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贪恋的我都有(49)

唐让让眉飞色舞道:“我和老陈十年的默契真不是盖的!”

祁衍深吸了一口气,却突然攥紧了她的手腕。

唐让让一怔,脸上还挂着笑:“怎么啦?”

祁衍稚气未脱,但眼神和脸色却隐约已经有了现在的杀伤力。

唐让让挣了挣自己的手腕,没有缩回来。

祁衍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只要他不松力,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她轻轻推了祁衍一把:“祁衍,你怎么了?”

祁衍紧抿着唇,借着她挣扎的惯性,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

唐让让倒吸一口凉气,撞在他胸膛上。

她那时候才跟他确定关系不久,还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祁衍并没有给她什么思考的时间。

他半阖眼,紧紧箍住她,主动且强硬的吻了她一下。

很生涩,但也很热烈。

唐让让头一次接吻,觉得世界都轻覆了。

祁衍松开她,狠狠道;“我不喜欢陈明轩。”

他从小就不喜欢呆在她身边的其他朋友,长大了依旧。

祁衍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占有欲,但他知道接吻是很亲密的事情,那是他第一次宣誓主权。

唐让让彻底懵了,大概是刺激太大,所以她根本放不下。

每天上课都情不自禁的想到祁衍的那个吻,他的嘴唇,他的温度,还有他固执的怀抱。

她这个自制力,从来都差到了极致。

“下课吧。”

祁衍将鼠标推到一边,淡淡道。

与此同时,下课铃热烈的响了起来。

唐让让才懵懂的坐直身子。

身边的同学纷纷站起身子收拾东西。

杨齐琦和沈莫颜拎起包,轻轻拍了拍唐让让的肩膀。

陶可迟疑道:“那你...中午还一起吃饭吗?”

唐让让拧眉犹豫片刻:“你先去吃饭吧,我没事了再去找你。”

陶可叮嘱她:“你态度好一点,跟祁老师好好说,别让他给你扣分了。”

唐让让支吾片刻:“我知道了。”

所有人已经习惯祁衍不答疑的规定了,一下课就默默的出了教室,毫不留恋。

只有张熙媛离开的时候,还迟疑的朝唐让让的方向望了一眼。

但实在没有理由留下,她下节还有选修课,也只能不甘不愿的走了。

最后教室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唐让让忐忑的拧了拧手指。

“祁衍?”

祁衍垂眸,将平光眼睛摘下去,大跨步朝唐让让走过来。

唐让让咽了咽口水。

祁衍停在她身边,双手撑住她的桌面,沉声问:“回神了?”

唐让让咬着下唇,眼睑直颤。

她的确很不好意思。

祁衍能来a大上课,十有八九是为了她。

但她竟然不好好听他的课,而且周六晚上,还是她自己信誓旦旦的拒绝了他的讲解。

“我...溜号了。”

祁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想什么?”

唐让让脸一热,踌躇了片刻。

“最近看了个电视剧吧,特别好看,男女主我都喜欢,所以总是能想到剧情。”

她怎么可能跟他说,是在想那种事。

祁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侧轻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样子,太明显了。”

唐让让赶紧闭住了嘴。

明显吗?

她已经尽量装的很自然了。

祁衍将她从座位上扯起来,不厌其烦道:“好好说,我酌情处理。”

唐让让从他脸上看不到怒意,但这并不代表祁衍不生气。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实情交代。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根本就斗不过祁衍。

“毕竟是第一次,太新鲜了,我...我总是想,而且这节课又是你在上,前后还不过十个小时,我总得适应一下吧。”

情人到老师的转变太快了。

祁衍可以那么一本正经的上课,但她不可以。

祁衍静静的望着唐让让的神情。

唐让让已经又羞又臊到了直叹气的地步。

半晌,他揉了揉唐让让的后颈:“不习惯?”

