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的时候说出真相,原来是她下毒害死的婆婆。”林宜淡淡地讲着信口拈来的故事,“大家都传是婆婆回来报仇。”
“凭白无故的怎么联想到这故事,膈应人。”苏美宁眉头皱得紧紧的,还不如不问。
“是,是我错了,不该说这种话坏您的心情。”
林宜笑笑,不说什么。
牧夏汐听着道,“这些都是乱力乱神,真要是鬼魂报仇的话,为什么不早回去报啊?”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林宜淡淡地道,“听有个高人讲,生前被害,死后也会惧于凶手,但人死后的第11年是灵魂最恶最凶的时候,有冤屈的话这一年定会回来报复的。”
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从来都是随便人捏造的。
“够了,林宜。”牧羡枫坐在靠窗的位置,转眸看向她,目光冷冷的,“这种迷信之言少说。”
这大概是林宜进牧氏长房工作以来,牧羡枫第一次用如此冰冷的眼光看她。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以后不说了。”
林宜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点点头。
反正她的目的达成了。
连蔓和苏美宁又是一个对视,心领神会地都默默算着,然后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震惊。
11年。
应咏希也是死了11年。
有这么巧么?
飞机还未起飞,林宜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来,就看到应寒年的微信。
【应寒年:别把自己扯进去。】
他知道她是在帮他,但他不能让她深陷。
【林宜:我知道,但你既然要她们怕,要她们心虚惊恐之下露出马脚,就得让她们怕得更彻底一些。】
这些他不如她懂,有些人一旦做了恶事,对神神鬼鬼的事就格外相信,当初,她也是这么对付舒天逸的。
现在,她不过是添把火而已,并没有把自己陷进去。
【应寒年:你什么都不要帮我做,看着就好,陪着就行。】
林宜看着屏幕上的这一行文字,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林宜:好。】
【应寒年:乖。】
飞机终于缓缓起飞,林宜放下手机,转头望向窗外清澈的天空和远处的大山,眼前仿佛还是漫天的粉色蒲公英。
再见,蒲公英;
再见,偶像也到过的大山。
……
贫困山区慈善之旅就这样结束了,短短两天,众人的“收获”颇丰。
自从回到帝城,苏美宁就开始如林宜所料,到处求神问卜,找着所谓的高人算命算风水,人憔悴了许多,连本该要赶走林宜的心都淡了下来。
牧羡枫为此头疼不已。
事实上,牧家长房这边还好,二房才是真正的一片混乱。
因着那个山区是应咏希去过的地方,连蔓坚决不让牧羡光再将那里开发成景区,因为她一点都不希望再借由什么来提醒她记着应咏希这个人。
可是慈善的新闻已经发出去,牧羡光赢尽民众好感,在所有人眼中,他已然替代牧羡泉成了最受瞩目的人物。
因此,牧羡光怎么可能停下景区开发,于是母子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蔓就这么病下了,缠绵床上起不来。
牧夏汐都来不及感伤自己逝去的爱恋,就被家里的矛盾折磨得头疼。
金碧辉煌的牧家,佣人们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阶级差异处处可见。
从女佣手中接过海鲜粥,牧夏汐端着走进卧室。
连蔓满脸病容地躺在床上,从山区回来后,她一连瘦了近十斤,整个人躺在床上形同枯木,脸上一点血气都不见,最上等的丝绸睡衣都撑不起她的雍容贵气。
“母亲,厨房熬了您最喜欢的海鲜粥,您喝一点。”
牧夏汐在床边坐下来,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哥哥呢?”连蔓满脸失望地看向她,“我都病成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放弃将那里开发成景区?”
“母亲,您别怪哥哥,新闻都发出去了,不做没法向公众解释。”牧夏汐说道。
第251章 一周一次的腻歪(2)
“呵,他就想着做牧氏的接班人,当我不知么?”连蔓苦笑一声,又问道,“你父亲呢?”
