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和佩恩六道之间不可能隔得太远，鸣人有自信即使他们现在就逃，以他的速度也能追得上。
从天道的身上拔出一根黑棒，鸣人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自己的手掌中，瞬间就感应到了长门的位置。
鸣人一语不发直接赶往那儿，完全致水门和千手扉间的呼喊不顾。
“二代大人，我们要追上去吗？”
虽然他有相信鸣人能一个人就解决对方，但水门心底还是担心儿子的安危。
“就算要去我们也只能去一个，九尾还得有人看着。”千手扉间说道，“而且四代，你和鸣人之间的关系……”
“没什么的，现在鸣人还小，我相信等他为人父母后他就会理解了。”
水门倒也是洒脱，不管鸣人心底有没有原谅他，他都坚持本心，即使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哼，四代火影，我劝你可别小看了你儿子。”
九尾突然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凝重，说道：“我在他体内的时候，他的心中从来就没有什么仇恨，不然老夫早就有机会能出来了！”
“呵呵，九尾，这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我的儿子能摆脱仇恨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唉。”此时千手扉间却是摇头叹息，“四代，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件好事，但对整个忍界却不一定了。”
“……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千手扉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何必明知故问，鸣人的心中没有什么善恶观念，或者说很淡薄，在他看来，无论是杀人还是被杀都是很正常的，从他勾结大蛇丸复生我们就看出来了。”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或者普通忍者那倒也没什么，可他如果成为了火影，那对整个忍界来说恐怕都是灾难。”
“……”
水门顿时沉默了，他实在不想对自己的儿子进行评价，毕竟不管是好是坏，鸣人终究是他的儿子。
真要那样的话也只能怪他，是他亏欠鸣人太多了。
“嘿嘿嘿。”这时九尾的大脑袋突然凑了过来，“你们想不想知道晓的那个面具人身份到底是谁？四代火影，你听了后肯定会吓一大跳的！”
“面具人？是在你袭击木叶时操控你的那个么？”
“没错。”
说起这件事，九尾颇有些咬牙切齿，外加些不可置信。
“这件事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搞明白，如果我不是对查克拉十分敏锐的话，恐怕也想象不出来，不过说到底，这还得感谢你儿子给我搞懂的机会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千手扉间有些忍不住了，这九尾说话像打哑谜一样，他根本就一句都听不懂。
“别急，听我慢慢说，听了后我相信你们心里很多谜团都能解开了。”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一个黑白相间的人影悄悄地钻出地面，观察着战况。
“看来长门离失败不远了，我得赶快去通知才行。”
第373章 轮回眼
没多久，鸣人已经赶到了晓的秘密基地，而长门和小南也静静地等着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
“你们还算聪明。”鸣人踏步靠近长门，“知道自己死路一条，也不再做多余的挣扎了，放心，我会很痛快地杀掉你们。”
两人都是一语不发，直到鸣人靠得近了，长门的座位下突然射出一根黑棒，直往鸣人胸口而去。
“不自量力。”
鸣人冷哼一声，直接甩手将黑棒打飞，说道：“你又何必再做无用功，你以为距离近了后我就会被你打中么，老实说，即使是你的轮回眼也是无法捕捉我的动作。”
这倒不是单纯鸣人的速度快，而是所谓瞳术在捕捉动作的时候除了轮廓以外，靠着感应出查克拉预判动作才是最重要的。
可鸣人现在摆脱了查克拉，完全依靠自身的肉体力量，这就让写轮眼等眼睛的功能大大地打了折扣。
“漩涡鸣人。”长门突然开口说话，“你可以杀了我，但请你放走小南。”
“长门！我不会走的！要杀杀我好了。”
小南一口拒绝，自从弥彦死后，长门就27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可鸣人看了却是没有丝毫的感动，嗤笑道：“真是难看，你们也是杀了不少人，毁掉不少其他人的人生，你们以为光是自己死就没事么？”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平！”
长门突然大声吼道，因为激动使得苍白的脸上冒出了一丝病态的红晕。
“如果我不这么做，那这个世界就永远不会产生真正的和平！这个世界也就不会有……”
“得了吧！你只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没等说完，鸣人就出声打断了他：“说一千道一万，你只是以弥彦的死和愿望为借口胡作非为，搞得忍界尸横遍野。”
“你所说的大型杀伤武器更是让人听了就觉得白痴！你死了以后这件武器谁来管理？万一让心术不正的人得到了又怎么办！”
“不会的！”长门一口反驳，“我会找一个心术端正的人来继承，这样和平就能永远延续下去了！”
“人类本身就是善变的，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改变自己的性格，你有办法保证你选出的人不会变吗！”
说着，鸣人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小南，走上前紧紧直视着长门的双眼。
“你自己就是变化最大的那个，不是吗？如果弥彦还活着，他还能认得出现在的你吗？”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鸣人也是无法将眼前的长门和以前的那个联系在一起，虽然相处时间短暂，可在鸣人眼中，以前的长门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当……”
长门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把剩下的那个字说出来，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他早就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过火了。
可既然脚已经迈了出去，长门就没办法收回了，只得不顾一切地往前走，一直到今天。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某个人。”长门突然轻声说道，“那个人很强大，性格也十分坚韧，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就和弥彦一样。”
“有时候我经常在想，如果我和那个人或者弥彦一眼，有着那么坚强的性格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
鸣人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造成今天这一切的并不是你，而是……查克拉！”
“查克拉？”
长门和小南顿时惊讶了，这和查克拉有什么关系？查克拉是忍者的能量，要怪也应该怪使用者才对。
“因为有很多厉害到变态的家伙的执念融入了查克拉，将他们的恩怨一直延续了下去，说白了现在忍界的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在鸣人看来，因陀罗和阿修罗都是狗屁，死了就死了呗，还不安份，搞什么查克拉转生。
“而且争斗本来就存在于人类的天性，即使是豆浆喝甜的还是咸的都可能引发一场战争。”
虽然鸣人说得夸张了点，但其中的道理长门都懂，可他就是接受不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办法，就像老虎就得吃肉，你总不见得去强迫它吃素吧。”然而，鸣人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为了保护整个人类的文明，不应该让单个的个体强大太多。”
“就好像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一般，普通的忍者再多，在他们的面前也狗屁不是。如若这两个人失心疯了要毁灭世界，你说这个世界还有谁能阻止他们？你也应该听说那个面具人的目的了吧！”
虽然很残酷，但这的确事实，这个世界因为查克拉的存在，使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恩。”
长门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来小南搜集的情报中就有不少关于月之眼计划的消息，但却是被带土搪塞了过去，而长门本人也是不太相信。
毕竟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这比要毁掉世界更令人难以想象。
“那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长门问道，他现在有点六神无主187，鸣人将他的思想完全否定，而他竟是根本无法还击。
“很简单！让查克拉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这怎么可能！”小南惊叫道，“查克拉怎么会消失呢，漩涡鸣人你别胡说八道了！”
“当然有可能，只要将这个世界真正的幕后黑手干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