胖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就朝她打去,边打边骂,舞女用手去挡,哭着哀求,手臂上被打得全是血印。

应寒年靠近他的脸,幽幽地张唇,“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看得还挺热血澎湃的?”

“你再这个样子,别想从我手上拿到分毫!”

牧子良气得咬牙切齿,手颤得不像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抖。

应寒年这样哪像是要得到最高决策人的位置,根本就是存心折磨他。

应寒年不理会他,继续逼着他看血腥暴力的画面,混乱中,几个舞女被人当场堵着作恶起来,靡烂而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全场,也没人去管。

牧子良的血压几乎蹿到头顶。

应寒年也在看,吵闹的舞曲中,眼前令人恶心的画面和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他不过是出走了几天而已。

“啊——”

浑身是伤的舞女被打得翻滚过去,嘴里吐出血来,肥胖男人却像是还不够,扒着她的裙子继续往下撕,继续打……

应寒年站在那里,一双眼逐渐被烧红,迸射出嗜血的光,他猛地放开牧子良,推开身边的人,几步冲上台一脚踢开施虐的男人。

“砰!”

男人撞到旁边的柱子,错愕而又愤怒地看向应寒年,嘴里骂着脏话地朝他冲过来,应寒年拔出匕首就朝他肩上刺去。

“啊!”

男人痛得尖叫起来。

在这里,舞女是最没有地位的,她们是生钱的工具,也只是工具而已。

她们的疼痛没人在乎。

但客人是不会受伤的。

因此这一声尖叫传来,所有人都安静了,呆呆地看过去。

应寒年站在舞台上,一手握住匕首狠狠地往下压,甚至转动匕首左右翻搅。

“痛痛痛……”

一身肥肉的男人痛得脸色惨白,眼泪和冷汗直流,被压得跪倒在地上,明白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狠角色,嘴里害怕地求饶着。

应寒年眼神阴狠地盯着他跪下来,下颌线绷紧。

如恶魔临世,他的身上冒着杀气。

看着这个发狠的年轻男人,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一个个站着不敢妄动。

舞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了,舞厅的老板在自己舞女被打的时候没有出来,这时候悠悠地出来了,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头短发,发尾却留着一条细辫子,尖嘴猴腮的模样,身后跟着几个打手。

“这位先生。”老板一看来人气度不凡,知道不好惹,便小心地赔上笑脸,低头哈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如果是的话,不如换个地方再聊,这边还要跳舞呢,弄脏地方多不好。”

闻言,应寒年看向他,目光嗜血冷冽,看得人心慌不止。

“你过来。”

应寒年用当地的话说。

被点了名,老板脸上的肉都开始抽搐,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去,刚一靠近,应寒年一把攥过他的后领,一手拔出肥胖男人肩上的匕首,不顾被喷了一手的血,直接将匕首又扎进老板的身体里。

一身戾气。

几个打手见状立刻就冲上来,却被早已呆在舞厅里的几个保镖全部拦下。

老板都被捅了,舞女们吓得纷纷尖叫,一些客人也怕得直接跑出去。

舞台上的灯光刺眼眩目。

老板双手握着身前的匕首也跪了下来,双眼惊恐地瞪向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应寒年甩了甩手上的血,慵懒地在他身边蹲下来,盯着他道,“老板,十几年了,你不拿舞女当人看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第420章 一个屋檐,两个世界(1)

十几年?

老板呆呆地看向他,“你、你是谁?”

“记不起来么?”应寒年一把攥住他后脑留的辫子往后扯,目光阴沉地看着他,“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应寒年就要去拔他身前的匕首。

“不、不……”

老板跪在地上按住匕首,惊恐地看着他,发觉他的眉眼隐约有几分熟悉,他在生死街这么多年,眼神狠到这程度的很少见到。

十几年,十几年前他不是应该还是个少年么?

少年?

老板突然万分恐惧地想起一个人来,浑身都在颤抖,“寒?你是寒?”

只有那个孩子,骗起人来不偿命,狠起来凶得叫大人都害怕。

应寒年冷冷地看着他,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目光幽冷嗜血。

“不,不可能,你、你不是死了吗?”

老板已经不是怕了,而是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他,脸上一丝血色都没了。

不可能的。

这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死了,谁来找你算账,嗯?”

应寒年冷冷地道,将匕首从他身前拔出又欲插下去。

老板吓得扑倒在地上,拼命磕头,“饶了我,饶了我,寒!饶了我!”

“……”

饶?

当初谁又饶了他的母亲?牧家没饶,老板也没饶,谁都没饶过。

应寒年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沾满鲜血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往他按在地上的手上插进去,老板的手被硬生生地刺穿,匕首直接刺入舞台地板。

“啊——”

舞女们叫得一个比一个凄厉。

老板当场痛到昏厥过去,手还被插在地板上。

应寒年这才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渍,眼底泛着冻人的寒气。

“寒?”

诧异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应寒年侧目,脸上冷冷的,两个已经到了中年的舞女穿着又脏又旧的舞裙从后台闻声出来,站在舞台下面仔细地打量他,似是不敢相信,两人都夸张地揉着眼睛,不断地

在他脸上探究着什么。

是那个眼神了。

当年那个孩子每次看到有人欺负希都是这种眼神。

两个上了年纪的舞女不约而同地捂住唇,激动地双眼含泪,“真是希的儿子,真是她儿子……”

这孩子居然还活着。

“……”

应寒年站在上面,薄唇抿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温情。

……

节能灯下有虫子飞舞。

林宜坐在床上没有丝毫的睡意,怎么可能有睡意。

不提这是应咏希和应寒年睡过的床,光是舞厅方向传来的吵闹舞曲就够让她心神不宁。

这里离舞厅很近,以至于那些舞曲声她听得特别清楚,过了一会儿,又是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不断划破着这个夜空。

林宜捂住自己的耳朵,贝齿紧紧咬住唇。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听到那些惨叫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在生死街上是不是每晚都能听到这些声音。

有应寒年在这里,其实她并没有多怕,就是不安,很不安。

忽然,外面传来剧烈的声响,像是牧子良的轮椅撞到什么。

林宜从床上下来,打开门往外望去,檐下的灯光幽幽地照着外面的小路,应寒年就站在路上正在和牧子良争吵着什么。蓦地,只见应寒年一脚踹向旁边的树,怒不可遏地抓过牧子良将他从轮椅上拖下来,指着地上吼出来,“好好看看这条路,我妈就是在这里死的!知道这里当年流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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