闻言,牧夏汐沉默地低下头, 手指无措地搅着碗中的粥。
从小,她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很不好,父亲整日碌碌无为,手上的公司全交给专业团队管理,自己一心沉醉于画画。
父亲若不是在牧家,可能会成为一个很有名的画家。
可牧家是商界首指,他这样非常格格不入,而且他作画起来,不关心妻子,不关心儿女是再经常不过的事。
这次母亲病这么久,父亲竟是一步也没踏进这间卧室过。
见她这样,连蔓追问道,“他在哪?咳咳,你说……咳咳咳……”
连蔓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见状,牧夏汐只好说出实话,“父亲在画室。”
听到这一句,连蔓笑起来,笑得眼泪垂面而下,苍白的脸上尽是苦涩,“画室,他的画室不过离我这二十几米,我病得半条命都没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呵,呵呵……”
她真是嫁了一个好丈夫啊。
“母亲……”
牧夏汐看着连蔓这样,心里痛极了,却没有办法。
她劝不了父亲,父亲的眼里只有他的画,没有别人。连蔓脸上都是泪,人重重地倒回后面,咳得胸骨都在痛,她无望地看着满室的华丽,“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们这个家一眼,他这辈子都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子里
,呵呵,我算什么?”
“母亲,您在说什么?”
牧夏汐不解地看着她。
连蔓没有说,只是哭,只是咳,人消瘦得可怕。
房间里的窗帘全拉着,房间幽暗得如同恶夜。
……
美式乡村别墅的窗帘全被拉开边角,阳光从外面暖暖地透进来。
林宜穿着最舒适的短T热裤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三角饭团抱枕,手上拿着一本食谱看着,悠闲自在,腕上的手镯散发出耀眼的钻石光芒。
她翻过一页,眼前有黑色身影一闪,下一秒,她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啊。”
她低叫一声,火热的薄唇就撞上她的面庞,野性十足地亲上她的脸,跟要啃了她似的,蓦地又撬开她的唇,温热的舌钻入,迅速点燃空气。
林宜被吻得神情迷离,丢了书,一双细臂攀上来人的脖子,带着笑容回应,吻得缠绵,勾动地雷火焰。
一只大手使坏地在她腰间游来游去,林宜怕痒地笑起来,离开他的吻,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痒,痒死了,别挠我啊。”
应寒年将她个人抱入怀中,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一记,一腿蹬了还穿在脚上的拖鞋,又对她上下动手,恨不得把她埋进自己身体里。
回到帝城后,林宜休假的日子都会到他的别墅来,差不多一星期一次。
每次都算得上是小别重逢,两人便格外腻歪。
林宜看着他道,“不是办公事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
应寒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贪婪而赤、裸,嗓音低沉喑哑,“只做到一半,一想到你就在我床上,我什么心思都没了!”
“……”
花言巧语。
林宜转过身去,背靠在他胸膛上,怀里抱着三角饭团抱枕,重新捡回书,“那你继续去做吧,我正好把这本食谱看完。”
“不要。”应寒年抢过她的书扔到一旁,将她推倒在床上,低下头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蹭了蹭,“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和你在一起!”
林宜低眸看着自己肚子上的脑袋,忍俊不禁,他这是在撒娇吗?
人设不符喂。
“行了,去做你的事吧,我一会去做顿丰盛的晚餐给你吃。”她道。
“不去。”
应寒年枕在她身上,蜷着双腿,将她的T恤往上拉一些,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画着圈,贪恋着这份柔软美好。
林宜被他画得发痒,轻声道,“我每次来都耽误你做正事,这罪我可吃不起,偶像知道了会怪我的。”
“没事,你将来给偶像的儿子多生几个孩子,她就不怪你了。”
应寒年堂而皇之。
“……”
不要脸。
林宜黑线,敲敲他的脑袋,“你赶紧起来去办公,快点。”
“让我再抱会,就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