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的蛇毒未清,她用摧丹手打破他的气海,他就会死,她就是当着警察杀了他,他的表面毕竟是人,警察当时也还没有定案。
现在就不同了,他不会死,而警方也基本认定他是害了多名无辜女子性命的人。
吕栋说:“只要不是在我眼前杀了他,完全不用请示。”
赵大神棍也干过许多邪物了,这时功力还足又熟练,运起灵力,临空几指点出,纪天明躲避不及,就就她点了穴道,瘫软在地上。
他仰着头,惊恐地看着她,说:“不要,我是冤枉的,不要,我求求你,我只是一个没钱没势可怜的老百姓。你们当官的不能这样残害老百姓。”
赵清漪说:“被你害死的才是无辜群众,少说这种颠倒是非的恶心话。”
说着,运起灵力,虚空一爪,爪劲打在他的气海位置,他一声惨叫,表情抽搐。
赵清漪收功,原主的痛恨之心终于松开,她反而并不想他死得太痛快了,他应该受尽所有的苦楚,才能安慰那些被他害死的可怜女子的在天之灵。
吕栋咽了咽口水,说:“他不会有事吧?”
赵清漪说:“除非自杀,不然哪那么容易死?”
吕栋说:“他自杀的话,我谢谢他。只是真正的纪天明的父母也是可怜,就算我们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也不会相信的,然后还要奔走救这个事实上要他们儿子的命的畜牲。”
赵清漪说:“当他抛下纪天明的父母出来时,就表明了他不愿意担着纪天明这个身份的责任,也表明了他没有丝毫考虑到他们。这时何必让他们更难过呢?”
“反正让上头做决定吧。”
正说着,吕栋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陈昀打来的。
吕栋也就带着二人离开了拘押的牢房。
……
他们到了会客室,张局和陈昀正等在门口,张局热情地邀了两人进了会客室,请了上座。内勤人员上了茶水后就出去了。
张局长:“我也已请示了部里了。部里的意思是,赵天师和袁天师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我们听专家的。我们警方对付这个白瑶天女加重无辜伤亡,你们愿意为国家和人民出手,这是最好不过了。等案子大定后,这个‘天仙教’将被定为邪教组织,对于受骗群众,我们以教育安抚为主,这方面的工作,我们也会准备的。”
赵清漪说:“这样也好,你们这边觉得什么时候出发最好?”
张局长说:“领导说了,越快越好!你们和陈昀、吕栋都熟悉了,仍然让他们配合你们。经费的事,也会由部里解决。”
之前,赵清漪一本正经开玩笑说给种马做阉割手术要求补贴,而赵朔在滇省大手大脚花钱,这些事陈昀也和局里说过。
部里也准备直接下经费给这群自干五,总不能寒了人才的心吧,赵家有钱也是他家的私产。
赵清漪听了这个,不禁微微一笑,说:“这个最好,我是一个学生,确实没有钱,都是坑我哥的。”
张局长哈哈一笑,说:“赵天师也是真性情呀。我祝你们马到成功。”
第676章 李妍暄的毒辣
李妍暄因为犯了玄门禁忌而被张靖元废了根骨逐出师门,只得回到鄂省老家。父母得知她已经不是张家的弟子后,心中大痛惜,李母还求了张家看在同族的份上网开一面。但是张靖元说她已手沾人命,这不是可以原谅的小过,拒绝了她。
李妍暄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而此时她连灵能根骨都被废了,连小鬼都捉不了了。李妍暄原本虽然在京城赚了不少钱,但也并没有多给家里多少,她可不会这么傻当扶哥魔。
所以,她还是有点存款的,如果好好过日子,在老家过得也不会太差。只是见过了京城权贵的繁华,如此平凡的生活和地位,窝在小县城里,如何能满足她?