唐让让猛点头:“嗯嗯嗯。”

祁衍勾唇一笑:“以后多习惯就好了。”

“啊?”唐让让懵懵的看着他。

“今晚请假,给我回去,我好好给你‘讲’一遍。”祁衍咬牙威胁道。

唐让让又不傻,当然知道这个讲的含义。

她就像是在蒸锅里滚过了两圈的粽子,差不多熟透了。

而且祁衍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剥皮吃了。

“周末再讲行不行?”她眨巴着眼睛弱弱道。

“不行,这周的题不能留到下周,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祁衍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早就不太乐意跟唐让让每周相处一次,如果有可能,他更愿意让让让搬出来。

他可以在a大附近准备一套房子。

唐让让鼓了鼓嘴。

听听这说的多么义正言辞啊,但谁不知道他真正想的是什么呢。

原以为祁衍会因为她溜号的事情很恼火。

但似乎他并不太在意。

好像知道她因为什么溜号之后,还有点高兴?

警告完她,祁衍还要工作,很快就跟着助理走了。

唐让让一屁股跌在座位上,开始愁该怎么跟导员请假。

周末她都用回家的理由诓过去了,因为她家本来就在帝都,所以也根本没人怀疑。

但今天是周一啊,她明明刚从家里回来啊。

下午上完课,唐让让思索了片刻,拿起手机给导员打了个电话。

“喂,刘导,我想跟您要个假条。”

刘明明导员是a大的转职导员,不带课,不读书,专门处理学生工作。

他年纪也不大,最近刚刚准备结婚,正因为装修新房事情多,所以才对这些学生疏于管理,导致唐让让每周都能顺利溜回家。

“怎么了要请假?”

唐让让用手肘拄着教学楼走廊的窗台,冰凉的瓷砖贴在她的皮肤上,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一边望着窗外的景色,一边轻嗅带着雾霾味道的空气。

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瓷砖,软吞吞道:“刘导,今天晚上我姐姐去相亲,双方家里人都去,所以我也不得不去。我姐今年二十七了,你也知道,这门亲事很重要,我要是不去呢,显得我家里不太重视。”

刘明明犹豫片刻:“相亲啊。”

按理来说,学校为了方便管理,是不太情愿给学生假的。

尤其是夜晚出去,太不安全了。

但作为一个适婚青年,刘明明深刻了解在这个年纪上,婚姻对一个家庭有多么重要。

“确定是帮你姐姐相亲。”

“千真万确啊刘导!”唐让让语气笃定。

透过还算明亮的玻璃,她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玻璃上的姑娘神情很坚毅,语气格外笃定,完全看不出她说的是谎话。

所以,祁衍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撒谎的呢?

“那好吧,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和父母见面之后给我来条短信,以后还是尽量在周末处理好,少请假,宿管那里也不方便知道吗?”

唐让让点头如啄米:“谢谢刘导,刘导我知道了。”

然后她美滋滋的给祁衍发消息,说今天的假已经请下来了。

晚上,助理姐姐照例来a大接唐让让,天色沉降变暗时,才把她带到祁衍的公寓。

最近帝都堵车的问题是越来越严重了。

听说好像是因为领导开会,三环还封了快速路,原本就不富裕的辅路空间显得更拥挤了。

唐让让轻车熟路的从地库下车,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屁股,上楼,指纹开锁,然后乐颠颠的扑到祁衍怀里。

“祁老师,我负荆请罪来了!”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鼻子,然后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祁衍轻笑,摸了摸她的后背:“荆条呢?”

唐让让咽了咽口水,手指顺着祁衍的脊骨下移到腰际,暧昧道:“荆条没有,你的教鞭呢?”

祁衍眼神一暗,刚想将唐让让扯到卧室去,谁料唐让让的手机响了起来。

若是旁人她也就不管了,可惜是唐汀汀。

唐让让蹙眉,还是松开祁衍,示意他噤声,然后小心的接通了唐汀汀的电话。

唐汀汀似笑非笑:“唐让让,听说我今天相亲?”

唐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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