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番外(22)

怪人!色狼!

阮陶陶鼓着脸闭上眼。

她不跟伤员计较,先忍了!

等了一会儿,身边的男人没再说话,呼吸也很平稳,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阮陶陶还是不太放心,轻声叫他,“睡了吗?”

没人回答她。

人还被他抱着,阮陶陶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慢慢地解开他衣服上的系带。

她可不是色心大发准备扒了他啊,只是担心他的伤口罢了!

因为怕弄醒他,阮陶陶的动作十分小心,过了半天才把一层层的衣服全都解开。

“……”金星乱闪中……

鼻子里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嘴角的情况也差不多……

通俗地说,就是鼻血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镇定、镇定!

她是检查伤口的,要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但是想做到这两点根本就是幻想……

一边泪流地跟自己澎湃的小色心做艰苦卓绝的斗争,阮陶陶一边有点眼花地在眼前大片光裸胸肌上寻找伤口。

深夜强吻(2)

怎么好像没找到呢?

眼花了,绝对是眼花了!

还是先镇定一下再说……

“嘶”……

阮陶陶,不要再看了!

把眼神转开才能镇定!

可她的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眼前“美景”,半点要转开的意思都没有。

阮陶陶很认真地开始考虑一拳把自己的脸打歪,之后就能看向其他地方了……

正在纠结中,眼前“美景”震动了两下。

之后有低沉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小丫头,还没看够?”

没看够,没看够,这才看了几眼啊……

啊啊啊?

在脑袋里回答完,已经脑袋不太清楚的阮陶陶终于惊醒了。

她她她……

救命啊!

手忙脚乱地擦干净口水,阮陶陶相当严肃地抬起头,“你的伤口呢!”

勾唇一笑,上官墨提醒她,“小丫头,你的鼻血没擦干净。”

“……”

阮陶陶没有上当,继续严肃,“胡说,我根本没流鼻血!”

“嗯。”

上官墨笑着换了个姿势躺着,他的衣服也随着主人的动作,敞开的幅度更大了……

很妖孽地笑出勾魂笑意,上官墨很满意地自己看到的结果,“现在流鼻血了。”

说到底,上官墨还是用了师弟同学提议的色诱法啊……

“……”呜……

她恨自己这颗色心!

阮陶陶悲愤了,突然跳下床,很遗憾地……

胡说!没有遗憾!

她明明是很欢快很心甘情愿地转过头,不去看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的!

“你根本就没受伤,你是骗我的!”

“我没骗你。”

上官墨突然闪到对着窗户默默悲愤的阮陶陶面前,站得离她很近,指着自己胸前的一道小划痕,“我受伤了。”

“……”站得太近了……

在短暂的眩晕期之后,阮陶陶愤怒地看着那一道圆珠笔印似的伤口。

被指甲划伤都要比这个严重些!

深夜强吻(3)

他还装什么一脸惨白,满头冷汗……根本就是故意在骗她!

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阮陶陶悲愤地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有计划地让她去看他半裸……

呜……

绝对不能再忍下去了!

阮陶陶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样东西,一脸凶相地准备追杀他。

不要跑——

她今天就要彻底消灭这只色狼!

上官墨没阻拦她,也开始狂奔。

不过他没用轻功,跑的速度也不快,刚刚好能跟阮陶陶的速度持平,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站住——

加快速度,阮陶陶猛地冲过去。

前面跑得好好的男人也正好停下。

于是阮陶陶就撞进了上官墨怀里,还看起来很有气势地亲了人家一下……

上官墨忍着爆笑,手稳稳地环着她的腰,还保持着跟她唇贴唇的姿势。

“小丫头,刚才是偷看我,现在是强吻我,下一步呢?”

每说一个字,两人的嘴唇就要暧昧地摩擦一下,很像是亲吻。

“……”

啊啊啊……

下一步是杀了他!

快抓狂的阮陶陶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因为是夜里,光线不好,她不小心撞倒了一边的红木花架,在静寂的夜里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没半点迟疑,上官墨迅速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是跟上次一样,躲进被子里。

他刚刚做好这一切,门再次被撞开,君非宇一脸杀气地冲进来。

“……”阮陶陶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花架,再看看姿势古怪地坐在床上的阮陶陶,君非宇抓狂了,“肖骁!”

“……”阮陶陶看起来还是在神游太虚。

“肖骁!你又在干什么!”君非宇大声咆哮。

“……”阮陶陶徒劳地动了两下嘴,不过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肖、骁!”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两个字,君非宇的语气已经像是要吃人了。

深夜强吻(4)

躺在被子里的上官墨轻拍了下阮陶陶的手臂,叫她回神。

呜……不要叫她,她不是在发呆!

她是受的刺激过大,心脏暂时停工了!

呜……

她要回现代!

她不怎么强壮的小心脏不适合呆在古代!

……古代太考验人了!

被子里的空间没有多大,上官墨的上衣又跟没穿差不多,所以阮陶陶的手现在就放在他胸前……

呜……她的爪爪……她的小神经……她的小鼻血……

阮陶陶泪奔地逐样哀悼。

等了这么半天还是没人理会他,君非宇提着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做着磨刀的动作。

阮陶陶终于有一点正常思考的能力了,不过因为受的刺激过大,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所以君非宇吼她,“你大半夜的在床上举块点心做什么!”

“……”

她刚才想追杀神秘人,随手就拿起一样东西,没想到是点心……呜。

阮陶陶泪流地说,“摆造型……”

“……”

君非宇磨牙,“大晚上的你摆什么造型!”

“……我不是好人……”阮陶陶只好又把这个借口搬出来。

“……你摆造型流什么鼻血!”

“……显得比较悲壮吧……”

“……那流什么口水!”

“……点心好吃……”

君非宇头疼得要炸开,实在忍不了了,伸手就要把她从床上拉下来,“你给我下来!”

啊……

要是真被他拉下去,床上的神秘人要曝光,她自己是女人的事也要暴露——

呜!她现在没缠胸!

她恨那个色狼!

迫于无奈,阮陶陶避开他的手,迅速往床上一趴,“我不下去!”

啊啊啊……

正好趴在那只色狼身上了!

为什么他不把他的衣服拉好?!

为什么古代的衣料这么薄?!

为什么好像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为什么这衣料薄得像她直接趴在他身上似的?!

把你的手拿开!(1)

她是说没穿衣服的那个“直接”……

现在阮陶陶真的悲壮了。

君非宇火大地看着眼前“耍赖”的“大男人”,咆哮,“再装可爱我把你扔出去!”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阮陶陶真是巴不得自己被扔出去,好能逃离这只色狼。

可怜兮兮地抬起眼,阮陶陶跟气炸了的君非宇商量,“不然你在外面等五……咳,数三百个数,我就出去找你。”

这是她逃离魔爪的好机会,必须抓住!

君非宇被阮陶陶的小眼神看得想杀人,磨了磨牙,呼地转身出门。

他刚把门关上,床上两人就展开了一场“大战”。

战况激烈,但是持续时间很短。

简单地说吧……

就是阮陶陶手脚并用地企图扁人,但是被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治服,现在俩人是麻花似的扭成一团,做着亲密得不得了的接触。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片胸肌,阮陶陶不知道该先飙泪还是先飙鼻血了。

呜……为什么她的人生这么充满考验!

一手搂着她的腰,上官墨另一只目标明确地下滑,动作自然。

滑到腰以下,腿以上的位置……嗯嗯。

手放在这么不正经的位置,他的神情倒是很正经,或者说有点心疼,声音温柔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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