她没有世俗中的大学的学历,要再当公务员或者考编制单位是不可能的。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也难以去吃复读几年考大学的苦头。
她只回老家几天,她就看到了各种残酷的现实问题,无论是婚姻还是事业。她除了当伏魔灵能者这一条冲天之路之外,根本已经没有机会去改变命运。
她最大的痛苦就是她见过几乎是最高层的权贵圈子,她原本也是够得着这个圈子的人,甚至有人求到她身上办事,现在是被断了手脚心中的念想却不能息。
李妍暄的父亲知道她有钱,心中也有了点主意。从前他是仰望着这个从小不在身边的女儿,她已经是张家弟子,她也有钱有师门靠山。但是现在她已经犯错被赶回来了,一切方法都试过了,不可挽回。
李妍暄父亲因为儿子普通大学毕业后也一直没有谋到个稳定一点的职位,他也很操心,原本还想托张家的关系,把他送京里去,现在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当初有天分根骨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呢?儿子去了,也许就不会犯那种错了。
这日晚餐时,李父就开口了,说:“妍暄,你这从京里回来了,是不是也得有个成算,不能总闲在家里。”
李妍暄当然不会甘心就窝在家里,这样的人生毫无希望,她要的是荣华富贵,人人敬仰。
李妍暄说:“我现在也在想办法。”
李父说:“你想什么办法?张家把话都说绝了,你不可能回去的。”
李妍暄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发白,强忍住了,淡淡道:“我不会多吃家里的饭的。我以前一年给你们两万块,我吃几顿饭,住几夜,你们也要跟我算吗?”
李父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李妍暄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考虑清楚,你们既然帮不上我,那就少管。”
李家大哥又朝李父、李母使了一个眼色,这事他不好开口。
李父初初碰了一个壁,心中也难以放弃,说:“我也不是管你,但是也得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吧。我在想,街头正有两个好的店面要转让,咱们家把它盘下来,开一个小超市,也有份家业了,以后我退休了,家里也都不愁了。”
李妍暄说:“那就盘呗。”
李母说:“妍暄,你也觉得这是个好路子吧,如今我也干得动,你哥也年轻,我们一家人经营一个小超市,还是能过得很体面的。你哥也就好娶媳妇了。
李妍暄说:“家里的事,你们决定好了,我没有意见。”
李母说:“你爸在厂里工作一辈子,也没有存下什么钱,要盘那个店面,地段又好,加上开店的进货仓库,没有一百万不行呀。”
李妍暄精明无比,也明白了他们的想头,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李妍暄说:“你们是想我出钱把这家业办起来,然后这就算是李家的家业了,面子里子都是李家的了。你们觉得将来我是嫁出去的,这也拿不走,最终也是留给大哥和他将来的媳妇孩子吧?你们当我弱智吗?”
李大哥说:“妹妹,你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没有妈,你以前能去张家发大财吗?你的一切还不是家里给你的。现在你有钱了,一家人就计较这么多。”
李妍暄说:“我今年二十五岁,你今年二十七岁,我从二十一岁开始,一年给父母两万块生活费,你给多少?”
李大哥不禁恼怒:“你了不起呀?你有好的根骨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扫地出门!我要是有你的根骨,早在京城发大财了。谁让妈把张家根骨生给了你就不生给我呢!”
说起这事来,李家大哥也是恨咧咧的。
李母听了,也是觉得对不起儿子,可是这孩子生得怎么样,也不是由父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李妍暄本来就因为李家有这种盼头而愤恨不已,偏偏这想占她便宜的兄长还要揭她伤疤。
李妍暄说:“我没有了不起,你就别问我呀!钱我是没有。我有钱办个超市的话我也不找你合伙呀,你又没钱,也没有人脉,就算让你管账,我还怕你贪污呢。”
李大哥怒道:“李妍暄!你什么意思?”
李妍暄说:“没有什么意思?你真想做这生意,你就做,我可不跟你一起做。”
李父发话了:“妍暄,自己兄弟你都不帮吗?家里好了,你才能好。”
李妍暄说:“让我拿钱养哥,再给他娶媳妇,哥是会给我养老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兄弟会给姐妹养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